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隔壁来了新邻居,是Nerv的刺客吗！
“三贤人系统的正式完成，标志着SEELE第一次拥有了以更小的体量撬动世界的资格。
至此，在内外力量的推动下，联合国最终同SEELE达成了合作协议。
2010年起，各国分别建立了以三贤人系统为核心的Nerv分部，
在那之后，人类的技术进步如同插上了翅膀一般，飞向了新的世代，
用以建造EVA的E计划也是在得到了来自全世界的输血之后，才得以突飞猛进。”
赤木律子以旁观者的口吻，平静说出了这一切。
碇真嗣方才皱起的眉头还未展开，听着律子小姐的叙述，他却是不禁摇头苦笑起来：
“也就是说，发展成为了最大公约数……
联合国同SEELE的合作，是选择了一条能让自己尽快发展起来的路径——无论后果如何。”
老实说，就个人的经历而言，两个世界加起来的四十多年里，直到今天，他也从未曾因发展太慢而忧心。
甚至在那个被螺旋神怒所威胁着的世界，他后期反而是在同大红莲团一起，试着努力搭建一个框架，让全宇宙的大家彼此约束好自己暴走的发展。
但此时此刻，以他现在的眼光去审视直至第二次冲击为止的这个星球的人类史，联合国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也是理所应当。
“很奇妙不是么？
没有三贤人系统，就不会有Nerv，
没有全世界动员起来的工业体量、人力、智慧，E计划便会因此迟滞，
E计划进度迟滞，人类也会因此失去对抗使徒的力量……
真嗣君，你相信命运吗？”
眼看着碇真嗣一脸不以为然，赤木律子把藏了许久的秘密合盘托出：
“死海古卷，是记录了人类与使徒的起源与终结的古代遗物。
挖掘出死海古卷的团体建立了SEELE，
他们依照死海古卷所揭示的隐秘行动着，并在推动着它一点点变成现实。
若依照SEELE安排的剧本，人类将会在击败15个使徒之后迎来‘升格’。
这便是SEELE所确信的命运。”
碇真嗣揉揉太阳穴：“所以说不喜欢和宗教团体打交道……
简而言之，就是某些古人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知道了与人类同源的高等生命所做的社会实践计划书，记录了下来。
若干年后，这些文本被一些个脑子不清醒的人挖了出来、并奉若真理，进而引发了一系列事件。
律子小姐，你所看到的现实是人类恰好赶在死线前建好了EVA，并顺利击败使徒。
但有没有可能是这样的：
使徒对地球的变化存在着监控机制，一旦人类建造好EVA、形成了战斗力，它们就会一一跳出来向人类发起决斗？
命运？
强者给弱者规划的生活方式，对于弱者而言，这就是命运。”
参考反螺旋族玩过的那套——地面生活的人口超过一百万人就让战斗月亮洗地，碇真嗣理所当然推导出了这样的一个故事。
碇真嗣的话让两人陷入了沉默，包间里只余下音响传来的响亮歌声。
“真嗣君说的没错！”
刚才还在因为得知父亲和SEELE有关而沮丧，但此时葛城美里却先一步振作了起来：
“使徒的出现究竟是因还是果，这是个问题。
假使SEELE未曾在南极对被命名为亚当的第一使徒动手，后续的使徒会被激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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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使徒已经开始行动的现在，讨论这个话题已经没有意义了。
不过既然SEELE已经为我们规划好了剧本，那么表明剧本完成之前，这个组织也会为了剧本的顺利推进而妥协。
这对我们的行动而言，是个相当便利的条件。
现在的问题只剩下一个了……
律子，如果你知道的话，我希望你能够如实回答。”
赤木律子没好气翻了个白眼：“问吧！都到了这地步，你还对我的立场心存疑虑吗？”
葛城美里深吸一口气：“SEELE究竟还有没有能够引发第三次冲击的后手？”
“只要Nerv本部能被我们掌握，我有七成把握杜绝第三次冲击发生的可能性。”
这次没有再给美里摆一大堆主客观条件，赤木律子直截了当给出了判断。
“只有七成吗？”皱了皱眉，葛城美里还有些不满足。
这时歌声忽然停了。
葛城美里和赤木律子一起看向了正操作着点歌器的真嗣。
GAGAGAGAGAGAGaoGaiGar！
热血的男声响了起来。
“七层绰绰有余了，剩下的就让我们用勇气来补足吧。”
不等两个大姐姐有所反应，真嗣取消了人声，拿起话筒自己对着字幕唱了起来。
碇真嗣没什么唱功可言，但唱起来时比原唱还要拼，歌声中的热血也不输分毫！
一曲唱毕，他志得意满扭头看向两个大姐姐，却只见到两人一脸冷漠地拍着手。
“好了，轮到我了。”
葛城美里抢走了点歌器，选了一首《Youaretheonlyone》。
比起本音稍微捏了捏嗓子，唱的时候手舞足蹈得很有章法，是可以直接上台当偶像的水平。
“怎么是这首？！”
碇真嗣有点绷不住了，这是他随身听歌单里的常客，即便是穿越之后还时不时哼几句的。看来是之前几天泡LCL溶液时，作为监护人的美里翻了翻他的个人物品……
葛城美里比了个Kira~：“真嗣君品味不错嘛，这首歌我读书时常练的。”
“多大了……”看着这两人的互动，赤木律子轻笑着摇了摇头。
“律子也来一首吧！”
“我，还是算了吧。”
“难得来卡拉OK，而且我和真嗣都唱了，你可别缺席。”
说着，葛城美里把点歌器递给了律子。
律子接过点歌器，稍犹豫了一下，找到了一首同样叫律子的歌姬所唱的《悲伤的自由（悲しい自由）》。
“……
我已经自由了，再不会在苦苦等待中被时间所束缚……
我已经自由了，是啊，一个人也能迈开步伐，不再回首……”
赤木律子的声音远不如那位同样叫律子的歌姬甜美，稍显冷峻的女声唱起这歌来意境和原版也已全然不同了，比起原曲的哀怨，赤木律子的版本更显出了已经放下的释怀。
啪啪啪啪啪……
葛城美里和碇真嗣都献上了真心实意的掌声。
这天他们唱得很晚，晚到末班车都错过了，来之前就决定要喝酒，所以他们都没开车，结果是葛城美里滥用职权领着两人进了理论上非紧急事态不能轻易动用的轨道。
时隔差不多一周，真嗣终于回到了Nerv分配给他的公寓。
开门之时，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扭头看了看隔壁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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