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造谣生事？造谣盛世！
做空韦恩。
听上去虽然很骇人，但对于大型企业而言，这也并非是什么罕见的操作。
不，不如说大型企业更容易成为做空目标：
市场关注度高，任何的负面舆论都会在迅速传播并且对股价产生影响；
业务结构复杂，财务报告中的漏洞或业务问题更容易被做空者发现并利用；
连锁规模效应，作为市场和行业的主导者，大型企业本身的负面影响会扩散到市场整体，最终导致股价的进一步下跌。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约里斯坐在会议室的首座上，他掰着手指，莱克斯集团同样被一些投机者短期做空过。
每当莱克斯·卢瑟开始和超人开始打打闹闹的时候，约里斯都会发了疯似地进行舆论公关。也不全是为了维护总裁的名声，更多的是为了保住股价和他每年的分红。
为了让民众清楚，莱克斯集团才是该被支持的良心企业，和普罗大众站在一起的人类，而非某个外星人。每一次的紧急公关，约里斯都使出了浑身解数。
约里斯甚至掏了自家仓库的积压库存，用那些快过期的小饼干填饱了大都会流浪汉的肚子，以莱克斯集团CFO的身份赢得了公众的好评和赞赏。
天杀的，按照资本主义的规矩，宁可把牛奶倒掉，也不会让别人尝上一口的！
最重要的是，那些流浪汉有胳膊有腿，却不肯工作养活自己；养活他们，不亚于养活一堆吸食城市血液的寄生虫！
感谢超人，约里斯揶揄着，你可真是个好老师！没有你，我不可能做到如今这个地步。
约里斯就是在这一次又一次的锻炼中，成为了掌控舆论的高手。
不……
约里斯露出了一丝隐晦的笑，他坐在会议室的首位上，用那双蓝眼睛将场下的众人都扫视了一遍。
在场的诸位，都在与超人的“战斗”中成为了操纵舆论的高手。
“以上，就是我的全部观点。”情报部门的主管念完了手中的稿子，其实他的工作早就做完了，大家也早就看完了他所陈述的内容，只是走了一个过场——
让做空韦恩集团的这件事本身变得合理。
“我知道了，”约里斯点点头，肯定了情报部门主管一直以来的辛勤付出，“感谢你的发言。”
约里斯抬起头，墙壁上悬挂着的机械钟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现在是下午4:30，还有30分钟，就是下班打卡的时间了。
“我们稍微走快一点流程，”约里斯扬了扬下巴，向众人示意现在的时间，“由我来安排接下来的工作，这样大家都能早点下班回家。”
“谁赞成？谁反对？”
所有人都赞同地举起了手。
“财务部门，奥利维娅经理。”当约里斯说出名字和职务的时候，被喊到的人立刻站了起来，“我将资金中的50%，总计5000万美元交付于你，用于直接做空韦恩集团股票。”
“然后，由你负责卖空执行。”
奥利维娅会通过早已预约好的第三方中间人，向对方借入韦恩集团的股票。
她所带领的金融团队将会以市场当前价格抛售所借股票，随后，等待股价下跌到目标位时，购回股票并归还第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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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第三方的存在和介入，韦恩集团进行情报调查的难度大大提高。除非约里斯的人故意跳到韦恩集团的脸上，否则韦恩集团根本都察觉不到。
啊，这家大业大的超大型跨国集团就是牛啊，五千万美元下去，甚至没砸出过水花……不，也可能是因为莱克斯集团的人都是些跳水高手。
奥利维娅经理接到任务就迅速离开了会议室。无关人士不得在会议室逗留，这是约里斯立下的规矩。
“期权交易部，柯斯肖经理。”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站了起来，站在约里斯的面前等待指示
“我将资金中的30%，总计3000万美元交付于你，用于购买看跌期权。”
柯斯肖经理会率领他的团队对韦恩集团股票的看跌期权合约进行判断，选择合适的期限，等股价下跌到目标值时行权。
期权合约将使资金的杠杆效应提升，期权操作的潜在利润取决于股价下跌的幅度。
“柯斯肖经理，等到奥利维娅开始着手回购，你们就同时行权。”
柯斯肖经理也带着任务离开了会议室。
“市场风险管理部。泰珀经理。”坐在角落里里，年龄最大的员工站了起来，“我将资金中的20%，总计2000万美元交付于你，用于对冲。”
约里斯将做空的具体事项一一安排给众人，会议室里的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公关部门和法务部的人留在会议室里。
“接下来，是最重要的部分。”约里斯放下了手中的平板电脑，“在场的诸位都是集团的精锐，所以快问快答，有什么爆点能把韦恩集团的股价扯下来吗？”
人为因素导致的股票下跌，无非就只有三种：负面新闻、谣言及虚假信息、市场情绪失控。
“制造科技丑闻，称韦恩集团的产品存在质量问题，爆料韦恩集团即将推出的一款新产品实际上是个‘技术骗局’。”
约里斯摆了摆手，让这位第一个提出建议的员工坐下，“这太容易澄清了，韦恩集团只需要一个新闻发布会就能解决全部的问题。”
韦恩集团可不是星球日报那种好对付的货色，散播谣言会让他们吃官司。
呵，哥谭的法务部，鬼知道他们能干出来什么事。
“那就变成真的。”另一个人站了起来，“派人去哥谭，把韦恩集团生产的所有安全套扎孔。”
“哥谭人的性病患病率全美第一。”约里斯吐出那个单词的时候都有点犯恶心，“而且去哥谭？这太危险了。”
哥谭的特殊人文环境的确也是要考虑的原因之一。
因此，有人便这么回答了：“为保持韦恩集团的长盛不衰，集团高管秘密定期进行某种神秘仪式，或与古代神秘组织签订契约。”
“……感觉像是真的，还是别这么干了。”约里斯无可奈何地捂上了脸。
“那就散播韦恩集团CEO的桃色新闻，布鲁斯·韦恩的私人生活混乱……”
“晚了！”还没等约里斯说话，其他人纷纷反驳，“公众已经接受布鲁斯·韦恩私生活混乱的事实了！”
“整个好莱坞的女明星，还有各大超模，从十八的到五十八的，都叫布鲁斯·韦恩上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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