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在耍你诶
露西手一抖，差点没拿稳手上的香烟：“他发现我们了，要不要转点。”
“什么？！好......”琦薇先是一惊，随后沉默了一会儿：“不用了，曼恩给我发消息，说都是熟人，关系很好。”
“这样吗？”露西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面色凝重地看着不远处的三人缓缓走远。
另一边，楚柯三人正在朝着东南方向的大门走去，大卫频频回头，望向不远处的面包车。
“怎么了吗？”V好奇道：“遇到熟人了？”
“这倒不是......总感觉那里面坐着很重要的人。”大卫也有些疑惑，总有一种直觉告诉他那辆面包车里面坐着的人对他极其重要。
楚柯看了看大卫，没有说话。
那是你未来的老婆啊，傻孩子。
话说这就是第六感吗，挺有意思的。
三人来到东南方向大门的不远处，可以看到一座巨大的铁门镶嵌在厚实的水泥墙壁之中，带电的防攀爬铁丝网上间隔着安置有摄像仪。
一辆漆有荒坂集团标志的运输货车刚好驶来，停靠在大门前，司机爬下车正在和门卫登记核实。
“就是现在，你们想办法混上车，我已经骇入了他们的生物监测装置，不会触发警报。”耳机中传出了信号。
“呼。”
大卫和V同时深呼吸了一口气，开启了斯安威斯坦心法。
这一瞬，世界在他们眼中逐渐减速。
大卫的功法熟练度不如V，即使开启了心法，在V眼中也还是有着延迟。
V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过了一会儿大卫才反应过来。
“每次试都觉得我很牛逼啊。”V发出了满足的声音，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楚柯。
“看我干嘛？”楚柯双手插兜，朝他疑惑发问，其流畅度甚至让V产生了自己没开心法的错觉。
“没什么，老实了而已。”V飘飘然的心态逐渐稳固，权当做无事发生，主动调低到和大卫一样的频率。
“走吧。”
“ok！”大卫有些激动地抖了抖脚，两人一起上前爬到了车底。
因为速度过快，完全没有引发司机和保安的注意。
楚柯倒是无所谓，只要他愿意完全可以只被他想让看见的人看见，就这样插着兜跟了上去，走到车旁。
顺便挠了挠挂在车底的V的咯吱窝。
“我测，楚哥别搞！”V龇牙咧嘴地朝楚柯小声道：“如果掉下来就只能开无双了！”
“开呗，只要没有活人看到你，那和潜入有什么区别。”
“......你有点太极端了，鉴定为玩刺客信条玩的。”
“不是我极端，是你玩法太窝囊了，赛博受气包是吧。”
V沉默了一会儿，发问：“这他妈是我的世界啊，又不是真的游戏躲一会儿通缉就自动撤销了，我惹出事来我往哪里逃。”
“诶嘿。”
“......有点恶心了楚哥，接下来我要辱骂一个二字游戏。”
...........
“他们人呢？”露西又是一愣，她只看见眼前三人闪动了一下，就和老旧显示器的画面抽搐了一般，突然消失了。
不过见多识广的她也算是从记忆中找到了相符的义体：“斯安威斯坦？”
“很有可能。”后座的琦薇点了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这群人居然全部配有斯安威斯坦，看来曼恩认识了一群很不得了的朋友。”
露西没有说话，只觉得越来越不安。
明明有这么高级的义体，却来接这样低级的活，很诡异。
而且三人中那位留着前刺发型的少年却又给了她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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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之前认识的人吗？
...........
货车登记完毕，进行扫描。
红色的光线快速地划过大卫和V的身体，靠近大卫的V很明显听到了大卫紧张地咽口水的声音。
好在，黑客组足够给力，监测装置并没有报警，而是就这样略过了二人。
货车缓缓启动，气密的大门开启。
从车底的视角可以看到走过的安保人员的鞋子。
伴随着一阵抖动，货车开入工厂，没过一会儿又重新停下。
到达卸货区了。
V手上自然是有雇主发来的地图，立刻招呼起了大卫一起开启心法，二人再次化作残影从车底爬出，一头钻入了不远处的长廊，打开员工衣帽间钻了进去。
楚柯早已在这等候多时了。
“我们到衣帽间了。”V向耳麦中说道：“时间够用吗？”
“可以，我查询到荒坂公司的车队今天也来到了这个工厂，可以换上带标识的衣物，接下来我会临时插入你们的员工信息，但顶不了太久，防火墙会在十分钟后自检。”
“收到。”
二人立马翻找出了几件西装往身上一穿，大卫本身的身材还行而且还是荒坂学院出身，确实有公司狗那味儿；至于V就不用多说了本来就是公司狗出身，这顶多叫原皮返场。
楚柯看了看二人，扯起自己的衣服一抖，一件类似但更为合身的西装凭空套在了自己身上。
二手男人衣服，除了紧急情况和南通应该没有人会愿意穿，楚柯也不例外。
“呼，太刺激了！”大卫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感觉很符合他心目中间谍的形象。
不过以这种方式穿上荒坂的西装，大卫的表情也是有些怪异。
不知道自己的妈妈看了会怎么想。
“走吧，去主机室。”V一马当先，领着大卫朝门口走去。
楚柯眉头突然一挑。
有乐子看了。
V按在门把手上，用力一推。
因为房屋内外的空气温差，一股热风顺着朝外开口的走廊吹进来，夹杂着沙尘灌进了衣帽间中。
随着风沙一并进入V和大卫双眼的是，门外一名身高接近三米，全身高度义体化甚至难以看出是人类的高大身影。
亚当·夜之城传奇质检员·真·寡妇制造者·丽贝卡酱生产商·众锤。
风似乎都在此刻停住。
亚当重锤扭头看向更衣间里的三人，上下看了两眼，义眼开始扫描：“你们也是参观团的？我怎么好像不记得有那么三人？”
大卫咽了一口口水，没敢说什么，在空间中训练的日子，他已经从V口中得知了各种消息，其中就包括这位活着的传奇·亚当重锤。
我们还想问你呢，你他妈怎么在这？
“是啊。”V直视着亚当重锤的红眼：“名单上有我们的名字的啊。”
“......”亚当重锤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查找着什么，片刻后才说道。
“果然有，你们快去中控室吧。”
大卫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亚当突然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对着三人竖起了一枚肩炮：“骗你们的，门外的两只小老鼠已经被抓了，而且你刚刚的心跳声音真的很大。”
“很开心吧？蒙混过关的错觉。”
紧接着，亚当重锤一愣。
在他预想中的三人本应该像是老鼠般逃窜，而此刻居然除了那个刺头的小子正慌的不行外，其余两人甚至就连心跳频率都没变。
只见V缓缓靠近楚柯，用手蒙在嘴边小声道：“楚哥，他在耍你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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