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深水下饵
“大锅,嫂嫂跟你回来了吗?”门外响起了小雨水的拍门声和呼喊。
此时累的气喘吁吁的陈雪茹,正端着一杯茶,在桌子旁坐着缓神,小脸红扑扑的,就像红彤彤的苹果,让人想咬一口。
她刚刚一时冲动,一个大跳,扑到何雨柱的背上,就是一通“撕咬”。
何雨柱虽然力气大,但也怕伤到了她,真切的体会了一把,抓头发,揪耳朵,咬肩膀,撕衣服的魔鬼连招。
吱呀一声,何雨柱打开了房门。
嗖……嗖……一大一小,两只女娃娃就像人形大耗子,嗖的跑到陈雪茹身旁。
“嫂嫂好,我是雨水。”
“嫂子好,我是周爱丫。”
“咦,感觉和昨天的姐姐,不是一个人。”周爱丫先提出了质疑。
“是一锅人,我记得味道,嘿嘿。”雨水反驳,只是反驳的角度有点清奇。
味道是什么鬼!何雨柱和陈雪茹震惊,好新奇的认人方式,不愧是何雨水。
“姐姐,姐姐,带我们玩吧。”两只磨人的小妖精把暴躁的大妖精带走了,这下,整个四合院没有去上班的大婶子们都有了八卦的材料。
“嗯,那姑娘看着也就那样。”贾张氏率先评价。
“你懂啥,看人先看腚,这姑娘不错,屁股大好生养。”
“懂个屁,看人看衣装,我家老阎说,衣服代表着品味,这姑娘格子衬衫配工装裤,一看就是个勤快的人。”
“我还就懂個屁,再勤快,不能生,不得被欺负?”
“何雨柱家哪里有人会欺负她,想多了吧。”
……
一群大婶们的战场上瞬间开炮,各种言论,犹如坚船利炮,誓要把不同的意见都给说服,怎一个热闹了得。
“哒,哒哒,哒”
后院走出一位老太太,看到中院这一群吃瓜的大婶们,没好气的说:“一个个都是闲的,满院子的乌烟瘴气,你们功不可没。”
“额,老太太……得,当我没说。”贾张氏下意识就要反驳,和老太太对视一眼,终归是话风一转,选择沉默。
这大院里能让她贾张氏讲道理的只有三个。
一个老太太,惹不起,躲得起。
一个傻柱,那玩意,不讲道理,是真的下手,为了东旭不挨揍,忍。
刘海中家的算半个,这碎嘴子,败坏人名声是把好手,虽然自己没啥名声让她败坏。
阎埠贵家的算另外半个,别看这玩意儿平时好说话,真的计较起来,比起阎埠贵都不遑多让。
就在老太太拄着拐,走向何雨柱家的时候。
前院走进来一家子,定睛一看。
小青年,小寸头,小马脸。
一中年,小胡须,长马脸
最后面跟着一个妇人,原来是许大茂一家从老家回来啦。
走在最前面的许大茂率先开口说道:“婶子们,怎么全在中院啊,又在败坏哪家的名声呢?”
“额,许大茂,你怎么说话的,我们是那样的人吗?”
“对呀,什么叫败坏别人的名声,我们是弘扬历史文化,交流不为人知的消息,是助人为乐,你懂不懂……”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家的部将,把八卦吃瓜说的如此光明伟岸。
“咳,他婶子们,我家大茂不是这意思,大茂快道歉。”许伍德连忙往回拉扯,小胡子一翘一翘的。
“是啊,他婶子们,我家大茂年龄小,这嘴巴,没个遮拦。”许母也是急忙打着圆场。
“老太太,这是干嘛去呢,要帮忙不?”姜还是老的辣,许伍德看到老太太,急忙转移话题。这下,大妈们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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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许家的呀,去柱子家,你们聊。”老太太才不想卷入他们的纷争呢,这会儿,去看孙媳妇儿才是正事。
许伍德明显抓住了重点,按理说不应该是傻柱去看老太太吗,这咋成老太太去看傻柱了。
而且今天中院聚集了这么多人,似乎,过于齐整了,整个院子的闲人,齐齐整整的。
心思急转,脚步慢了几分,待许母到自己跟前,悄声说道:“你留下听听看看,我和大茂先回家了。”
许母听话照做,自家男人应该是看出了什么,听话照做就对了,反正不用自己动脑,挺好。
于是乎,吃瓜的群众多了一人,只不过许母越听越震惊,没忍住地打听着更多的八卦。
也有那“能说会道”的,很乐意解答她的疑惑。
话说两头,目光转到何家屋子。
“柱子啊,听说你领证了?也不去后院知会一声,这结婚是大事,马虎不得。”
“领了,人在和雨水她们玩呢。”
何雨柱恢复了沉默寡言的状态,他也难受,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老太太。
要说这老太太吧,应了那句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她能是四合院的顶流,也能是易中海的定海神针,更能是傻柱的免死金牌。
沉默寡言是目前何雨柱最好的保护色,但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的,毕竟他二十一世纪的灵魂,一向遵从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还之的原则。
“人怎么样?过日子,首看人品。”
“还不错,应该能把日子过好。”
“对了,太太我记得,你这年龄……不会有事吧,如果是街道新来的人员给你办的证明,我们得去一趟街道,找找主任。”
老太太也是句句交心,何雨柱同志也是能感受到这份善意。
“没事的,何大清写的材料,我改了年龄,而且,我长得不像二十吗?”
“额,像,不,你就是二十,我记得啊,当年何大清把你的年龄报小了,这人走了,倒是办了件有良心的事。”
和聪明人对话,就是省事。
“知道伱没事,老太太我就安心了,至于在院子里办不办酒席,全看你的意思。”
“有啥难办的大事,到后院找我这老太太,些许大事还是能办的。”
“好。”
说完,老太太就慢慢悠悠地向着后院走去,何雨柱还送了一程。
其实这一老一少,心中皆有惊讶。
老太太心里感慨,柱子长大了,似乎开窍了。
何雨柱则是感慨,这老太太是个厉害的。
她就不怕我听不懂?
话里话外的意思,明显就是你放心浪,浪过头了,记得来后院求救。
院子里的大妈已经不局限于在一旁议论纷纷了,有的已经大着胆子,加入了小雨水的玩闹团体。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寄道,嫂嫂叫雪,雪……”
不出意外地出了意外,小雨水只记住了一个雪字,成功地卡壳了。
“陈雪茹,老家是通州的。”陈雪茹及时解围。
“那你有工作吗,是做什么的?”
“在绸缎庄做工。”
“结婚后,家里有人帮衬吗?”
“有个体弱的爹。”
“柱子家的情况,你知道吗?”
“知道一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
陈雪茹一边敷衍着,一边心中暗叹:“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苟男人,我这回答也是真的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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