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虽然我明明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我可以决定的,但是我依然感到非常的愧疚。{免费小说 }其实我心里也十分的清楚对康德茂的这种安排完全是黄省长的意思。
我觉得在这时候自己还是应该替康德茂说句话才是,或许这样才可以让我的内心好受一些。所以我即刻就对林育说道:“姐,能不能不要去动康德茂现在的位置?毕竟他当这个县长的时间不长啊?”
她却摇头道:“冯笑,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现在省里面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地方上的正职最好不要让本地人担任,除非是少数民族地区的县长职务。可是目前康德茂又没有其它的地方可以安排。省档案局这个单位不错啊,而且那里的局长过两年就到离休的年龄了,如果康德茂在那里干得不错的话,今后提拔成正厅级也是有可能的。冯笑,其实吧,我还是那句话,一个人自己做了什么那他就得自己去承担后果。对于黄省长和我来讲,对他也算是仁至义尽的了。你说是不是?现在的问题是,你得尽快去问问吴双的意见。”
我唯有叹息。此刻我才算明白了,其实这样安排给康德茂最大的盼头原来是那个所谓的正厅级的位置。不过我完全可以相信,那个位置对他来讲也许永远只是一个肥皂泡罢了。 医道官途:妇产科21
这顿饭我们吃了一个多小时。我知道,她其实和我的内心里面一样都已经充满着**了,因为我们每一次的相视都充满着情欲。可是我知道,她肯定与我有着同样的想法:这是在北京,我们不需要那么着急,反正还有一下午的时间。。。。。。
我们喝完了一瓶酒,随后我对她说道:“姐,我们不要再喝了。这样刚好。我们上去休息吧。”
她朝我嫣然一笑,“你着急了?”
其实你也着急的。我心里想道。不过我却在点头,“是啊,姐。你呢?”
她的眼神顿时就变得迷离了起来,“你先上去,我一会儿就上来。我来结账吧。”
我没有和她争结账的事情,因为我知道她会拿去报销。于是我朝她点了点头,再一次告诉了她我的房间号。
很快地,她就上来了。
当我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她忽然在我身后大笑了起来,“冯笑,想不到我们到了这里后还是得偷偷摸摸的。”
我也笑,“姐,你需要去洗澡吗?”
她的脸顿时就红了一下,“嗯。你在床上等着我。”
随即她就给了我一个媚眼,我看到的是她满眼的风情。
不多久她就从里面出来了,身上裹着浴巾,到了床边后即刻就依偎到了我的怀里来。我慢慢地伸出双手,轻轻地抚上她那光滑的脸颊,满足地叹道:“姐,你真漂亮。”
她的双眸含着笑,“是吗?”随即,她猛地把头埋在我的肩窝里,然后又抬起头来,滚烫的脸颊贴在了我的脸庞上。我的吻雨点般落在她的脸蛋、鼻子和嘴唇上,炽热激烈的情绪在心中激荡着。她的嘴唇细腻而柔软,湿润地微张着,求索着的唇,象是一朵怒放的鲜花,诱惑着蜜蜂采摘她花心里的蜜糖。一阵**的狂吻,让她全身都热了起来,她脸泛潮红,媚眼迷离,娇喘吁吁的看着我。一双明亮的眼睛看起来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水汪汪的,极为动人。此刻的她完全是那种小儿女般的娇态,让我看得更是情动。我紧紧地搂抱着她那动人心弦的身子,又爱不释手地吻上她那娇喘吁吁的小嘴,她的小嘴是那么湿润香滑,吐气如兰,一股清新动人的女人气息缠绕着我。我紧紧地抱着她,一边在她颊上、颈上狂热地吻着,一边伸手握住了她一对**、浑圆的**。不住地揉搓着,触感传来一种甜美的感觉。。。。。。
。。。。。。
她依偎在我的怀里,她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胸,“冯笑,你真厉害。姐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说:“姐,我也是。”
她柔声地有道:“其实吧,像我们这样不经常在一起才会每次都可以让我们的**达到极致。你说是吧?”
我说:“嗯。”
她来抚摸我的脸,“冯笑,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刚才太累了?” 医道官途:妇产科21
我摇头,“不。姐,我是在想一件事情。”
她问我道:“什么事情?说来姐听听。”
我思索着说:“姐,我刚才在想,你不可能随便说出鲁省长和吴双的事情。是吧?”
她撑起了身体来看着我,“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我说:“姐,以你的阅历和处事的稳重,肯定不会随便去说出一位省里面领导那样的事情来的,即使是在我的面前也不会。姐,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是担心吴双的事情真的会对你造成不好的影响。姐,我可不希望因为我的事情而给你造成麻烦。”
她叹息着说:“冯笑,你能够这样想,姐心里真的很高兴。你说得对,我肯定是不会随便讲出一位领导的名字来的。不过鲁省长和吴双确实没有那样的关系,但是他喜欢吴双是肯定的,不过据说每次吴双都只是给他安排了一位服务员去陪他,自己却一直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吴双很聪明,她知道一个女人同时和两位领导保持那样的关系不但很危险,而且还很容易被抛弃。其实吧,这也是我答应你的原因之一,如果这次对吴双进行了重新安排的话,黄老师肯定会很高兴的。”
我想不到这里面竟然还是这么的复杂,不禁叹息道:“这当领导的人怎么都那么喜欢女人啊?”
她顿时就笑了起来,“你难得不喜欢?食、色,性也。是吧?”
我顿时也笑了起来,“倒也是。不过我总觉得怪怪的。呵呵!很多事情就是这样,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就觉得是一种理所当然,但是别人也那样去做了反倒就认为不应该了。但是。。。。。姐,有时候我就想,自己还是党员呢,而且领导们都是,可是我们怎么都要去犯那样的错误啊?姐,也许你会觉得我这样想显得很单纯,但是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就是要那样去想啊。”
她说:“你说得对。这里面的问题其实不在于我们个人。我们任何人都是有欲望的,在如今这样的社会状态下,再加上我们是这样的体制,我们个人的行为根本就得不到有效的约束,所以我们的欲望才会肆无忌惮地膨胀起来。我们都知道有些事情不该去做,但是却偏偏就忍不住要去尝试。这就是我们目前的现实。除非是改变现有的体制,制定出更合理有效的监督机制,同时加大民众对官员的监督力量,这才是有效防止官员私欲膨胀最有效的办法。说实话,我们国家官员手上的权力太大了,大得几乎不受任何的约束。如果像这样长此以往下去的话,肯定是会危及到政权的稳固的。”
我说:“是啊。”
她即刻就笑了起来,“冯笑,你不觉得我们俩光着身子躺在床上讨论这样的问题很可笑吗?”
我不禁也笑了起来,“呵呵!姐,好像我们是五十步在笑别人的一百步啊?不说这个了。姐,还有一件事情,吴双的事,你不要安排得那么急好不好?不然的话她的事情落实了,我这边的事情她却没有办。那我去找谁啊?”
她笑着说道:“这个你倒是完全可以放心。她的事情再快也得一个月的事情才可以落实下来。你在这里的事情不是马上就可以办了吗?”
我顿时就觉得自己有些傻了,于是笑道:“倒也是。”
她随即就从我身边离开了,“我去洗一下。”
其实我很想休息一下的,但是我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出自己体力不支的状态来。除非是她也想要休息。
很快地她就出来了,随后她再次来到了我的怀里依偎,“冯笑,我给你说一件事情。”
我说:“姐,你说吧。”
她即刻就说道:“黄老师最近特别喜欢去南苑酒楼吃饭。我很担心。”
我顿时霍然一惊,“南苑酒楼?姐,你担心什么呢?”
其实我已经隐隐地感觉到什么了,但是我还是有些不大敢相信,所以我才问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医道官途:妇产科21
她说:“那里的女老板很漂亮,你是知道的。这倒是无所谓,现在的男官员中谁没有这方面的问题?但是你知道吗?南苑酒楼的那个女老板似乎与你那岳父的关系很不错。黄老师一直以来都坚持了一点,那就是绝不与商界人士保持密切的关系。他曾经对我讲过,官员与商界的人关系太过密切了是很容易出事情的,那样的话就特别容易被商人所绑架,因为商人为了利润可以做出任何的事情来。其实他与林老板接触也是因为你的关系,但黄老师依然一直还是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可是现在,我真的很担心。这次我到北京来之前还专程去他那里了一趟,主要还是提醒他,结果他却非常的不高兴,他对我说:你看看我这里,我天天回到家里后就感觉到冷冷清清的,你让我在这里怎么过?当时我一下子就哑口无言了。{免费小说 }我心里在想,他是男人啊,而且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哎!冯笑,看来这件事情怎么办?”
我即刻问她道:“姐,黄省长目前与那个女老板的关系究竟到了什么地步了?”
她回答说:“可能还没有到那一步吧。不过我看也快了。”
我心里顿时就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林易开始要拿回那家酒楼的所有权,乃至于后来他同意继续让钟逢做下去,其中的缘由原来在这里!我记得黄省长曾经警告过林易,让他不要过多地参入到政治里面去,但是我想不到黄省长最终还是陷入到了林易的圈套里面去了。
不行。南苑酒楼那地方是我带黄省长去的,而且那次我就看出来了,他好像对钟逢是有些不一样的感觉。不行,这件事情我得想办法阻止才可以。此刻,我心里顿时就这样想道。
不知道是怎么的,现在我越来越觉得林易这个人有些不大对劲了。他是商人,怎么那么喜欢去控制别人啊?他控制我倒也罢了,但是他却试图去控制黄省长,这可是相当危险的事情啊!不行,不管是为了黄省长还是为了林易,我都必须尽量去阻止这件事情继续展下去。
想了想后我问林育道:“姐,你觉得该怎么办呢?”
她说:“现在最好的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给他找到一位合适的保姆。”
我不禁苦笑,“可是,这合适二字可不是那么简单和容易的啊?”
她再一次地撑起了身体来看着我,“冯笑,姐问你,你觉得你自己在外面的那些女人中有没有合适的?”
我顿时就呆住了,随即便感到了一种极度的尴尬,“姐,你。。。。。。”
她却正色地在对我说道:“冯笑,姐是非常认真地在对你说这件事情呢。最近我也一直在想这件事情。你想,这一时之间我们去哪里找一个那么合适的人呢?缺钱的、愿意去做那样事情的漂亮女人倒是好找,但是要素质好,而且还要值得信任的可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啊。后来我就想了,或许在你认识的女人中可能会有合适的,毕竟你了解嘛。你说呢?冯笑,这件事情我们必须马上去做,实话对你讲吧,你岳父那个人有很多问题,最近我从一些特殊的渠道了解了他的一些事情,现他与我们江南的黑社会有着密切的联系,而且还很可能涉嫌犯罪。不过目前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去证明这些事情罢了。冯笑,这些事情你知道就可以了,千万不要在你那岳父面前透露出一点点啊。没有证据的事情是千万讲不得的,而且林老板这个人非常的敏感。”
虽然我心里一直以来都在怀疑林易这个人,但现在听林育亲口讲出来后我还是感到了一种极度的震惊。我怔了一会儿后才去问她道:“姐,这样的事情你对黄省长讲过吗?”
她叹息道:“怎么没有讲过啊?而且他心里也非常的清楚,所以他才在前一段时间那么疏远林老板。结果上次我们一起去给他拜年的时候你说了那些话,他还真的就听进去了,他现在就觉得很多事情就是空穴来风。不过我把自己得到了那些情况告诉了他之后他倒是说了一句,他说:我和他的接触并不多,冯笑不是说了吗?少交一个朋友可以但是一定不要多树敌,而且我倒是想要看看这个林老板究竟想干些什么名堂出来。冯笑,你看,这多危险?”
我摇头道:“姐,我觉得黄省长做事情不会那样没把握的。毕竟他的经历在那里。”
她却叹息道:“话不能这样讲。伟人都有犯糊涂的时候呢。你说是不是?而且现在又牵涉到了那个女人,他就更容易犯糊涂了。冯笑,我知道你和那个女老板的关系不错。。。。。。”
我急忙地道:“姐,我和那个女老板没有那样的关系的。真的!”
她随即说道:“你听说说完嘛。我没有说你和那个女老板有那样的关系啊?我是说或许你可以去劝说一下那个女人,让她远离黄省长。但是现在的问题是,黄省长需要女人照顾啊。如果我们不能及时找到那样一个合适的人的话,我很担心今后真的会出什么大事情呢。冯笑,你应该清楚,现在你我的一切都已经和黄省长栓在一起了,这可开不得玩笑。冯笑,你不会是舍不得自己的某个女人吧?”
我不得不承认,她的这句话还真的说到了我的内心里面去了,因为在她前面刚刚提及到此事的时候我就已经猛然地想起了一个人来:乌冬梅。
我觉得她确实是最合适的人选,但是我舍不得啊。
林育敏感地现了我此刻的情绪,她即刻再次地问了我一句:“冯笑,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合适的人选了是不是?你千万不要舍不得,漂亮女人嘛,多的是,今后你可以继续去展其他的嘛。就是这个吴双,你也完全可以把她拿下的。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她做这方面的工作。反正她现在已经意识到了不能再和领导那样继续下去了,所以你完全有机会的嘛。”
我急忙地道:“姐,你别开这样的玩笑。我可不是那种见到漂亮女人就想拿下的人。”
她顿时就笑了起来,“好吧,算我没有说这件事情。不过冯笑,刚才我说的那件事情我们必须马上解决掉,不然的话我真的很担心。有件事情可能你还不知道,冯笑,你知道黄省长为什么那么恨康德茂吗?因为他竟然向那位副书记透露了黄省长和我的关系!要不是黄省长反击得快的话,现在说不定被处分的就是他自己呢。还好的是黄省长没有任何的经济问题,而且我也主动地向上级汇报了自己和黄省长的师生关系,这样才算把事情抹过去了。冯笑,这官场里面的事情相当可怕的,以前我不告诉你这些是担心你知道了害怕,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把有些事情对你讲了,一是因为你已经懂得了很多,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了。二是你已经完全成了我们一条线上的人,我们也对你完全地放心了。说实话,其实你还是有些单纯的,不过我必须要告诉你的是,这官场上没有对与错,只有智慧的较量。当然,经济上的问题才是真正致命的东西,所以黄省长和我才可以躲过这一次的危险。冯笑,你也一样,虽然你在外边有那么多女人,但是你看我管过你没有?没有是吧?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那是因为你经济上清白,我们相信你不会在经济问题上犯错误,所以即使今后你出了什么问题的话最多也就是撤职罢了,不会产生太大的后遗症。也许我今天对你讲得太多了,但是你要理解我为什么要这样。真的,现在我特别担心黄省长那里出什么问题,因为我已经现他有些糊涂了。你想想,万一他真的被林易绑架了的话怎么办?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据说林老板在他的那家五星级酒店的房间里面安装了摄像头,而且还有好几位官员为此被他要挟,而且还有人举报了他,不过后来被林老板找关系抹平了那些事情。当然,他现在肯定是已经销毁看证据。。。。冯笑,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
我的脸色肯定很难看。刚才林育对我说的这些话让我猛然地感觉到了一种恐惧。因为我忽然想到自己曾经在那家酒店住过好几个晚上,而且都是那个姓李的女孩子在陪着我。因此我不禁就想:假如某一天林易认为我不再听他的话了的话,他会不会也用那样的手段来对我进行要挟呢?
还有就是。。。。。。此刻,我猛然地就想起另外的一件事情来——上官琴。那天晚上上官琴要杀我的事情,难道那真的是一场噩梦吗?
我的心里顿时乱极了,正试图去理清自己那些纷繁的思绪但是却听到林育再一次地在问我道:“冯笑,你究竟是怎么了?”
这些事情不能告诉她。我即刻就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因为现在我的内心里面太乱了,以至于让我在一时间无法去判断很多事情的真伪。我说:“姐,没什么。我实在想不到林易竟然会是那样的人,所以这一时之间我实在不能接受。”
她即刻来抚摸我的脸颊,“冯笑,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不过你也不要那么紧张,毕竟我说的这些事情都只是现象,而且还是推论,因为我并没有任何的证据。不过我却因此更加担心。你想想,万一这些推论在今后被证实是真的呢?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所以,我们现在必须要防范于未然,必须未雨绸缪。也许是我把问题说得太严重了,不过我想,如果我不把问题说得这样严重的话你可能根本就不会引起重视。”
听她这样一讲,我心里顿时就觉得轻松了许多:原来她说的这些都是推论啊,或者更是一种道听途说。正如上次我对黄省长说的那样,林易毕竟是江南第一富,在争夺市场的过程中肯定会得罪不少的人。也许那些事情是被人诬陷或者造谣中伤也难说的。
不过我觉得林育的考虑是对的:万一那些传说中的事情是真的呢?而现在,就连我自己都不能完全地否定那一切啊。
想到这里,我即刻去问她道:“姐,那你觉得关于林易的那些说法其中的真实性有多少?”
她摇头道:“或者全部是假的,或者都是真的。当然,我宁愿相信都是假的,可是我们敢去赌博吗?”
我顿时就觉得她的这句话说出了最根本性的东西了:是的,她不敢去赌博,而且我也不敢。
不过我还是在犹豫,因为我知道她前面所说的那一切其实都是为了一个目的:给黄省长找一个合适的“保姆”
但是我却又不得不去想另外的一个问题:如果真的是为了这样一件小事情,她值得把问题夸大到这样的程度吗?那么就只能是一种可能:黄省长真的在这件事情上面糊涂了,而且林育也真的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和危险了。
我相信一点:女人的直觉往往是比较准确的。
这一刻,我终于拿定了主意,同时也下定了决心,“姐,倒是有一个比较合适的人。。。。。”
她顿时就惊喜了起来,“哦?你快说说这个人的情况。”
其实现在我的心里好后悔,可是话已经被我说出来了,我只能把乌冬梅的情况都告诉了她。
“嗯,不错。”她听完后对我说道。
我依然在后悔,“可是,她还是学生啊。而且马上就要毕业了,今后她得去工作吧?她去给黄省长当保姆合适吗?”
她看着我笑,“你不是说她马上要读研究生吗?医学类的研究生需要读三年是吧?三年的时间够了。”
我急忙地道:“万一她考不上呢?”
她再次笑了起来,“有你这个招办主任在,她会考不上吗?冯笑,看来你真的是后悔了啊?我倒是想要看看这个女孩子,看看她究竟有多漂亮。我明天晚上回江南。冯笑,你给她打个电话商量一下,我回去后马上就见见她。”
不知道是怎么的,这一刻我忽然地就觉得自己好像有了一种上了当的感觉。
果然,我随即就听她笑着对我说道:“冯笑,你千万不要怪姐啊。其实上次我问你的时候就现了你的神色有异了,那时候我就感觉到你可能有合适的人选但是却又有些舍不得了。冯笑,你是男人,在个人前途与欲望之间的选择上你应该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才是。从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里面我看得出来,你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去和这个女孩子结婚的是不是?既然如此,那你有什么舍不得的?你呀,非得要姐在费了这么一番口舌后才把她讲出来。哎!你看看古往今来的那些成功男人们,有谁把女人真的当成一回事情了?”
我心里不禁苦笑:你不也是女人吗?随即我就意识到了一点:其实准确地讲,她的潜意识里面很可能把她自己当成了男人,至少不会把她自己当成了一个单纯的女人。可能这是女强人都有的潜意识。
不过我直到现在还是依然在后悔——乌冬梅,她可是给予过我极度肉体伤快#感感受的女孩子啊,何况她还是那么的听话、晓事。我心里知道,像这样的女孩子真的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不过仔细想来林育所说的话似乎也对,黄省长对我们来讲就是皮,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但我还是有些心有不甘,我随即说道:“姐,这件事情我怎么去对她讲呢?”
她笑道:“这可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冯笑,姐一点都不会怀疑你在这方面的能力。试想,你连我和黄省长都能够说服,何况那样的一个女孩子?”
我再次在心里苦笑:得,这还真是木匠做枷,自作自受啊。
也罢,只能如此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同时也下定了决心,不过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在隐隐作痛。
猛然地,我忽然想起了另外的一件事情来,“姐,那你前面告诉我的那些关于林易的事情,不会都是骗我的吧?”
她来轻抚我的脸,“冯笑,对不起。如果我不把有些厉害关系对你说清楚的话,你肯定是不会把这件事情对我讲出来的是不是?其实吧,我对你还是很了解的。你这个人啊,对个个女孩子都喜欢,都舍不得,简直就是个情种嘛。嘻嘻,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我更加地不好意思起来,不过此刻的我却更加关心的是她前面那些话真伪的问题。我伸出手去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同时再一次地问她道:“姐,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那个问题呢。我这个人是有那样的毛病,姐,你知道我是当妇产科医生的,所以对女性有着一种职业性的同情感。”
她笑着说道:“职业性的同情感?恐怕不仅仅是吧?哈哈!我们不说这个了,不然的话你会真的不好意思了。那好吧,我告诉你关于前面我那些话的几个原则。”
原则?我顿时就有了一种不明所以的感觉来。
她没有管我疑惑的眼神,继续地在说道:“冯笑,你先要记住一点,今天我们所有的谈话都只能到此为止,这些事情仅仅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你记住没有?”
我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毕竟今天我们的话题牵涉到了不少的人,何况这里面还有省里面领导的事情,特别是关于黄省长的那些事,更是不能告诉任何的人。还有就是康德茂的事情,如果他本人一旦知道了其中的细节了的话,他肯定就会感到希望完全破灭,随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就难以预料了。所以我即刻地就说道:“姐,你放心好了,我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
她柔声地对我说道:“姐当然放心,不过姐还是得给你强调一下啊。冯笑,其实姐告诉你这些事情,完全是因为我觉得到了应该告诉你的时候了。你现在已经是副厅级的官员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浑浑噩噩地随心所欲地去说话行事了。从今往后你都得随时想到自己目前的身份,以及你所承担的责任。我说的这种责任不仅仅是你工作上的,而更多的是你应该知道,现在的你已经不再只是你一个人了,你和我,还有黄省长,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我希望你时时刻刻都要意识到这一点。”
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把这些问题谈得如此深入,如此慎重。我顿时就有了一种惶恐无措的紧张感觉。
我即刻地道:“姐,我知道了。你告诉我第二个原则吧。”
我们俩身无寸缕地躺在床上谈着这么严肃的话题,但是我们却都没有觉得这是一件好笑的事情。
她谈的确实是原则问题,很慎重,甚至关乎于我们的未来。我开始神情凝重起来,因为我知道她讲的都是对的:官场无对错,只是智慧的较量。
林育接着说道:“第二个原则就是,前面我讲的关于你岳父的事情,你必须全部忘掉。”
我顿时就不明白了,“姐,为什么啊?”
她来亲吻了一下我的脸颊,然后柔声地对我说道:“原因很简单,前面我讲过了,那些事情都没有依据,万一不是那么回事情呢?那样的话岂不是自找麻烦?反过来退一万步讲,即使那些事情是真的的话,你就更不应该去介入了,你应该知道你那位岳父是什么样的人。一个人拥有着巨大财富的人,如果他干起坏事来的话也会是惊天动地的。况且,如果他真的是那样的人的话,那他就必然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家伙,只不过人们还没有现其本质罢了。冯笑,你老婆已经不在了,所以一旦你触犯了他的利益了的话其结果也是可想而知的,因为他用不着再顾忌你是他女儿的丈夫了。。冯笑,你不要误会啊,我说的是假如他真的是坏人的前提下。”
我真的就有了一种不寒而栗的震撼感觉,在想了想后我问她道:“姐,你说说,假如他真的就是那样的人,假如我真的不小心触动了他的利益了的话,最可能出现的结果将会是怎样?”
她声音干巴巴地回答我说:“你会失去一切,甚至包括你的生命。”
我全身猛地一激灵,一股寒意顿时就从心底升起。
她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胸部,“但愿他不是那样的人,但愿你能够把我今天告诉你的关于他的一切全部忘记掉,就当成是路边新闻一样一笑置之。”
我说:“姐,我知道了。我可以忘记,不过我更需要注意的是,从今往后不要再去参与他的任何事情。”
她说:“这就对了。不过你说的并不完全正确。你不能完全不去参与他所有的事情。你想想,假如他真的是传说中的那种人的话,你那样做岂不要被他怀疑?”
我急忙地问道:“姐,那你说说,我究竟该怎么做呢?”
她说道:“很简单,选择性地去做,甚至有时候你还得主动去帮他做一些事情。不过这里面也有一个原则,那就是一定要选择对你不会造成不良后果的事情。比如上次杨曙光那样的事情,你就完全可以来找我的嘛。”
我顿时明白了,看来她已经知道了杨曙光的事情是林易来找的我。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毕竟我以前与国土部门没有任何的联系,她只要细细一想就会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了。
我点头道:“姐,我明白了。不过那样的事情对你今后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我说的是,万一今后杨曙光出了什么事情的话,或者是因为林易出了什么事情然后牵扯出杨曙光的事情后,对你会不会造成不好的后果啊?”
她淡淡地笑道:“我们省委组织部每年提拔那么多的官员,每年出事情的也不少,你见过哪位领导承担过相应的责任?这其中的道理很简单,因为我们可以明确地讲,在我们提拔某个人的时候并没有现他有什么问题。”
我心想倒也是,于是便对她说道:“姐,还有什么原则呢?你一并告诉我吧。你前面讲的两条我都记住了。”
她说:“冯笑,如果你要继续在官场上展下去的话,就一定要克服自己心慈手软的毛病。你说男人,做事情就应该干脆利落,在有的时候必须即刻做出决断,你应该知道,官场中人最要克服的就是优柔寡断、心慈手软的毛病。这样的毛病往往是致命的。古往今来这样的例子就不少,比如在鸿门宴上刘邦本来已经成为项羽刀下的鱼肉了,结果却借故脱逃,最终东山再起,把原本占有绝对优势的项羽置于死地。这里面的问题就在于项羽太过心慈手软,优柔寡断。从这件事情上就可以说明:心地善良的性情中人是不适合你死我活的战场,也不适合明争暗斗的官场。所以如果你还要继续做性情中人的话,就应该尽快官场里面离开。”
我苦笑着说:“姐,你说我现在还离得开吗?”
她仰头来看着我笑道:“你知道就好。”随即她继续地说道:“冯笑,你不要太过害怕官场的复杂与残酷,其实为官之道也很简单,如果你能够做到随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就可以了,这样就会让你时刻小心做事,时刻防范自己的对手。然后在此基础之上有所作为就可以了。官场最需要讲求的就两个字,这两个字也是官场中人最应该掌握的精髓。”
我急忙地问:“姐,哪两个字?”
她回答说:“平衡。官场上的人就如同走钢丝一样,必须要随时保持还平衡,否则就会掉下去。谁能够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平衡,就可以一直顺顺当当地走下去。官场从来就是走钢丝,走过去是王,走不过去摔下来,算你活该。官场没有同情,更不存在眼泪。其实吧,形象一点地讲,官场的平衡就是在舒服与不舒服间荡来荡去,有时适当制造点别扭,也是一种策略,或者插曲,加了调味品的饭吃起来总是别有味道。呵呵!我所理解的官场平衡就是这样。”
我说:“姐,这个道理我懂,不过要真的做到却并不容易啊?你说是吗?”
她叹息道:“是啊。真的不容易。不过你想想,这不也正是官场的魅力所在吗?官场是一个充满着危险,同时也是智慧较量的地方,里面的成功者往往都是有着高超斗争经验和平衡艺术的优秀人才。所以,官场是强者最喜欢的博弈场所之一。”
我不禁惶恐,“姐,我觉得自己很难以做到。”
她叹息着说:“必须要尽量去做到。现在我给你讲一些为官原则。冯笑,你已经是官场中的人了,你必须清醒地认识到,没有斗争的官场不叫官场,斗争太过猛烈的官场又不像官场,观众看着不舒服,上面也不希望你斗个没完没了,你若是动作过大,一张红牌就把你罚下场了。官场其实就是个半人半鬼的世界,不讲道义不行,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有道义,背离了道义,你会变成孤魂,被众人甩开。官场太讲道义也不行,它不是按道义出牌的。关键时候你是要背弃一些的,死守着道义,你会被道义害掉你还应该明白一点,为官者的五官跟正常人的五官不能一样,耳朵要灵,更要失聪。响在暗处的声音,你要及时帮领导听到,而铺天盖地的怨声、怒声,你要学会听不到。领导和领导之间不便被别人听到的话,你就是长着耳朵,也不能让它进去。嘴巴要甜,更要紧。眼睛要灵活,朝上看是一种姿态,朝下看又是另一种姿态,千万别拿它当一回事。鼻子要尖,该闻着的气味,再远你也要闻着,不该闻着的,就是到了鼻子底下,你也得让它感冒鼻塞不通气。官场里恭维人,是最不要脸的,再肉麻的话从官员嘴里吐出来,都有模有样,听上去还很正经,让人不得不叹服官场是个很可爱的地方,能把一群高智商人变得跟鱼丸一样没有脑子。但没有了这种肉麻话,官场就跟菜市场没啥两样,那反倒没了意思。官场更多时候就像个舞台,其实大家都是在表演,有时候比的是演技,有时候比的则是舞台效果,更多时候,比的却是态度,看你到底能不能够入戏。冯笑,这些你都要学会习惯。”
她说的这些我其实懂得,而且我也感觉到自己已经慢慢在习惯于这样的官场习气了。老主任曾经把这样的习气称为官场奴性,可是我却现自己不可抑制地越来越奴性了。
我说:“姐,你说的这些都是非常现实的东西,而且也非常的有用。还有呢?”
她笑着说:“还有就是,官场的竞争从来不是在同一条水平线上的竞争,要想在一大堆人中胜出,要么你政绩比别人突出许多,要么你有别的制胜法宝。现实的官场哪还有别的评价标准?一切都以位子论,你坐得高,别人就情愿称臣,俯帖耳任你指挥,你跌得低摔得残,别人只能拿你当笑柄。官场上有时候玩的就是耐心,你沉不住气,你就要乱出牌,牌一旦出手,再想往回收,回旋的空间就会很小。官场就是这样,虚虚实实,虚实结合,云一层雾也一层,你才能玩得转,没必要把不该认真的认真,但绝不能把该认真的不认真。”
她的这些东西太精妙绝伦了,顿时就让我兴趣盎然,而且还有了一种顿悟的感觉。我又问道:“还有呢?”
她却即刻来轻轻地拍打了我一下,“官场上的东西太多了,今后你慢慢去领悟吧。自己能够领悟出来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我顿时就有些遗憾的感觉,不过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嗯。我慢慢去适应吧。姐,反正今后我还有什么事情不懂的话肯定要来问你的。”
她点头道:“很多事能做,但话不能明着讲。很多话能讲,过分一点也无妨,事却不能做。有些事一定要等领导点头了你才去做,有些事则要抢在领导点头前就把它做好。个中奥妙,有味得很,啥时咀嚼透了,你在官场,也就如鱼得水了。你这次到北京来办的这件事情,我倒是觉得你现在的处理方式是对的。毕竟你们省招办同时也是省政府直管的部门,你现在要办的这件事情只需要对省政府常务会的决议负责,对分管你的何省长负责就可以了。很明显的嘛,省教委的领导们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也就是出个面,表示他们参与了此事的就可以交差了。但是你不一样啊?这件事情的成败与否直接关系到你的未来,所以你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件事情办成。对了,吴双那里你暂时不要给她回话,我明天才回去,我抽个时间去和她好好谈谈再说。”
我只能把她的话理解为她是要亲自去找她,其目的是为了核实吴双究竟能不能真的帮我。所以我即刻地就对她说道:“姐,你对我太好了。”
她朝我嫣然一笑,“你和姐这么客气干嘛?”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姐,你当我们江南省委组织部一把手的事情有希望吗?”
她叹息道:“尽力而为吧。一个人的命运是自己很难把握的。哎!其实现在我很后悔,干嘛要去当这个常务副部长啊?就是我以前在下面当市委书记不就很好吗?有人说,官场上的副职如同老女人的**,看着是个东西,其实是摆设,没一点实际用。现在看来真的是这样。”
我顿时讶然失笑,“姐,你这话说的。。。。。。哈哈!不过好像还真的有些道理啊。”
她也笑,“好了。我都觉得自己已经说累了。休息一下吧。冯笑,你还可以起来吗?可以的话姐就上来了啊?”
我去到她耳边低声地道:“你用嘴巴帮我启动一下吧。肯定马上就会起来的。”
她不住地笑,“好,姐试试。”
。。。。。。
林育离开我房间的时候已经天已经要黑了。她告诉我说她晚上还有一件事情要求办,就不和我一起吃晚饭了。
我很是疲惫,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她让我不要起床去送她,随后她穿戴整齐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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