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你看,你又急!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许大茂说罢,季鹤川面无表情,沉默不语,没有回答。
见季鹤川不言语,许大茂顿时急了,看向一旁的娄晓娥催促道:
“还愣着干嘛了,还不快给我兄弟把酒满上!”
娄晓娥也是听话,许大茂说什么她照做,她迅速拿起桌上的酒瓶,走近季鹤川,弯腰准备为他斟酒。
季鹤川这时才反应过来,急忙伸手阻止。
在别人家的,怎么好意思叫女主人亲自倒酒,那成什么了,又不是古代可以随意招待客人的丫鬟。
季鹤川本是一片好意,想要阻止娄晓娥。
却未曾料到桌子较高,而娄晓娥身为女子,身材娇小,不得不上半身贴近桌面。
于是两人的轨迹误会又重合,就在这一瞬间,季鹤川伸出的手不偏不倚地按在了一只兔子眼睛上。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季鹤川触碰到兔子眼睛的瞬间,只觉得手感软绵绵,极具弹性。
意识到不对劲,他立刻缩回手,却在缩回的瞬间,条件反射般地轻轻捏了一下。
就这一捏,娄晓娥仿佛触电般全身一颤,脸色羞红,低着头,再也不敢看桌对面的两人。
在人家丈夫的眼皮子底下,他人の夫の前で他人の妻を怒らせた,让季鹤川尴尬异常,差点化身小日子过的不错的人了。
许大茂在一旁目睹了整个过程,但他表现得异常镇定。
只是眼皮微微跳了跳,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跟没事人一样。
这个小插曲之后,屋内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季鹤川也不再装深沉继续试钓许大茂,轻咳一声,打破沉默:“追求进步是人之常情,这并没有什么不妥。”
说着,季鹤川伸手拿起桌上的酒瓶,自顾自地倒了一杯,随后在许大茂面前轻轻晃了晃酒瓶,说道
“有一说一,这件事大家懂的都懂,不懂的,说了你也不明白,不如不说。
你也别来问我怎么了,利益牵扯太大,说了对你也没什么没好处,当不知道就行了。
其余的我只能说这里面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许大茂看着季鹤川手中的酒瓶,不死心道:“鹤川,给个机会,我实在太想进步了。”
季鹤川晃了晃酒瓶中的酒,提醒道:“这里面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许大茂沉思一阵,坚持道:“我想挑战一下我的软肋!”
见许大茂果不其然还是上钩,季鹤川面上无奈,实在心中偷笑道:
“行,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也就不阻拦,免得将来你怪我不给你机会。
不过丑话说在前面,这事没那么简单,说不定会有麻烦,甚至是有危险。
机会给了你,你一旦参与,那就是个人行为,与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出了事后果自负。”
见季鹤川终于答应下来,许大茂差点高兴的跳起来,连刚才季鹤川手误的那点不快,都消散的一干二净。
舍不着孩子打不着狼,就当被蚊子叮一口罢了,反正这也没外人,说不去都不会有人信,自己不丢人。
主要是季鹤川刚才那番‘懂的都懂’、‘水太深,把握不住’的话,说的太高深莫测,太有证治感觉了。
季鹤川越是这样说的云里雾里,许大茂就越是相信。
相信季鹤川说的这种不为人知的小道消息才是最真实的,只要抓住这个机会,翻身做干部就跟玩一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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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许大茂哪知道,季鹤川说的这些话,都是后世网络上,用来糊弄相信阴谋论群体的废话文学。
其实证治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
复杂的证治能让你看的一头雾水听都听不明白;
简单的证治,有时候两個领导会为了车牌号,座位这种小问题,争的脸红脖子红,甚至大打出手,很惹人发笑。
也就许大茂这种门外汉,从没接触过机关事务,雾里看花终隔一层,喜欢脑补,将简单的问题复杂化。
许大茂应承下来后,季鹤川向他招了招手,示意靠近一点。
一旁羞臊不好意思的娄晓娥,见两人要说正事,赶忙起身去了卧室。
娄晓娥离去,屋里再没旁人,季鹤川这才开口道:
“我跟你说个事,只要伱把他调查清楚了,你进步的事就有希望。”
“谁啊?”许大茂有些紧张的问道。
“放宽心,不是啥大人物,就一工人,目前在食堂做采购员,名字叫李为民。
这个这嫌疑很大,但是我的身份不适合暗自调查,你懂我意思吧?”
“我懂,我懂,你毕竟是有身份的人,这种活还得我来干。”
见许大茂已经会抢先脑补了,季鹤川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道:
“对喽,就是这样,打枪的不要,偷偷的调查,将这个人调查清楚了,我亲自给你写提名。”
画饼季鹤川是认真的,眼见都快将许大茂钓成翘嘴了,补充道:“但是,我说但是啊!
你如果暴露了,被人发现了,那就是你自己的问题,那就没有功,反而还有过。”
“鹤川你放心,这种下三路的事,我门清,一准给他把底裤拔出来。”
许大茂拍着胸脯向季鹤川保证,说完又好似想起来什么,有些担忧道:
“不过,你刚才跟聋老太太说的那个,能让人吃花生米的李为民是同一个人吗。”
“哈哈,你放心,我那是吓唬聋老太太的。
再说,吃花生米那也是戾气版的许大茂吃花生米,版本不同,匹配不到一起,你怕什么。”
“什么意思,哪来的两个许大茂,什么版本啊?”许大茂一头雾水,听不明白季鹤川奇怪的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有没有戾气吧?”
“我没戾气啊,我这人性格多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不就得了,你没戾气你怕什么!”
“也对哦,哎!不对!他真有能耐让人吃花生米啊?”
“你看,你又急!
我不跟你说了嘛,会有麻烦甚至是有危险,狗逼急了都还咬人,腐败分子,逼急了说不定掏出这个来!”季鹤川对许大茂比划了一个八的手势。
“哦......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啊!”
许大茂瞬间松了口气,也误将季鹤川的奇怪话当成了人家有枪的意思,显得淡定道:
“嗨,那我就不怕他,暗自调查而已,我又不跟他当面急脾气,还不至于对我动枪。”
“是吧,我就说你不用怕。”两人呵呵一笑,端起酒杯碰了一杯,各自一饮而尽。
其实季鹤川也没将这当回事,也就故意那么一说,吓唬一下许大茂而已。
为的就是让许大茂这个工具人认真点,别吊儿郎当的不当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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