第四十七章 想生孩子
客栈。
堂姐,果然是温莞,我听到她和温景水说话,爷爷被她藏起来了,她连她亲爹都没说,父女俩大吵一架,她就被她爹赶出来了,我看她脸色不好,担心爷爷,就跟着她,跟到树林,我看见,我看见一匹狼,还有爷爷的衣服!
他说哭就哭,跟真的一样,不枉我那么教他。
废物,她一个人,你不和她拼命,跑回来哭什么!
陆尚回来了,他根本没走,带着人,要不是我跑得快,我就被抓去了。
为什么放弃追你,几个人追不上你?
你别担心,我都想好让他怎么说了。
追了,但是他们路不熟,狼也撵我来了,看到一只兔子,它就追兔子去了,我以为我可以放心走,没想到,这狼听温莞的话,又来追我,我从高坡滚了下来,那狼可能害怕,不敢下来,我这才回来,但我也不能那一身,就在外面换了衣服。
你和他们一句话没说。
没说。不过,就怕有人跟踪我不知道。堂姐,别拖了,一不做二不休。
你爷爷被害,我就应该救,我的儿子被害,你们躲那么远。
谁让堂姐你有本事,而且,之前我不是不相信她是那种人吗,是堂弟误会你了,现在,咱们还得拧成一股绳。
你找人了。
就听你一句话。
你找的人我信不着。
可是你自己动手,不是要被发现?
你让你找的人不要轻举妄动,等我。
二少奶奶,您出来一下。
鲜艳下楼笑着问李程:怎么了?
二少奶奶,您拿来的酒洒了,你看能不能再拿来,客人着急喝。
行,我回去说。
你同意就行,我去拿,我走的快。
我也得回去,他们不知道价。
哦,对,我忘了。
陆尚走了进来,不悦的看鲜艳,然后把鲜艳拉到外面。
你怎么在这!
李程:二少奶奶他……
闭嘴!
你听到李程在心里说:用得着喊这么大声吗?
三弟,二嫂帮弟妹管管客栈,是弟妹去找我……
行了吧,找你你就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你还想搞垮第二次?上一次手下留情,那是看你失去儿子。这次,小莞心软,我也不会!
三弟,看你说的,你把二嫂说的不是人了。
是不是人,你心里清楚,你马上滚,滚!
陆尚,看在你二哥,你也不能这么和我说话,我是你二嫂,你这么不尊重我。
你值得尊重吗?
这时,喝的摇头晃脑地陆涂经过,鲜艳气不打一出来,上去就打了一嘴巴,陆涂竟然没认出来,还冲她笑着说:来,陪爷喝两杯。鲜艳又打了他一巴掌,你弟弟骂我,你还想着别的女人!
我弟弟为什么骂你?
你问他啊,不知好歹,你们陆家没有好人,不是嫁你们陆家,我的小墨不会死。
再生一个就是了,你还忘不了了?
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不心疼,两年来,你安慰过我吗,你们陆家真没有好人,孩子是我自己的,你们不管我自己管。
你知道,陆涂是半路出现的,他可不只帮了我们大忙。
鲜艳气疯了,说收拾东西就收拾东西,丫鬟拦不住,我婆婆说她她也不听,我婆婆也不敢拦着,都是母亲,能理解,我现在也理解了母亲失去孩子什么心情。
现在是晚上。
陆尚不许我跟着,说我碍事,他信的着他儿子。
我们大吵一架,房间里就剩我一个人,梁欣睡着了,什么也听不见。
你以为,我们这样是故意让鲜艳过来?
是。
不过,事情发展和想象的不一样。
我没想到,我万万没想到,陆尚回来和我说,秋语也和我说,可我还是不太相信。
鲜艳上午就收拾东西,却晚上才走,不是舍不得走,是,在收拾东西,一堆,布条,没错,就是破破烂烂的布条,是妖怪穿的衣裳,小语挂在房梁上亲眼看见,她房间的桌上,放着一张画着黑白面具的纸,在纸旁边,放着一支笔,和一碟金粉,她蘸蘸金粉,用力在黑白面具上画了一道痕迹。
当时对此一无所知的我,还在房间里数银子。
本来是想打发时间,没想到数的手都酸了,父子俩还没回来。
秋语下了房子,看着陆尚,半天说不出话来,却扇自己嘴巴,陆尚抓他手:怎么了,啊,怎么了!
妖怪,屋里有妖怪!爹,有妖怪!她就是妖怪!
他不敢大声,抱着陆尚哭。
我就知道是她。行了,别哭了,她走了。
我去追她。
不行,你别冲动,你有危险,我和你娘就再也没有孩子了。
你别拦我,我今天一定要杀了她!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是凶手?就凭那些破布和面具?
我就是坐牢,也要给我爹报仇!
你不要我和你娘了?
秋语走挺远又回来了。
听话,儿子,咱们告知你大伯,让大伯去查,大伯会帮你,他一直在帮你,你相信他,相信爹,好不好?
我现在就去找大伯。
我去,你拦住她,控制眼泪。
秋语没打得过鲜艳,被鲜艳反手按在地上。
放开我!
看你这点出息!认贼作娘!你爹在天上看到他得多伤心。你是真不孝顺,你怕没有家,就认仇人当娘,你枉为人子!
我不可能再跟你合作,你说什么都没用。凶手也不是温莞。
你这么肯定?她给你吃什么了?你这小孩嘴真馋,见到吃的,什么都忘了。
我没忘,是不想冤枉好人。
小语,二娘是真心帮你,你不信我,你还能信谁,曾经我们在一条船上,能帮你爹报仇的,只有我。
你放开我!
放你?你不答应,我就杀了你,让你和你爹没办法解释!
还不是为了你自己。
是又怎么样,我做了身为母亲应该做的,过分吗?
你这么想杀温莞,为什么今天才动手。
谁跟你说我去杀她?
你听到秋语在心里说:都准备好了,还不是?
那你去哪。
看小墨。
你信吗?
秋语不信。
看陆墨拿这么多东西?
我想吓吓你二伯。
你听她多能编,陆涂根本不在家,若不是小语偷听,差点就信了。
二伯根本不管你。
没错,我是死是活,他都不在乎,他们陆家也不在乎,你奶奶看到我,也没出来追我,我在那个家是多余的。
二伯和我爹一样,不爱自己的妻子,爱别的女人。
爱?那些女人,根本不配,她们……跟你说不合适,总之,你二伯爱的是我。
小语看不管用,问她:你的酒馆不管了?
你帮我报仇,我认你当儿子,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这才是真的认贼作母!
陆墨走的时候几岁……
你明白秋语为什么要说,也就会知道他说的都是废话,没话找话,他并不喜欢讲话,几乎绞尽脑汁。
聪明的鲜艳又怎会听不出来?
秋语,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同不同意与我合作?
报仇与否,我爹也回不来,我也会没有家,你让我怎么选,要是我娘在我身边该多好。
我明白了,我帮你找你娘。
秋语看到几个人和陆尚一步一步走过来,问:你当真愿意帮我?
我是帮我自己。
她话音刚落,陆尚一比划,几个人一起冲上来,秋语将鲜艳从身后翻过来,重重摔在地上。
陆尚:大哥已经在查了,我想,不用多久,就能知道鲜艳的杀人动机。还有,账房先生也抓起来了,不过,他对鲜艳杀秋越的事并不知情。
鲜鱼爷爷也不知情?
不知,都是她一人所为。
她承认了?
还没有,不过,证人和证词都准备好了,她不认也没用。
我想自己查,我要第一个知道为什么,陆尚,我要去花蕊村,不,去栗子郡,不对,板栗村。
好,我陪你。
陪我什么?
陪你……小莞!
我一时无法反应,刚才发生了什么,陆尚为什么一脸痛色。
对了,花婶和花婶在牢房,我记得你和我说过,胡严疯了是因为妻儿都没了,花婶和花叔从来没见过她,是吧?
是,你想说什么?
胡严长得什么样?
像花叔。
芮芮呢?
芮芮是花叔和花婶的孙女。你怀疑?
你就说,陆墨长的像不像胡严?而且,芮芮的亲爹有心病,他的兄弟会不会也有,所以,遗传给了陆墨。陆家没有人有心病,咱爹是装的。
我怎么没想到!
我也是瞎猜,不过,陆墨长得的确不像你二哥。
花叔和花婶没见过,其他村民说不定见过。
跟你大哥说,派两个人保护你。
两天后,陆尚回来了。
和我想的一样。
不过,那具女尸是谁,只能问鲜艳。
哪知,鲜艳竟然说:不就是一个乞丐,孩子的爹没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母子都活不成,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陆尚:你有什么资格剥夺别人的生命!
那谁又有资格剥夺我儿子的生命!
你们根本不知道,我要这孩子多不容易,不能生养,都怪我,其实是陆涂,他就是娶一百个,也生不出来,可是我,我不想离开陆涂,但我又想生孩子,我能生,凭什么不生,你二哥什么德行你也知道,老了,我依靠谁,而且,我不能生,又没温莞那么有本事,迟早被赶出去,我必须生孩子,所以,我就找到了花寅。
那年,我出门看病,他就看上我了,说,等下次我来,他长大了,就娶我。那时,我想,他懂个屁,没想到,居然真用的上。我跟他说,不能让他的爹娘知道,因为我是有夫之妇,我愿意给他生孩子,他便信了,一直帮我隐瞒,后来,我真的怀上了,也打消了我之前的怀疑。
我当时就想杀了他,又一想,如果我失踪了,就不用偿命,万一被发现了,我当时又不知道我有那么大能力,然后我就找到那乞丐,她也怀孕了,和我的天数差不多,我真是有如天助,我命那么不好,这时候竟然转运。
那乞丐有点傻,我对她说,河里有她男人,她就跳下去了,隔一会,她又上来了,她竟然会游泳!我只能按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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