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四章 不是鲸死就是我亡
秦凡这边正在想办法将巨鲲猎杀救人。
而另外一边，琉球王国的渔民们也是正焦头烂额。
岩畔和希是此次航行的总负责人。
说起来，为了这一次猎鲸，他们可以说是做主了准备。
这几艘捕鲸船乃是在十天之前就打造完成的。
那时，琉球王国的国王羽生真昶也是带领着他们完成了祭祀仪式。
但毕竟是狩猎巨鲲，大家伙心里都没有底。
所以他们一开始选定的目标，是一头体型较小的鲸鱼。
捕猎也很成功，当他们带着收获返航时，得到的是举国欢庆的场面。
可是，兴许是第一次太过顺利了，以至于他们挑上了这头海洋霸主作为对手。
在发现这头巨鲲时，船上的水手们有些动摇。
毕竟，要面对如此巨大的鲸鱼，他们的压力是前所未有的。
然而，对于荣耀的渴望还是战胜了岩畔和希心中的恐惧。
他下令狩猎这巨兽，并且射出了第一枚矛枪。
矛枪成功刺中了鲸鱼，并让它开始躁动。
而其他船只上的水手也开始投掷矛枪。
只是，或许是这头鲸鱼的年岁较大，皮糙肉粗。
寻常能入肉三分的矛枪，这个时候却仅仅只能刺穿对方的肌肤。
所造成的的伤害远比预料中的要小得多。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事已至此，他们也只能上了！
随着战斗的白热化进行，船上的水手也慢慢镇定了下来。
虽然这头鲸鱼体型较大，也皮糙肉粗的。
但是，面对人类的捕猎，它也只能化作无头苍蝇，四处乱撞。
就在他们掉以轻心之际，那鲸鱼猛地一个回首，掀起了巨大的海浪。
紧接着在海浪的掩护之下，加快了速度撞向船只。
船只上的水手哪里有这个准备，很快就慌了神，根本来不及操纵船只进行躲闪。
而且那汹涌的海浪也让船只左右摇晃，不少人根本就直接跌倒在了甲板上。
更别说是有说反应了。
就这样，全速前进的鲸鱼装上了一艘捕鲸船，船只直接断成了两截。
而船上的水手，有些直接沉入海里，有些则是在巨大的冲击力下飞上天空，随即重重地摔在海面上。
等到其余众人反应过来，不少水手已经在水面上销声匿迹了。
岩畔和希一面安排两艘捕鲸船进行巡航救人，一面继续指挥着众人进行狩猎。
因为他明白，今日那鲸鱼与他们的舰队只有一方能够活着走出这片海域。
他可不相信，那鲸鱼刚才的撞击只是偶然。
那鲸鱼对于他们的攻击，必然是怀恨在心的。
而它能够撞击捕鲸船第一次，就能够进行第二次的攻击。
如此数次，若是都被得逞，那岩畔和希一行便要丧生在这里了。
就在岩畔和希神情紧张地注视着不远处极速向前游动的鲸鱼时，一名水手大呼：
「船长！大船！有大船驶来了！」
闻言岩畔和希面色一愣。
「大船？这里哪里来的大船？」
他有些不解，但还是在百忙之中抽空回头一瞥。
可就是这样一瞥，他被吓到了。
如此巨大的船只，是人类能够打造出来的吗？
眼前那艘大船，比起他们所狩猎的巨鲲，还要大上数倍！
就在此时，那商船上的一道门被打开，
随后一艘小艇被放出。
一人驾驶着小艇朝着捕鲸船队赶来。
岩畔和希连忙让水手示警，这里危险，让对方赶紧离开。
可是来人却充耳不闻。
而另外一边，在船长那里得到了否定回答的秦凡有些失望，只能实行第二个计划。
秦凡本来是想着借用船只上的武器，进行猎杀鲸鱼的。
毕竟这艘轮船就是他所涉及的，船上的各种设施，他都了如指掌。
而商船虽然没有配备火炮，但是其他的一些武器还是存在的。
其中就包括能够对付鲸鱼的矛枪，而且还是大型的，以数条牛筋作为发射的弓弦，威力堪比大型攻城弩。
只要射中，只要一矛便能够对鲸鱼施加重创。
可是，船长居然告诉秦凡，那些武器一件都没有配备。
不过这也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毕竟，没有人能够预料到会遭遇此等战斗。
而秦凡救人心切，在船只出航之时，也没来得及进行询问。
如此，就造成了这一尴尬的局面。
没有办法，没有配备任何武器的商船，在鲸鱼面前根本就没有进攻的资本。
所以，秦凡只能孤身一人驾驶着小舟赶往捕鲸船，借用一番对方的武器。
可纵然秦凡臂力惊人，但想要追上被鲸鱼拖拽着走的捕鲸船，还是困难重重的。
好在有两艘船只正在搜救水手。
而秦凡在靠近的途中，也是顺手救起一名落水的船员，赢得了对方的好感。
琉球王国的捕鲸船因此也是没有对秦凡发起攻击，但还是对他的到来警戒万分。
上了船只，秦凡也不犹豫，以一种惊人的语速开始向船上的水手说明自己的来意。
然而，水手却对此抱有怀疑的态度，根本就不愿意听从秦凡的指挥。
对此，秦凡也有些无奈，毕竟自己在琉球王国并没有什么威望，想让对方平白无故听从自己的指挥，还是有些困难。
纵然自己顺手救起一名落水的水手。
对方虽然会对自己抱有感激，但并不会因此将武器与船只的指挥权交到自己的手上。
因为这一次的战斗，他们是在搏命，与鲸鱼的斗争，不是满载而归，就是身葬鱼腹。
所以，他们不可能将自己的身家性命尽数托付在一个不认识的人手中。
尤其对方还是大唐之人。
大唐虽为天朝上国，他们也相信大唐的雄厚国力。
但若是说眼前这个人能够对付那巨鲲，他们是不相信的！
就在双方僵持之际，秦凡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琉球来使，摩瑟！
当初自己便是将新型渔船的图纸作为朝贡贸易的贡品赠予对方的。
而与之相对的，对方来大唐采购的木材也一下子带来了大笔的银两，缓解了国库的燃眉之急。
更有甚至，眼前那些了琉球渔民脚下所踩着的船只，便是用自己提供的图纸造出来的。
而摩瑟一直以来就是中间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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