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做人不能贪得无厌
“你俩在说什么啊?这么高兴。”秃噜的一个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陈刘二人转身一看,愿来是王奉光。
“我让他喝酒,他一直在这儿给我东扯西扯。”刘病已站了起来,端着酒杯与王奉光喝了一杯。
“阿越,喝起啊!”王奉光喝光杯中酒后,对陈越说。
陈越摇摇头说:“我年纪太小了,不适合喝酒。”
“哈哈。”刘王二人都在大笑。
王奉光从桌上拿起酒壶给自己酒杯加满,又给陈越的酒杯加上,然后端起来递给陈越,说:“某也像你这个年纪,就偷喝家里酒了。今天你家父母不在,你喝点,如果怕醉就少喝一些,你尝尝今天这酒不错。”
酒杯已被塞到手里了,再不喝也不好。陈越端起酒杯,本来想跟他俩碰一下的,然后才想起,他们都是遥举一下,没有碰杯,他也向二人举了举酒杯,咬着牙端起酒杯就往嘴里送。
陈越不敢猛喝,只能少少的喂进嘴里,怕一下喝进去肠胃受不了。
“咦!”陈越觉得这酒不对,入口有酒味,然后就是一点点苦味,再然后居然有点甜味。这是米酒,陈越心里十分肯定。
既然是米酒,陈越心里的负担就放下多了,一口就喝了。
“好!”刘王二人见陈越一口喝了,也端起酒杯就喝了。
陈越忘了这不是他前世,虽然是米酒,但还是酒,他十三岁的身体,肯定受不了,酒一下肚脸就红了。
脸红了之后,就更红了,之后红的原因是,陈越想到这才一两左右的米酒,就让自己有醉的感觉了,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再之后,陈越就感觉很热,然后睁开了眼。他左右看了一下,仔细回想了一下,最后才肯定,睡前王奉光送牛给他不是梦。
他睁开眼后看到不是在家里,而是一个陌生的屋子,比他家大且好不少,这应该是在王奉光家的客房。
昨晚自己一定喝了不少酒,陈越心中想着,前世他虽然白酒只能喝三两,但雪花、百威之类啤酒也能喝个七八瓶,就是大乌苏也能在喝了两瓶之后,还能再喝两瓶一般的啤酒。
坐在床沿上,端起桌上的碗闻了一下,确定是水之后,他才大口大口地喝起来。喝完之后,就拿起旁边的蒲扇,边扇边出门找水洗脸。
出门之后,他就遇到了正在洗脸的刘病已。
然后,他就被取笑了,因为他从刘病已的笑声中知道,自己昨晚只喝了三杯酒,然后就醉倒了。
刘病已那变声期的声音是如此的难听,陈越不想理他。几个王家仆人如果不是憋着气,那么他们端着的木盆里的水肯定早都洒完。
“不用憋着,想笑就笑吧。”陈越从一个王家仆人手上接过木盆,快速了用水漱口洗脸。
然后,在一片笑声中离开院子。他没有去吃早饭,而是请王家仆人给他拿了两个面团一样的早餐,咬着就去了牛圈。
一个人得到了一件一直都想要的东西,他必然想给最亲近的人展示,当然也是炫耀。
陈越就是这样的,他早早地指导了王家仆人如何穿牛鼻,然后就去向王奉光告辞,拒绝了王奉光要再送他一头牛的好意,就离开了王家。
刘病已要回掖庭写折子,所以也同陈越一起向王奉光告辞。
“阿越,长远兄要再送你一头牛或一匹马,你咋不要呢?”出门后,刘病已牵着王奉光送他的马问陈越。
王奉光正还重情重义,
他认为是刘病已向他引荐的陈越,不仅学到了驯鸡之术,还有了牛穿孔之术,获益不少,就果断的送了一匹马给刘病已,说辞是方便他以来王家庄和去陈家村玩耍。
陈越还是感慨王奉光大气,昨天牛背上是铧犁和几块木头,今天那几块木头都换成了牛肉和羊肉。
陈越回头看看牛背说:“我家只有那点地,能养一头牛都比较费力了,更不说再养一匹马,我家现在的产出给马吃了,全家就要挨饿。牛能多吃青草和秸秆,马就不行了,必须要有豆料之类的。”
当然,还有重要的就是,做人不能贪得无厌。
陈越看着刘病已又说道:“我回去后多种点豆子,秋收后你可以拿点回去喂马。”
刘病已想想陈越说的是实际情况,跨上马背后点点头说:“我先走一步,你就慢慢牵着牛回去。”
不是高头大马,刘病已此时也就一米六左右,正合适。
“好的。”看着正要打马离开的刘病已,陈越又说道,“你回去后,写好折子最好先交给掖庭令看看,听听他的意见。”
“好。”刘病已打马离开,跑得还不慢,这也应该是他的第一匹马,所以也很兴奋。
看着刘病已的骑姿,陈越相信他这不是第一次骑马,只是第一次拥有属于自己的马。其实陈越也想有一匹马,可是他一是喂不起,二是不会骑。
陈越为了不让人发现端倪,他把缰绳也在牛头上缠了两圈,还在牛嘴上罩了一个竹编的罩子,就是犁牛的时候给牛带上,避免它乱吃庄稼。
有了伪装,陈越就大胆牵着牛回家。他还将这种伪装告诉了王家仆人,让他们在王奉光通知前,都必须伪装好。
陈越一个人牵着牛,就比跟着刘病已要慢了不少。本来,他想骑牛的,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一是牛背很光滑,二是怕牛发狂,掉下来后再被踩两脚就惨了。
看到陈家村门口的大树时,已经快中午了。
大树下,有很多族人在那儿聊天,真的是聊天,一个个这坐一个,那儿趟一个。
这不是入村的唯一道路,但陈越没有想避开众人,昂首挺胸地走进村。
一个坐在石头上的族人眼尖,看见陈越牵着一头牛,向村子走来,就开口说:“你们看,那个牵着牛的是越小子吗?”
“族里的牛,还在村长家的圈里,怎么可能由越小子牵着呢。”趟在地下的一个族人说。
“那又是谁呢?”坐在石头上的族人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两步,“那就是越小子,不过牵的那头牛比族里的牛好像要大一些。”
“真的?”另外几人不信也站了起来,往外看。
“还真是他。”一个族人看清楚后说,“听说他昨晚没有回家,这一回来就牵了一头牛。难道他……”
“你是说他偷牛去了?”另一个族人接口道,“偷牛可是重罪啊!”
“你说的,某可没有说过。”刚才恶意猜测的族人说。
“来了,来了。别乱说了。”有族人提醒到。
“怕什么?”有人说道。
不过,说是这样说,但大家都没有再说话。
陈越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但心里明白他们肯定在胡乱猜测。走近之后,就主动打起招呼,基本上都是叔伯,个别叫哥。
一个年纪较大的族人问:“越小子,你这牛是……”话没有说话,这后面的字是借是偷,就要靠自己去想了。
陈越牵着牛走,估意走人多的地方就是为了向族人介绍牛的来历,避免人多口杂,胡乱说道。他本人到没有什,主要是怕陈伍氏受不了,农村的闲话有时候真的能逼死人。
在农村呆过的人应该会明白。
“这是王家庄主人送的。”陈越没有隐瞒什么。
“送的?”
“人家为什么要送你啊?”
七嘴八舌的声音传来,陈越没有一一回答,等他们说完了,陈越才说:“昨天和好友去王家庄看斗鸡,你们认识的,就是常来我家的刘病已,那可是宗室之人,和王家庄主人关系非常好。”
“哦!”众人点头之后,又看着陈越。
他继续说:“结果,他家院子里的水车突然坏了,在我指点下,重新把水车修好了。他为了感谢我,在好友的协助下,他就送了我一头牛。”
“哦!”这下众人明白了,修水车是假,可能借宗室之人去要了一头牛是真。
“你们继续,我先回家。”陈越说完,就拉着牛准备走了。
“越小子,你说王家庄把水车建在院子里?”有什么想到了什么。
陈越头也没有回地说:“对啊,人家是大户,祖上可是侯爷,建水车就是为了好看。”
众人一想族长家去修水车,听说可得了不少好东西。就是为什么不给族里多要两头牛,有人很不高兴,但又不敢说族长不是。
他们认为陈越牵回来牛,也会是族里的族产,还十分高兴,称赞陈越做得好。
陈越可没有这样想,这不是族产,就是他家的,关系好的来借可以,关系不好的,想借就借不想借就不借。
“小苗,小苗。”回到家,没有人在院子里,陈越就扯开嗓子吼陈苗。
本来,他该叫二郎或是阿苗,不过他还是喜欢叫小苗,觉得这样亲切许多。前世,他是独生子女,没有兄弟姊妹,很羡慕别人。来到大汉后有个弟弟照顾,心里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前世虽然有女儿可以照顾,但感受不一样,女儿是用来爱护的,可以让她什么都不做。
弟弟就不一样了,可以爱护,但必须指挥他做事。看在小苗在他的指挥下,做各种事情,虽然做的不是很好,但很听话,心里特别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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