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日常甩锅
何雨柱一边熟悉着刚刚王师傅教的开车要领，一边努力回想着以前开车的感受。
几个月没开车了，已经有了陌生的感觉，更何况这还是这个年代的绿皮卡车。
“这控制杆也是长得奇奇怪怪的。”何雨柱吐槽到。
半晌，熟悉完毕，准备发车，熟悉的主驾位置，熟悉的手感慢慢传来，车子很快被发动，蓄势待发，而副驾的王师傅睡得更香了，这卡车的略微震动似乎更加助眠。
“挂挡，准备起飞。”何雨柱心中默念。
下一秒
“砰。”
“哎呦。”
王师傅一头扎向驾驶台，整个人都被惊醒，随之而来的是额头上的疼痛。
“不好意思手生了，不小心直接刹车了。”看着被磕碰的王师傅，何雨柱连忙道歉。
“你也太胆大了吧，你熟悉完，要把我叫醒啊，怎么就敢直接开呢？”
“哎呀，我的头啊，幸亏你这刚刚起步，你要是速度快点，是不是要把我从车窗送出去？”
“王师傅您说笑了，顶多能送到车座下面，要想飞出去的车速，这辆车达不到。”
“少贫了，你只剩一次机会，择日不如撞日，要不今天就用了吧，你这急躁的性子不适合开车。”
心中也是有些埋怨李主任给自己带了个祖宗，教车第一天头都被撞了，找谁说理去。
“听您的，我再按照您说的做一遍，您在旁边指导一下。”
何雨柱一边操作，一边重复着王师傅的开车要领。
“先踩下离合、刹车踏板，用换挡杆来挂挡，然后松开手刹。”
“慢慢地抬离合，待车身有稍微抖动时，随后稳住离合慢慢松开刹车，缓缓前进后再慢慢把离合松完，适当地给油。”
就这样，车子在王师傅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下慢慢被驾驶，缓慢行驶在绿荫大道。
接下来何雨柱对王师傅进行了跨越世纪的降维打击。
加速，换挡位。
减速，换挡位。
丝滑地拐弯，最后还赠送了一个倒车入库。
“你以前学过驾驶？”
“没有啊，今天才跟王师傅你您学的呀。”
“这。”
王师傅此时真想感慨一下何雨柱的天赋之高让人望尘莫及，想想自己曾经绞尽脑汁地学了一两個月才刚刚能上路。
为了吹出去的牛皮，他也只能装做若无其事地说道：“也还行，你这水平也就一般，开车最主要的是要有开车的意识，等你人车合一的时候才算真的入了开车的大门。”
这回轮到何雨柱懵逼了，心中不由想到：“不是说以前的人都谦虚的很吗，眼前这睁眼不说真话的厚脸皮，真的是这个时代的产物吗？”
嘴上却说：“跟王师傅您比不了，您一天就学会了，我这还得练，关于您说的人车合一，我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
“您坐好了，我再带您溜一圈就知道了。”
“何雨柱同志，你是来耗费厂里的柴油的？你难道不知道溜一圈要耗费多少吗？我们不能浪费厂里的一针一线，伱懂吗？”无情三连问脱口而出。
“接下来的费用李主任包了，毕竟他说让我好好学，咱们不能辜负了领导的厚望，您说对吧。”
正在办公室感慨自己真机智的李怀德还不知道，下午就有一张柴油报销单会从天而降。
墨绿的卡车很快被再次发动，熟悉的轻颤，熟悉的行驶，唯一不同的是在拐弯的时候，何雨柱并没有减速，在极限距离内，一只后轮悬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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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一声，后轮卡着下水渠的边沿使整个车变了方向。
本来的不转向就已经让王师傅目瞪口呆了，后来的变向更是让王师傅的肝胆巨颤，好在卡车很快就停了下来。
“何雨柱，你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厂里的车有多宝贵，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多危险啊！”
“王师傅你别紧张，这点小事洒洒水啦。”
“啥水？这时候跟水有毛线的关系？”
“这就是我刚刚关于人车合一的想法啊，我带您回去看看。”
“看什么看，下车，以后不许你再碰车了，李主任来了也不行。”王师傅这是真的急了，已经开始口不择言，当家做主了。
怎奈何雨柱根本不理他，在主驾驶位的何雨柱就是这辆车的主宰，副驾的人没有决定权。
幸亏王师傅比较懂行车的安全性，没有干扰何雨柱，这要是遇到个脾气上头的，那不得把主驾上的强行驱逐，来个夫妻双双把家还！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刚刚的下水渠，车子停稳，王师傅就迫不及待地从副驾驶下车，只是他快，何雨柱更快。
刚下车就被何雨柱一把拉住，往下水渠走去，别看王师傅人高马大的，这力气还真不如经过系统加强的何雨柱。
“你看！”
王师傅要发怒的话语被这句你看，以及眼前的场景给噎死了。
只见下水渠外侧没有明显的痕迹，内侧边上有些清晰的轮胎印记。
王师傅心中骇然：“难道是用下水渠让车子变了方向？不可能，这是偶然吧，绝对不可能！”
看着懵逼的王师傅，何雨柱的嘴角比J—K都难压，心里暗自畅快：“让你老小子吹牛皮，我何雨柱从不记仇，只是报仇从早到晚而已。”
嘴上却是说着：“想必这个您也会，都是小意思，需要的技术不多，只要做到人车合一就行。”
“额……其实，也还行。”
“王师傅您要不要露一手，我感觉您比我强多了。”要说杀人诛心，咱何雨柱从来就没怕过。
“算了，今天耗费的柴油不少了，再跟你说一些注意事项，你就可以单独开车去拉物资了。”
“您怎么知道我要拉物资？”
“你一个后厨的被李主任送来，不是要拉物资用，难道你是李主任家亲戚？要是他的亲戚，他就不会掉头就走了。”
“嘿，您可真是人老成精，老奸巨猾，人情通透。”
“我感觉你在骂我！”
“你的感觉不准，别在意这些细节。”
王师傅交代了何雨柱一些拉物资的注意事项，就把何雨柱打发走了，至于他本人，则是在何雨柱走后偷偷地开始练车，生怕哪天被何雨柱知道自己的真实水平而尴尬。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下午李怀德看着那张柴油报销单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怀疑中，李怀德想不明白，这人是焊死在了车座上了吗，一天不停的练车？
更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你用车就用车呗，为什么把费用挂我头上，我是领导哎，你懂不懂领导是什么东西？不过为了猪肉，他李怀德能容忍这些小事。
甚至他都在想，如果何雨柱把拉物资的事办砸了，一定要让何雨柱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睛。
在王师傅和李主任的双重念叨下，何雨柱下午做小灶的时候喷嚏连连，误以为他媳妇儿想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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