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四章、香水问世
天下大势,因为方广的介入,比起原来的轨迹,已然偏转了许多。
此间关键之方广,却毫无陷入时代漩涡的自知,连续几日,废寝忘食,连吃住,都在许昌城北的山谷中。
香水制造工艺,清水,酒精,花卉香精的比例,是个非常重要的指标。
方广纵然记得香水的成分,具体配比,却哪里能记的清楚。
在谷中连续几日,东郡郡守,着了魔一般,每日就是调配香水的比例。
极致的香气,浓郁到了一定程度,便是让人作呕的臭气,
谷中,月季,牡丹,丁香的香精,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更是闻之让人忍不住反胃,还会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天下最皮实耐草的管亥,是经过了黄巾征伐的老同志,什么苦没有吃过?
也受不了这浓郁古怪的味道,从方广身侧,圆润的退到了谷口,理由很是堂皇,那是防备再有孙策奇袭之事发生。
这一日,正是午时时分,蔡琰带这大乔,小乔两女,在山谷外临时搭建的木屋中,读书抚琴。
大乔,小乔,几日前,当面表明了心迹,在方广身边人心中,已然是新的主母了。
当然,少女年少,现在婚配尚早,何况真要合卺,方广也是要拜见双乔父母的,这也是东郡太守,对女子的敬重。
三女性情都甚是贤淑,经过了这么多日的相处,彼此很是亲昵。
蔡琰在屋中抚琴,大乔一旁观摩,小乔则是手持最新红楼章节,竖着耳朵,偷听夫人说方广当年趣事。
说到貂蝉,蔡琰也没有避讳,双乔听琰儿口说,以后一定要掏光大同,才能治了他四处留情的性子,不禁一起掩口偷笑起来。
就在温馨时候,木屋大门被人推开,方广满脸疲惫,夹杂着难掩的兴奋,笑眯眯的走入了屋中,身上,还带着花草香精混合在一起的特殊臭味。
“走远些,走远些,身上什么味道,也不自知的?先去沐浴一番,再来和我们姐妹说话啊!”
蔡琰被浓郁至极的香气,催动的脸色通红,走到方广身前,忍不住玉指顶住方广的胸膛,想把他推出去,又舍不得用劲,好似变成了按摩。
“这东西,真能叫香水,怎么我现在闻着,就臭了很多啊,这是什么味道,和庐江母亲家中杀鱼的时候,也差不多了!”
小乔捂住鼻子,来到了方广身侧,少女娇憨,吐着舌头,凑到方广身边埋怨。
却不提防,嫩脸一把被东郡太守揪住,还捏了一把。
“臭死了,臭死了,你也不洗手的,咦,这是什么味道,还颇为好闻的样子!丁香味道?”
小乔被方广亲昵,气的一下跳了起来,玉手在脸颊上用力擦了几把,又凑到了鼻子边,一股清香味道,瞬间从鼻腔开始,充满了胸臆。
少女瞬间愣住了,看到姐姐满脸狐疑,又把那只摸了脸颊的手,凑到了大乔鼻旁。
“是丁香味道,你最爱此味道的,庐江家中,母亲不是在宅中,种满了丁香的?”
大乔满脸都是狐疑,目视方广,眼见方广,从怀中很是得意的,掏出了几个瓷瓶。
“臭?天下至香之物,就在此间,丁香味道,对了,吾最后调配的,就是丁香!”
“还有月季,玫瑰两味的, 天下商贾要想赚钱,女子小孩之物,最是聚财,吾听元直和子扬说,长安水粉铺子,一年出息,不再寻常几个郡县之下。”
“这水粉,比起吾的香水,又差上一些了,现在没时间倒腾玻璃,等日后做出玻璃瓶子来,配上此物,一瓶不要百贯?”
东郡太守,沉迷花香酒道,怎么看都是不务正业。
他口中玻璃,众女都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这香水,好像真是做出来了。
“月季的,大同,吾要,吾要,最是堂皇之香,早就想在宅邸,多种此花了!”
蔡琰听了相公言语,眸子中的星星,像是要飘散出来一般。
方广摸着下巴,上下扫视了几眼三女,把三个瓶子,塞到了三双嫩手当中。
“夫人,月季的,花中皇香,最配我家琰儿!”
“小乔,喜爱丁香,就不知道豫州之花,比起吴郡如何了?要是品种不同,下次让伯符寄种子来。”
“大乔妹子,不知道你最爱何花,先以玫瑰香水想送了,此香最是浓郁,吾总觉得妹子心中有火,当配此花。”
方广之言,近乎调戏,大乔却心中一甜,轻轻抿了抿嘴唇,横了方广一眼,让方广一阵口干舌燥。
江东媚态,实在难见,自己比来,和貂蝉气质,也是不分轩辕。
他哪里知道,大乔确实最爱玫瑰,此物在东汉不多,机缘巧合下,也被方广蒙准了。
三女几乎同时打开手中瓷瓶的木塞,将其中液体,小心的倒在手背之上,再凑到鼻间品评。
“咦!”
“呀!”
“真香,好喜欢!”
浓而不腻,清而悠长之香气,天下何人不喜?
三女同时惊叹出声,方广满脸自得,哈哈笑出声音来。
“大乔妹子,原来真爱玫瑰,实乃吾道中人。”
“如何,吾之香水如何,不过数滴,就能保持香气七日不散,此物百贯,当不为过吧。”
“相公,我只知道,当日在长安城,洛阳,水粉,一小盒,能换珍珠半斗,此物,当你水粉为贵的!”
“庐江也有卖香粉的,扑在身上干干的,几个时辰就没味道了,也很贵呢,大同,你怎么那么厉害,能打仗,能种田,能教书,还是妇人之友。”
小乔高兴之下,抱着方广的胳膊,就呢喃起来,一股丁香花味道,配上少女娇颜,让东郡郡守,别部司马,鼻子痒痒的,好像鲜血都要喷涌出来。
就在方广咬牙,准备趁三女喜欢,掐小乔妮子几把的时候,木屋忽然被人从外推开,一块门板,把天光都遮掩住了一般,许褚的大脸,出现在惊诧的几人面前。
“阿嚏,阿嚏,什么香气,怎么和山中獐子一般。”
“大同,那么多日不见,听主公发作,你沉迷花色酒气,不会吧,吾那巨野冲阵的兄弟呢?”
许仲康,打了个喷嚏,很是担忧的看了一眼方广。
然后笑着,把方广举了起来,在屋中转起了圈子,这是两人相见的固定节目,三女看到相公被门板架住,一起掩嘴轻笑起来。掩嘴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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