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孩子是爸爸是谁
龙马的经理听到季晓若的话,主动的放慢了步伐。
祁权徽瞥了一眼季晓若,语气低沉听不出来其他的情绪,“若是实在很痛的话,我让惟跃安排人送你回去。”
季晓若到这边来是有目的的,怎么可能会乖乖的回去。
“权徽,你是不是嫌弃我拖你的后腿了?”
她的话音落下,祁权徽的目光却始终都没有落在她的身上,也没有回答她的话,季晓若的心里面蔓延起无边的失落和妒忌。
肯定是因为季清秋的关系,祁权徽在这么冷漠的对待她。
他肯定知道季清秋在这边的事情。
饭店经理把祁权徽带到郑惟跃所在的雅间,敲门而入。
“祁总到了。”
雅间内,季清秋坐在邢煜怀的身边,和郑惟跃坐在他们对面的位置,看到祁权徽来,立马起身。
“权徽,快来快来。邢总和季小姐应该不介意多加两个人吧。”
邢煜怀淡然一笑,知道郑惟跃和祁权徽之间的关系到底是有多铁,他今天本来是带季清秋到这边来谈事情的。
是对方邀约到这里吃饭,可是对方临时有事,来不了,他们倒是被郑惟跃给缠上了。
现在看来,似乎是有人在背后推动这一切的发生。
“自然不介意。”
邢煜怀声线冷清,目光落在一脸笑容的郑惟跃身上,郑惟跃是出了名的笑面虎,不管做什么都是一脸笑容,但是出手的时候,却狠毒无比。
他说完停顿了一下,看着季清秋,眼底带着柔情,“就是不知道清秋和祁先生还有季小姐一起吃饭,会不会介意?”
季晓若看到邢煜怀的那张脸时,面色立马就变得苍白起来,挽着祁权徽的手猛的用力,身体一颤,显得格外的紧张和心虚。
祁权徽看出她的心虚和不自然,目光落在邢煜怀的身上,沉声询问道,“怎么,你认识邢总?”
季清秋因为祁权徽的话,目光落在季晓若的身上,看到她一脸的紧张,似乎很害怕邢煜怀。
“邢,邢总?”
季晓若咽了一口口水,眼前的这个男人,分明就是她那个已经死去的丈夫,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少了一副眼镜,多了几分锐利的光芒。
季清秋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面有些疑问,收回目光落在邢煜怀的身上,带着笑容,淡声询问。
“晓若好像是被你给吓到了,该不会是邢总之前对她做了什么事情吧?”
邢煜怀轻挑眉头,目光轻飘飘的扫了一眼季晓若。
“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季小姐,看到季小姐这样的表现我也非常费解。”
季晓若深吸一口气,死死的攥着祁权徽的手臂,暗自告诫自己不要紧张,或许眼前的男人根本就不是楚承,他们只是长相酷似而已。
她冷静下来,挤出一抹笑容,虽然十分的僵硬,但是还是克制住自己心里面的忌惮和慌乱。
“邢先生和我一个故友非常相似,所以认错了。”
郑惟跃对于季晓若的表现可没有任何的兴趣,宋诗曼和季清秋的关系不错,今天是宋诗曼出狱的日子。
可是他派人到监狱门口去接宋诗曼时,她人已经走了,听监狱门口的狱警说是被一个女人给接走了,所以他第一时间怀疑那个人就是季清秋。
“好了,权徽,季小姐,快点过来坐下。”
祁权徽迈步走到季清秋的身边,拉出座椅,季晓若眼疾手快,立马坐下,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对祁权徽柔声道。
“谢谢。”
她绝对不会给祁权徽任何接近季清秋的机会。
季清秋看到季晓若的举动,眼底闪过一抹嘲讽的笑容,举起筷子率先夹菜。
“郑先生,大家都是熟人了,你有什么想说的,直接了当的说出来,免得我猜测你今天缠着我们的用意啊。”
郑惟跃听言,刚拿起筷子的手又放下,笑了笑。
“清秋你的性格还是一如既往的爽快,只是郑先生这个称呼太过生疏,我还是喜欢你叫我惟跃。”
祁权徽见郑惟跃调侃的和季清秋说话的语气,眼底闪过一抹不悦。
郑惟跃也成功捕捉到祁权徽的不满,讪讪一笑,淡声道。
“那好,既然清秋你都这么爽快,我也就直白的和你说,宋诗曼现在在哪里?”
季清秋闻言,看着郑惟跃的目光没有丝毫的闪躲,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目光直视着他。
“倒是看不出来你这么在乎诗曼。”
郑惟跃见季清秋并没有否认他的话,那么早上去把宋诗曼给接走的人,肯定是她。
“清秋,把她藏起来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佳婷的眼睛现在都还没好,你不要助纣为虐。”
季清秋神态淡然,把筷子放在桌上,眼眸渐渐变得冷清起来,凝视着郑惟跃,“什么叫做助纣为虐?诗曼被关了五年,从十八岁到现在,最美的青春年华都葬送到监狱里面,况且蓝小姐的眼睛失明,是在诗曼入狱之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郑惟跃面色猛的一变,脸色立马沉下来,不像是之前和季清秋说话时,那么客气。
“佳婷眼睛失明,是因为车祸导致。”
看到郑惟跃的情绪渐渐激动,季清秋冷冷一笑,语气也带了些许的怒气,“可笑,车祸之后半年才失明?”
她说完拿起手提包,看着邢煜怀,淡声道,“邢先生,我们还是走吧,这里的气氛不适合我们。”
“我们”这个词语是一个非常亲密的表现,她把邢煜怀和她归之为一类人,把郑惟跃和祁权徽归之于一类。
听到她的话,祁权徽有些不悦,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眉头紧锁。
可是季清秋的目光始终都没落在他的身上。
季晓若只要是一看到邢煜怀就紧张,从坐到餐桌上之后就不敢开口说话,怕引起邢煜怀的注意。
看到季清秋为了宋诗曼和郑惟跃争锋相对的样子,她很想要打击一下季清秋的自信心,可是刚要开口说话,邢煜怀的目光就落在她的身上,害得她根本就不敢开口说话。
郑惟跃见季清秋起身就要离开,迅速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大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样子。
“你告诉宋诗曼,除非她死了,不然就算是躲到国外去,我也可以把她给抓回来。”
季清秋唇角微勾,看着郑惟跃现在愤怒的样子,眼底满是嘲讽。
“诗曼根本不想见你,让她清净几年吧,把所有的青春都献给了你和蓝小姐,你怎么还不知足?现在又想要她的眼角膜了是吗?”
郑惟跃恼怒的掀起桌子,拳头死死的捏在一起,“她的眼角膜,不配放在佳婷的身上!不过领过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要让她感受一下,失明的滋味。”
季清秋冷眼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菜盘子碎了一地,邢煜怀本能的伸手护着她。
祁权徽站起来朝着季清秋身边走过去,可是被季晓若惊慌的抱住了腰。
“权徽,我的脚被误伤了,好痛。”
她的话音落下,祁权徽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果然看到她的脚踝处被碎片给划伤了脚。
这时门外的服务员听到里面的动静,进门来。
他刚进门,郑惟跃就怒斥一声,“滚!”
服务员里面低着脑袋离开,顺便把门给关上。
季清秋看到眼前的一幕,只觉得讽刺,“你现在的表现,但是让我怀疑,你对诗曼是不是还有感情。”
“季清秋!”
她的话就好像是踩到了他的短处,让他立马炸毛。
季清秋微笑着面对他,点头。
“郑先生不用这么大声,我可以听到。诗曼有句话让我转达给你,不管你对她是否还有感情,这辈子你是遗憾定了。”
她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虽然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情绪,可是语气到了最后还是有些颤抖。
就像是宋诗曼所说的,她和郑惟跃以前到底有多相爱,现在所发生的一切,就有多虐心。
宋诗曼自始至终都没有后悔过开车撞蓝佳婷。
郑惟跃冷笑,就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他甚至可以想象出,宋诗曼说这话的时候,那骄傲的神情。
“看来五年的牢狱之灾还是没能让她头脑清醒过来,蓝家已经从这个时间上消失了,她父母都死了,她还有什么能够让我遗憾的?”
季清秋没有回答郑惟跃的话,只是用一种悲怜的神情看着他。
郑惟跃被她这样的眼神给刺激到,语气愤怒的说道。
“你告诉我,她有什么地方是值得我遗憾的!你说啊。”
祁权徽见郑惟跃的情绪已经愤怒到极点,而季清秋又是一个不怕事的,嘴巴又伶俐的很,他担心盛怒的郑惟跃会伤害到她。
毕竟他就被她的话给击伤过,知道她的话杀伤力到底有多强。
“惟跃,冷静。”
祁权徽开口,郑惟跃才发现自己刚才到底是有多失态。
他看到季晓若缩在祁权徽的怀中,目光又转到季清秋的身上,冷声道。
“清秋,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玩伴,你自己的事情都处理不好,就不插手我和宋诗曼之间的恩怨了,你……”
季清秋冷声打断郑惟跃的话,目光讽刺的看着郑惟跃。
“五年前,诗曼入狱的时候,怀孕了。”
祁权徽闻言紧锁眉头,看到郑惟跃的状态由刚才的愤怒到现在的措手不及,就知道季清秋的这个消息对他到底有多震撼。
“孩子的爸爸是谁,我想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是谁吧。”
季清秋说完,主动挽上邢煜怀的手,迈步离开。
祁权徽看着她搭在邢煜怀手臂上的手,只恨自己没长一双可以割掉邢煜怀胳膊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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