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7章 救了欧阳修
“应天府是我们家的,汴京两家,登州你想开一家,杭州、福州,吕宋岛,那也才七家啊!”吕知简比划着手指数数道。
“汴京城外的生活广场模式要是弄火了,你们在应天府不打算复制一个?”卢瑟没等他们回答,继续说道,“沿海的港口、大运河的口岸,乃至以后黄河的口岸都会筹备炸鸡工坊。眼光放远一点!”
吕家的几个兄弟骑着马,或透过车帘思索着卢瑟的话。
几人聊了很多,几个兄弟谈了下自己的未来规划,卢瑟给了他们建议。
吕惟简骑在马上,思索着卢瑟刚才提到的那几个人,回头要找个机会去接触下,继续留在京城当看门狗确实没有前途。
“住手!你们怎可如此对待一个孩子!”经过一处巷子的时候,几人听到旁边传来女儿的惊呼声和孩童的哭闹声,卢瑟已经指挥着查理调转马头朝那个方向过去了。
吕惟简也跟了过去,至于吕家的马车,车夫正在询问是否要转向。
只见一处民宅前面,几个泼皮正在驱赶一对母子,母亲紧紧护着怀里的孩子。
“发生何事?”吕惟简上前询问女子,“可要某帮你找军巡铺的人过来?”
“你们不要多管闲事,这家人欠了我们的钱,我们是按照契约上定的日子来收房子,就算是告到开封府,也有说理的地方!”那泼皮抖了抖手上的契纸冷笑道,“欧阳氏,不是我不给你多几天时间,我也是混口饭吃,你家相公去了,可是债务总是要还的,是不是?”
“那契纸上的内容是你们后来改的,之前明明说好延后三个月再来收房,这才半个月,你们让我们母子去何处?”那女人搂着怀中的孩子抽泣起来。
欧阳氏?大中祥符年间,欧阳修?欧阳修的父亲应该是去年病逝的。那这个小屁孩就是北宋政治家欧阳修咯?
倒是可以结个善缘。
“把那契纸拿来一看便知!”卢瑟拍了拍查理,查理下马走向泼皮。
见真有人来管闲事,那泼皮给几个伙伴使了个眼色,那些人挥着馒头大的拳头就冲向了查理和吕惟简。
论打架,吕惟简不怕,他的那些兄弟就不行了,一个个蹲在马车车厢里比划来比划去的。
查理一拳撂倒一个,轻松自在,倒是吕惟简这个禁军虞候摆个花架子还行,市井泼皮打架他就有点招架不住了。
“插他眼!插他眼啊!笨蛋,撩阴腿啊!”卢瑟在一旁指挥着吕惟简,见他被两三个泼皮围攻,只能双手抱头格挡就扶着额头。
后面一阵马蹄声疾驰过来,卢瑟回头看了眼,居然是杨文广,他怎么在这里?
“小心!”杨文广冲着他喊了一声,加快了马速。
那泼皮沙包大的拳头就快要砸中卢瑟的时候,卢瑟忽然往地上一趴,然后钻到泼皮的身后,一把扯到泼皮的裆下,那泼皮吃疼,不住的痛嚎,身体往下跪去,卢瑟一脚踩在泼皮的肩膀上借力腾空跃起,倒挂金钩腿,踹在泼皮的脖颈上,直接将泼皮踹昏过去。
拍打了身上的尘土,杨文广这才一脸懵逼的拉扯着缰绳来到他的身边,“你...你居然会功夫?那...昨日你是故意的?”
“出门在外,总得有几手傍身的招数。”卢瑟呵呵笑道,“吕惟简你真是够了,那些只是泼皮,你拳头是干嘛用的?砸下巴啊!砸胸口是什么鬼?”
查理上前一脚一个将那些围攻吕惟简的泼皮踹到一旁,一个过肩摔直接送走一个冲过来的泼皮。
杨文广下马,站在卢瑟身旁,好奇的打量着他,“你不去军中锻炼真是可惜了!”
“术业有专攻,你是未来将才,我是未来商才,大家分工不同,做的事情都是一样的,都是想要让这个大宋不再受人欺凌,大宋的百姓不再担惊受怕而已!”卢瑟轻描澹写的说道,一旁的孩童从母亲的怀里露出脑袋,将卢瑟那番话都记在了心里。
十来个泼皮一个没跑掉,在军巡铺的人赶到前,昏迷的昏迷,哀嚎的哀嚎。
鼻青脸肿的吕惟简走了回来,卢瑟和他几个兄弟毫不掩饰的捂着肚子狂笑不止。
“你们这帮臭小子,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吕惟简只能冲着几个兄弟吼,却不敢对卢瑟叫骂,刚才卢瑟表现出来的战斗力一点都不比他低啊,要不是查理和卢瑟在旁协助,他差点就要阴沟里翻船了。
“我说吕老二。你打架的本事真不行,以前觉得你那套花架子能够唬人,没想到啊没想到!”卢瑟忍不住吐槽道。“难道你不知道对付泼皮的三要素吗?插眼、封喉和踢裆!你真是够了!”
吕惟简按照卢瑟的说法,对着吕务简比划了几下,“好像还行,我记住了!我们吕家可是世代书香门第,小时候连人都见得少,哪里有机会打架?你小子才多大,怎么那么丰富的打架经验?”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你们这些公子哥不会懂得!”卢瑟摊了摊手道。
杨文广念念有词,如获至宝般抱拳道,“卢老板一语惊醒梦中人!文广钦佩!”
面对杨文广这正宗的将门之子,吕惟简也不敢造次。
“杨将军...”
“我们年纪相彷,你若是不嫌弃,可以称我文广,或者杨兄都可以,千万别叫杨将军。”
“那行,以后你就叫我卢瑟,卢小七都可以。”
两人双手交织在一起,用力捏了捏,大笑起来。
“七少爷,这份契纸有问题,这摊墨迹明显是后来加上去的,只要将这份契纸送到开封府去,自然可以给这位夫人一个公正的判决!”查理将泼皮头目怀里摸来的契纸递了过来。
“将契纸给那位都头,这份功劳我们不要!”卢瑟朝着那位都头看过去,“这位军爷,契纸就是证据,请将这些人和苦主带回开封府,还她们一个公道!”
“七少爷客气了!”那都头都要乐出花来了,啥功夫没出,功劳到手了,活该这些泼皮倒霉了,“这位夫人,你跟我们去一趟开封府吧!把这些人都一并带回去!”
这些军巡铺的军士对那些泼皮就没那么客气了,能动的自己走,不能动的拖着走。
“多谢几位公子出手相助,先夫欧阳观,这是我的儿子欧阳修,给几位恩公磕头!”女子推了推怀里的孩子,那孩子直接就跪了下去磕了头。
未来的参知政事欧阳修给我们磕头了啊!以后说出去亮瞎那些人的眼啊!啊哈哈哈!
卢瑟被查理抱到马背上,几人这才一同前往城外。
那女子跟在军巡铺的人,忽然想起来什么,问道,“这位军爷,刚才那些都是哪家的公子?刚才我都忘记问了,有时间要去感谢一番!”
“嫂嫂,你们怎么在这里?”一辆牛车停靠在几人身旁,一个中年人下车来到女子身旁,“嫂嫂,怎么回事?这些人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那军巡铺的都头语气不善道。
“某是随州推官欧阳晔,这是我家嫂嫂和侄子!”中年人自曝家门道。
“原来是欧阳推官!”都头行礼道,“这些人对这位夫人强买强卖房产,此刻我正带着当事人前往开封府听候发落!”
“嫂嫂和侄儿先上车,我们先行去开封府衙等着,你等自行过去吧?”大宋文官都有这个轻武的臭毛病,所以欧阳晔的口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牛车直接朝着内城西大街行去。那军巡铺的都头唤了声“晦气”,带着人继续往前走去。
卢瑟一行人出了东水门直接到了炸鸡工坊前,杨文广本来就是无聊出来闲逛,就被卢瑟叫来吃鸡。
“今天你就是不让我来也不成,家母和几位婶婶都听说了你们炸鸡工坊的炸鸡好吃,点名要几只炸鸡几只烤鸡带回去,鸡汤要是可以打包的话也来几份,家母喜欢喝汤!”杨文广出言道,“对了,听闻你们卢记有会员卡制度,这里有枚银叶子,你看能打多少折?”
“白金会员一位,十只炸鸡十只烤鸡,十分鸡汤带走!炸猪排也要十份!”卢瑟咋舌,到底是天波府杨家,这出手就是大,接过杨文广递来的银票,递给一旁负责收银的伙计,伙计很快将秤好的碎银放在托盘里带过来。
“怎么有这么多?”杨文广似乎错误的估计了自己的运输能力,二十只鸡外加十份鸡汤,加上酱料,七七八八一大堆,就算他能够将这些都带回去,也都凉了。
“去,找个机灵点的伙计给杨兄送去天波府杨家!”卢瑟对道童吩咐了一句,一旁的田七毛遂自荐起来,也是,来了京城那么久,是得找点机会好好认认路了。
于是,田七驾驶着牛车,带着满满的一车食盒,跟着杨文广朝着天波府而去。
远远就在后厨的房梁上看到了陈抟,一手捏着酒坛一手拎着烤鸡正在啃食着。
“老板,这位道长已经吃了一天了,这胃口着实下人!”一个厨子啧啧出奇道。
“那是,我们师祖可不是普通人!”那几个道童自豪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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