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哦豁
船匠丹带领工程队为七水之都建设好一座总站一条线路，以及一辆新的海上列车——红星闪闪号，便启程离开，返回瑞德斯塔领地后，便开始轰轰烈烈的海上列车建设工作，轨道的建设与维护又提供不少工作，列车的开通意味着普通货物能进行大宗运输，这是泡泡飞艇做不到的。
而且列车轨道技术又能用在海底电缆的铺设上，一定程度上降低铺设和维护成本。
因这项技术，瑞德斯塔省了也赚了不少钱，红伯爵最近都眉头大展，甚至向艺月建议将其收入麾下。
收到艺月亲笔聘书的汤姆回信拒绝了，现在水之都开始步入正轨，他还要带领乡亲们建造船只。
负责这次交流的工作人员悄悄找到弗兰奇，递给他一枚骨片，“这是葛第安委员嘱托，交给汤姆先生养子其中一个，冰山不在，所以就交给你保管吧。”
弗兰奇好奇接过，骨片方正中间有血红刺圆图案，“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特别的，那种传说级别的大人物给的东西为什么不给汤姆先生？”
倒是不抗拒对养子的说法。
“汤姆先生是个好人，小家伙。”有些年长的工作人员轻笑道，“可是好人在这大海是活不长久的，只有葛第安委员这样震慑世界的大人物才能保护他，让他生存的更久。”
“这枚骨片具体有什么作用？信物？”
工作人员从怀中掏出一枚贝壳，递给弗兰奇，“葛第安委员并未告诉我，这是枚一次性的录音贝壳。”
工作人员让弗兰奇注意保密，便转身离开。
因瑞德斯塔军队的贝壳武装，以及各种民用贝壳的出售，弗兰奇并不陌生这枚贝壳的用法，毕竟葛第安被传为：
「掌控天空、海洋、大地的无冕之王」
海洋代指鱼人族。
大地则是瑞德斯塔。
代表天空的空岛早已为世人所知。
这种唬烂外号的出现自然与某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新闻群体脱不了干系，在白胡子、凯多、大妈势力越发壮大之际，某只新闻社老板夸张地将其称为：
「割据一方的海贼皇帝」
试图将其与艺月对位，营造噱头，世人有些隐隐约约地接受这种说法。
艺月看在还用得上摩根斯和世界政府打口水仗，且因为那外号移民过来的大量优质人口的份上，只让大风将其打成重伤，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话归正题，弗兰奇拿到那看着就不一般的军绿色涂装贝壳，找了个僻静处，按下按钮，将出声口凑到耳朵，倾听声音，一道柔和女声响起：
“请说出「汤姆先生」一词。”
弗兰奇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将贝壳拿到嘴边，“汤姆先生。”
贝壳静默片刻，温柔女声再度响起，“验证通过，请持有人不得泄露该枚贝壳记载情报，违者请参考黑市流传的「间谍」录像带。”
‘喂喂喂，瑞德斯塔不是不承认那些录像带的存在么？’弗兰奇听到黑市录像带心中顿时一惊。
作为少年人，他也有过猎奇心理，听那些来造船的商人说过黑市的录像带记录着最残酷的事，便想办法淘来一卷据说是最温和的录像带，看到一半他便吐成死狗，接下来数天吃不下饭，被噩梦困扰，汤姆发现异常，多番询问下，知道了录像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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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反人类的存在！葛第安有意制造的残酷黑暗！不是你这种小屁孩能承受的！”
汤姆罕见地朝弗兰奇发了大火，将其胖揍一顿后烧了录像带，又让其高强度工作数周，累成死狗的弗兰奇没空多想，这才将阴影消下去。
汤姆这次生气，连乖巧听话的冰山都挨了一耳刮，被责备没看好弗兰奇。
青蛙横纲在外面躲了几天才回来。
可可罗婆婆听说这事沉默着赞同汤姆做法。
之后弗兰奇等汤姆气消了之后，才疑问录像带的事，汤姆长长叹气，“外面的世界其实并不太平，海贼肆虐带来了太多罪恶，这或许是罗杰先生唯一犯下的大错吧。”
“奴隶，尤其是鱼人族奴隶，在外面卖的很贵。大多数鱼人都在葛第安的庇护下，所以他们很安全，而在鱼人岛外的鱼人，包括我和可可罗，相对的就危险的多。”
“瑞德斯塔再强大，终究鞭长莫及，所以葛第安就用这种方法，用极端的恐惧遏制罪恶，用惨无人道的酷刑提醒那些对鱼人有想法的奴隶贩子——想好与葛第安作对的下场！”
“为什么水之都能安稳发展？基本没有闹事的海贼？因为我印刷出来挂在各个港口的那张合约上，有葛第安的私人印记。”
“瑞德斯塔作为一个国家，是不可能承认有那种黑暗的。”
“录像带或许是葛第安这种大豪杰的唯一污点，可身为鱼人的我却不能多有指责，只能沉默。”
“你不是这份「恶」针对的对象，所以不要再关注这些东西了，快快乐乐地长大吧。”
恍惚间又想起以前的事，这也恰好证明里面记载着相当重要的情报，弗兰奇按照指示，再度按下按钮，这次，弗兰奇听到了艺月的声音，录音贝在播放完后便开始自毁，弗兰奇看着铁桶中的火团，小心翼翼地将骨片收好，这可能是世界上最强大的武器。
……
汤姆只求四条海列车轨道便有信心让水之都富裕起来，艺月手里现在四十余座岛屿，预计修建上百条海列车轨道，所能带动的财富不可计数。
并非两人能力差异，而是手里掌握的资源量不同。
现在瑞德斯塔涉及的高端行业很多：药品、高端制造、化妆品、娱乐，可以说，除了军火、成瘾性药物、人口买卖这三项，能赚大钱的行业瑞德斯塔都有涉及。
艺月有些可惜，没有操纵植物的恶魔果实使用者的消息，最好是自然系，不然在粮食方面也能掺和一手，通过出售便宜廉价的粮食，瑞德斯塔能在全世界拥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
听得红伯爵都很是心动，动荡的年代什么最重要？自然是食物！
没房子住可以睡大街，人饿极了，可是什么都能往嘴里塞，包括同类。
这也让红伯爵暗中留意，让人注意相关情报。瑞德斯塔大总管的吩咐，立刻有无数人力为此奔波，不出一天时间，立马就有一条最适合的人选出现：
此人吃下的果实名为：
「自然系·森森果实」！
红伯爵立刻拿着情报找到正在泡澡的艺月，在水汽蒸腾及艺月幽深眼神中，将纸张往桌面一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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