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不过是些许风霜罢了
“为什么……为何要如此折磨我?我明明全说了!啊啊~!”
紧闭维持许久的牢房那发出惨白动人心弦地嚎叫声,就连天也愈发昏暗。
倘脸泛起惊恐的异域少女大张着嘴,微颤的娇唇发出凄厉而又刺耳的惨叫,眼眸噙着泪水。
暗无天日的牢房中,少女只能感到被拜泪握住的刑具愈发冰凉向她抵紧了些。
滴答下的温热血水伴随着泪水无声地滑落,滴溅在地上发出涟涟响声。
掀开红袍的拜泪,擦拭着浸血的刑具,发出摩擦声。
“你要刺杀我,我凭啥放过你?对我有啥好处?”
六神无主的少女,发丝凌乱地抬起泪眼婆娑的目光看向地上摆放整齐的诸多如刀绞般刑具。
“你们这群邪教疯子,自虐狂!我不是已经说了吗。”
“我何时说过放你出去?既然你已经说了,那就没啥用了。”
“唉!我不怎么会用刑具,但是我这教徒可是亲身体验很多折磨,你想知道他们对自己有多狠吗?”
说到这的一瞬,拜泪柳眉倒竖嘴角微微勾起弧度,重新审视着刺客少女,静心等待她的反应。
听到拜泪这句话,她顿时感到一股寒意好似从脚底直冲天灵盖,美貌绝伦的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少女双眸空洞颤抖着瘫软在牢房的地上,脑海似乎是浮现那些欲疯教徒布满红印痕迹的狰狞面容。
“不,我不要……女人的脸比什么都重要!!”
凄惨的女声传出牢房方圆几百里,吓得村里不少教徒脸上血色尽褪。
也让门外顷听的爱国者和霜星刚想慰问的想法一哄而散,双脚发软不自觉得离门口远了些。
当她双手抱着胸前累赘,低垂眼帘,地上的血渍倒影出她精美的面庞。
眼底不知不觉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霾,她停止了挣扎,粉手捂着脸,瘫软在地喃喃自语了起来。
旋即,视线陡然飘见拜泪用着胳膊上的红袖轻擦刀身上沾着的绽红血水,不着痕迹地拉近距离。
一向悍不畏死的萨尔贡刺客,第一次像是一只做错了事的小猫无力抽泣。
情绪激动地少女娇妗妗的五官在此刻彻底崩溃到了极点,她粉拳紧握,拼了命的捶打在拜泪彼伏的胸脯。
可纤细窈窕的手腕几乎已经被粗绳捆成了死结,她的垂死挣扎注定成了奢望。
一人瘫软在地,一人意气风发,就这么停在这良久。
看着眼前身材火辣,胜似天仙的异域少女呜呜地哽咽着,瑟瑟发抖。
拜泪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棕色狐耳轻颤抖动,少女的小心思想的啥?他又岂会知道。
他单臂发力撑起泛着寒泛的大刀,举过肩背,一副欲要劈下的姿态,怒目而视。
当飘见拜泪的左手晃悠悠地举起锐利的刀身,在她震惊之余。
旋即,她眨动那修长的棕眸,两行热泪顿时划过娇艳的脸庞,少女麻木地闭上苦涩的双眼。
“为什么……我……我不要…死…”
伴随着大刀对准了她猛地重重劈落,“咔!”随着铁链崩碎的铃铃声,腿链应声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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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泪单手撑膝,伸手向刑具摸去,把那些刑具收拾到了红袍里,他也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了,不再苟求少女。
“我们欲疯教可是名门正派,不喜杀人,更别说关押少女这等变态之事了。”
“不杀我了?算你还有点人性。”
听及于此,少女先是错愕了一瞬,挽起耳边的发丝,泪水早已流干的瞳仁闪烁着迷茫的光芒:
“你管自己叫名门正派?你们这群疯子根本跟正派沾不着边啊!不对……”
少女说到这迅速冷静下来,似乎想张嘴反驳却发不出声音,她活动了一下被勒出血痕的娇腕,细想之后,好像他没说错。
欲疯教确实算得上名门正派,据她所查,宁愿霍霍自己人也不霍霍外人。
只是一群对自己下手的自虐狂,平时搁这村也就窝里横。
“那你这刺客敢到这杀我?不应该是乌萨斯自己来找我吗?”
拜泪轻笑一声,阴沉眸底带着一丝玩味之色。
少女清静心绪后,语气阴冷耐心向拜泪解释道:
“说来话长,我们萨尔贡的刺客只要不是刺杀乌萨斯政要,乌萨斯有的是闲钱雇我们行凶。”
“哼,这样么……”拜泪挺直脊背,盘坐在地,冷眼扫视着少女精致而又憔悴的绝色面庞。
“知道我为何手下留情,没杀你吗?”思索一番的拜泪扬起眉头,面色阴沉带着似笑非笑的盯着她。
“我……我懂了,我知道该怎么做,只求……您别伤害我……我以后属于……你”
少女狐耳轻微颤动,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捏紧粉拳,身材火辣的娇躯僵住,熟练的盘起发丝。
哽咽的少女刚想付出讨好男性的绝活,拜泪却连看都不看,单手将她拦住,给她推出门外。
“什么你属于我?讲什么鬼话?咱俩孽缘到此为止,滚!”
“那你为何没杀我?不就是为这个吗!”
“因为你的恐惧甚是讨喜,现在你给我带着屈辱离开这,然后祈祷别再遇到我!”
旋即,在少女震惊的面孔,拜泪甩着红袍拂袖离去,他脚步踏实的穿行在欲疯村,周围来齐不少人。
“牢大?就这么放跑了那女刺客?她不是把你打成……”
“魔头?你在那的惨叫是咋回事?上来就骚扰?”
望着拜泪离去的红袍俏影,二人同时面色疑重:“有啥心事,不妨说来听听?”
“她的情况,很好理解,不过是被人指使的工具人罢了,杀了她又何妨,还不如为我所用,引出幕后真凶。”
面无表情的拜泪注视着刺客少女远去,毫无波澜的他一转身径直向村门走去。
说到底,这刺客少女与其说是刺客,但在拜泪眼里,与他前世所见过的牛马并无差异,命贱如泥,毫无地位可言。
在这弱肉强食腐败的乌萨斯,不过只是来自他乡的消耗品罢了,听风是雨,动辄杀之,反正有的是人干,杀了又何妨?
从村口走出门的拜泪,面色淡然的顺着积雪的村道来到自己的坟前停了下来。
“也该到与整合运动合并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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