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后来宁相如告诉了我其中的缘由——
因为在江南集团是江南省最大的房地产公司,虽然林易不可能把所有的开项目做完,但是宁相如的公司在展越来越大的情况下还是让江南集团感到了一些压力,所以宁相如几次想要的地块最终被江南集团用高价竞拍了过去,因此宁相如感觉到江南集团是故意在针对自己的公司做那样的事情。( aoy。co纯文字)
于是宁相如就觉得和林易搞好关系是一件非常必要的事情了,因为她非常清楚自己的实力还与林易差得太远,如果江南集团继续对自己的公司进行打压的话,那么今后自己的公司将会面临许多未知的危险。
她曾经去和林易谈过几次,林易对她虽然还算比较客气但是每次都只是用一句话去搪塞于她——商业本来就是一种自由竞争。 医道官途:妇产科15
后来,宁相如忽然就想到了董洁与林易的相像。所以,她才想办法去找到了董洁父母的头样本,当然是在他们不知道用途的情况下。而亲子鉴定的结果就让她更加觉得董洁是林易的女儿的可能性较大。
“我现在还没有搞清楚的是,林易究竟和吴亚茹的姐姐是否有过那样的关系。毕竟我拿不到林易的dna检测样本。”宁相如对我说。
我觉得她的这个想法有些匪夷所思,“相如,你想想,林易怎么可能会与吴亚茹的姐姐有关系呢?或许你目前知道的这种结果仅仅只是一种偶然。”
她摇头道:“我知道这个世界上确实有很多偶然生的事情,但是我并不真的就认为偶然仅仅是偶然。一个人从某栋楼下走过,正好被从上面掉下来的花盆砸死了,这是偶然。我去逛街,刚好碰见我多年不见的某位朋友,这也是偶然。偶然是什么?是没有原因的,稍微错过一下就不会生的事情,也就是没有前因后果而生的事情。但这件事情不是这样的。现在我们看到的是两个现象或者说是结果:一是董洁长得有些像林易,二是那两份亲子鉴定结果。但是如果我们仔细分析一下的话这样的现象或者说是结果是有原因的,而这个原因就是林易曾经与吴亚茹有过一段感情。而我们目前不知道的是,林易在与吴亚茹的那段感情中究竟还生了一些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或者是说,吴亚茹的姐姐是否也曾经参入到其中。所以,我认为这不是什么偶然,而应该是一个迷,一个需要我们去解开的迷。”
我似乎有些明白了,“相如,你的想法是希望能够证明董洁就是林易的女儿,也就是说,你想通过让他知道自己还有个女儿在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去向林易示好,以此换取他不再对你的公司进行打压。是这样的吗?”
她点头,“是这样的。林易如今已经有了一个儿子,假如他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女儿的话,那他就会觉得自己的人生更完美了。他也会因此而感激于我,也就不会对我的公司进行打压了。冯笑,你应该清楚,商业上的竞争其实很残酷,而且如今的房地产行业使用的几乎都是银行贷款,一旦我的某个项目出了问题的话,我多年的努力就会因此毁于一旦。虽然我已经赚了不少的钱,但是那些钱是抗不住多少风险的,一旦我的公司出了问题的话,我很可能会在一夜之间变成一文不名的穷人,甚至更惨。我这样做也是没办法,因为对于我们做生意的人来讲最重要的是:随时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所以我们必须在任何的时候都要做到未雨绸缪。”
此时我不禁在心里想道:如果宁相如的那个猜测真的成立的话,那这件事情对林易来讲无疑地是一件大喜之事。林易对我的帮助那么多,我也应该替他做点什么才是。
所以我即刻就问宁相如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她笑盈盈地问我道:“其实你也想替你岳父做点什么的,是吧?”
我点头,“如果可以的话。”
她笑道:“那就好办了。冯笑,我觉得有两个途径可以证明这件事情,一是你直接去问林易,二是你想办法拿到他身体组织的样本。你和他的关系不一样,这对你来讲很容易。”
我笑道:“最关键的是,假如最终的结果证实了你的猜测的话,还必须告诉他这件事情是你替他办的。”
她的脸红了一下,随即又笑,“那还用说?这一条我根本不需要对你讲的,你冯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我还不知道?你肯定会随时想到我的。是吧?”
我看着床上她露出来的那一部分诱人的肉体,心里顿时又有了一种感觉了,随即就脱去衣服上床,然后一下子就抱住了她,亲吻了一口她的脸后问她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啊?你告诉我。”
她低声地笑,“你是我情夫。是吧?”
我即刻就松开了手,“情夫?这名称太难听了。我不喜欢。。。。。。啊?糟糕!”
她被我这一惊一乍的状况吓了一跳,“怎么啦?”
我急忙地说道:“林易前不久对我说他马上要出国,不知道他现在离开了江南没有?嗯,估计还没有,时间没到。”
她疑惑地看着我,“你这样一惊一乍的,究竟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医道官途:妇产科15
于是我将林易准备和夏岚去夏威夷结婚的事情对她讲了,随即说道:“相如,这件事情我得私下单独和他讲才是,千万不能让夏岚知道了。否则的话说不定会给他带来麻烦。”
宁相如更加的诧异了,“他要结婚?夏岚?夏岚是谁?”
我看着她,摇头,“你连这件事情都不知道?看来你对他一点都不了解啊。我知道做生意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则,那就是随时要了解自己对手的动向。你说是吧?”
她顿时就笑了,“冯笑,你错了。我从来没有把林易当成是自己的对手,我没有那样的实力也没有那样的野心,而且,林易这个人在交往中很择人的,也许你和他走得太近所以并不知道这一点,因为你要见他太容易了,别人可不一样。所以他马上要和谁结婚的事情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而且我也相信我们江南省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情。”
她的话顿时让我知道了自己的思维误区:因为自己要见林易很方便所以就理所当然地觉得别人也和自己一样。还有就是,有好几次我和林易一起吃饭的时候他都带着夏岚,饭桌上也有其他的人,所以我才会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与夏岚之间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了。现在看来事情不是那样的。很明显,那些和林易一起吃饭的都是与他有着特别关系的人,而且都属于很小的圈子,所以那些人肯定是不会把他和夏岚的事情随便就拿出去讲的。
我说道:“我想想再说吧。不过看来你早就想好了,不然的话怎么要我把那些资料带回去呢?不,你明明知道我会忍不住马上就要看,是不是?”
她却摇头道:“刚才我真的想睡觉了。结果是你把我整清醒了。不行,你把我弄醒了就得负责。”随即,她的手一下子就伸到了我的胯间,“软的?我用嘴巴让它起来好不好?咦?这么快就起来了?嘻嘻!它真听话。”
我这种快速的反应其实是她的手和她那样的话的共同刺激的结果。我即刻翻身而起,然后一下子就分开了她的双腿,猛然地进入。
她在轻笑中开始出呻吟。《 纯文字》。。。。。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现她还在沉睡,我看了一下时间后试图再进入到睡眠里面去但是却现自己根本就做不到这一点,因为我的心里老是想到上午要去和陈书记见面的事情。
所以我一直就在床上翻身,结果却把身旁的她给弄醒了。我听到她在问我道:“你醒了?醒了怎么还不起来?”
我说:“我还想睡会儿。但是又睡不着。”
她问我道:“你今天还有事情吧?是不是担心睡过头了?”
我回答道:“嗯。今天上午我们市的陈书记要和我谈事情,我在等他的电话,我担心自己睡着了接掉了他的电话。”
她顿时就笑道:“那你睡吧,你的电话响了我叫你。”
我想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宁相如就是这点好,她是成**人,知道有些事情的轻重。
随即我真的就睡着了,而且是很快地就进入到了睡眠之中。
后来我电话响起的时候是我自己即刻就接听的,因为我潜意识里面的那根弦依然在紧绷。我急忙拿起电话,这时候宁相如从外边进来了,她看见我已经在接听电话的情况后便朝我嫣然一笑,随即就退回到了外边。
就是陈书记打来的,“冯市长,你现在过来吧。我在省政府旁边的酒店里面,你到了后给我打电话。”
我从宁相如公司里面离开的时候她来替我扯了衣服的领子,“看你着急的。。。。。。”
我的心里顿时就温暖了一下。
很快就到了陈书记告诉我的那家酒店,我将车停在酒店负一楼的车库里面后乘电梯去到了楼上的茶楼里面。刚才我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他告诉了我他所在的雅间,所以我是直接去到的那件雅间的。 医道官途:妇产科15
我这样做的目的是不希望碰见上江市的人,因为我不想惊动文市长。
这家茶楼的雅间很不错,里面给人一种古朴典雅的感受,而且也很安静。
里面当然就只有他一个人了,桌上一个茶壶,两只茶杯。茶壶和茶杯都是紫砂的。
我坐下后他对我说道:“杨部长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事情我都清楚了。老弟,这件事情好办,两种方案:一是就按照他说的方式从那个项目里面把那笔钱划给他们,不过这必须先给省里面打个报告。但是我觉得这样不大好,而且我担心省里面不会轻易同意,除非是你去找黄省长,因为是他在管着重点项目的事情。二是暂时从其它的经费里面划拨过去,只要财政局长注意保密就行。不过我倾向于第二种方式。”
他所说的第二种方式与林育对我讲的一样。陈书记和林育都有着丰富的地方工作经验,所以他们考虑问题的结果才会如此一致。随即我问道:“陈书记,财政局长是您的人吗?”
他摇头,“他不是我的人也无所谓,但是我知道他绝不是文市长的人。这样就好办了,你说是不是?”
其实我并不明白,“您的意思是?”
他笑道:“今天杨部长会找他谈话。他如果听话,这次就不动他,否则的话他应该知道结果。”
这下我顿时就明白了,“谢谢您,陈书记。”
他说道:“现在我们需要思考的是下一步的问题。现在我在想,接下来姓文的究竟会怎么做?这个人究竟有没有经济上的问题?按照道理上说,假如他没有经济上的问题的话,就不应该在国企改革的方式上和我有那么大的分歧,毕竟我是市委书记,除非是触及到了他的利益,否则的话他不会傻到要来和我对着干。”
我说道:“我们上江市的国企中主要的几家都是军工企业,它们转交给我们地方上管也是最近的事情。所以我想他不应该在那里面有什么利益关系吧?我觉得最有可能的是因为马上要进行的干部调整,因为他必须要保住自己下面那些人的位子,所以才不得不如此。因为他知道,如果事事都顺从于您的话,那他就不会再有话语权。”
他点头,“也许是这样。不过上一届班子用的很多干部确实有问题,其中有不少的素质低下,脑子里整天想的都是自己个人的利益。这次我给杨部长交待了一项任务,那就是要先把全市主要部门负责人的情况摸透,一定要把那些真正有能力、事业心强的人放到各个部门一把手的位置上去。我和杨部长都不是本地人,在这次的干部调整上应该可以做到公平公正、任人唯贤。不过我觉得文市长的事情不应该那么简单。”
我问道:“那您觉得还有什么可能?”
他却反问我道:“你觉得呢?”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曾经想过,只不过我觉得在他面前不应该轻易表自己的看法罢了,毕竟我只是一个常务副市长。而现在是他在问我,所以情况就不一样了。我说道:“也许是文市长被下面的人绑架了,所以他不得不那样去做。我们这次要进行的改革准确地讲并不仅仅限于国企的改革上面,应该是全方位的。先进行的就是人事上的改革,包括设置新的机构或者精简掉一些机构里面的干部职数,甚至是撤换一部分不合格的干部。然后是对国有资产进行清理。而在对国有资产进行清理的过程中就非常容易现某些人的问题。”
他伸出手去轻轻拍了拍茶几,“绑架。。。。。。嗯,这个词用得好。对,冯市长,我的想法和你的差不多。姜山安、还有那位姓尹的女人,他们这些年可是在上江市做了不少的项目啊,更过分的是姜山安这个人,他竟然让自己的父亲成立了一家建筑公司!虽然这是几年前的事情,但依然可以说明这个人胆大包天!还有那个姓尹的女人,她的弟弟是上江市最大的医药公司的老板,她还有个妹妹,自己成立了一家文化用品公司。你看看,她分管文卫,结果自己的亲属就专门做自己分管这一块的声音,这不想赚钱都不可能。这次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让我们明白了这个姓尹的和文是一条线的了。有时候就得这样,如果总是让池塘里面保持平静的话,里面的鱼是不会浮出水面的。”
我有些奇怪,“这尹市长不是和文市长有亲戚关系吗?您以前不知道?”
他顿时就笑了起来,“卢秘书长如今已经站到我们这一边了,这件事情你应该知道了。是我吩咐他随时注意提醒你的,因为我想到你对地方上的事情可能了解不深。他是为了提醒你所以才随便说了那样的一句话,目的就是为了引起你的注意,担心你上当。我在市委这边,不可能事事都去管,而且我插手政府这边的过多的话也会引起文市长更大的反感。你想想,文市长也不是本地人,他怎么可能和那个女人有亲戚关系嘛?”
现在我才现自己有时候真的很愚蠢。虽然当时卢秘书长的话提醒了我,大声我却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一层。对于从政者来讲,结果不一定是最重要的,因为这次有了很好的结果不一定下一次依然会这样幸运,所以对每件事细节的准确分析,以及对未来各种情况的预测才是最最重要的,这样才可以保证自己每一次都会有好的结果。
我随即便问他道:“陈书记,那您现在准备怎么办?”
他叹息道:“等常委会开过几次后看情况吧。如果某些人非得要那样做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们去吧。不过我的原则是:上江市的改革绝不能受到任何的阻扰!这不仅关系到上江市的未来,同时也关系到你我的前途。这一点你我都非常清楚。你说是吧老弟?”
我点头,“陈书记,您放心,在这样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我是不会含糊的。”
他微微地笑道:“那我就放心了。冯市长,其实今天的事情我们完全可以在电话上谈的,因为这件事情并不算大。我叫你来的目的是另外的一件事情。”
我急忙地道:“您讲。”
他随即说道:“这次干部调整的事情,有些操作的方式上我想和你通通气。我是市委书记,必须考虑到大局问题,杨部长是组织部长,他做的方案也必须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关系。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是我们又必须要将那些最有能力的人放到主要的位子上面去,所以在对几个人的安排上,到时候还需要你提出意见来,有的是不合适的,到时候在会上你要反对,有的是没有安排到位的,到时候你也要提出来。这就要求你尽快去把这几个人的情况搞清楚,不然的话到时候在会上你就讲不出充分的理由。只要你讲出的理由很充分,到时候我才好拍板。这几个人的基本情况你可以找杨部长要,然后你再通过其它途径了解更多一些。冯市长,请你理解我这样的做法,这不是搞什么阴谋诡计,而是阳谋,是一种层序上的安排。所以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意图。”
我顿时在心里有了一种震撼的感受:想不到作为市委书记会从这样的方式上去操作一件事情。这确实如同他所说的那样,这并不能完全算是一种阴谋,准确地讲应该算是一种方法。或者说是一种通过操控而达到自己最终目的的方法。
我当然能够理解他。他是市委书记,必须要有掌控全局的能力,而这种能力其中就包括了达到目的的手段。而且我完全可以相信,像这样的私下谈话他绝不仅仅只是找了我一个人,应该是包括了市委常委里面他信任的每一个人。这就如同行军打仗时候的排兵布阵一样,他会提前将所有的步骤都考虑到,安排好。
这不是阴谋,也不能完全地算是阳谋,但肯定是一种智慧,一把手必须具备的一种智慧。
我即刻就说道:“陈书记,有任何事情您都可以吩咐我去办的。我不会让您失望。您讲吧,哪几个人?”
随即他就对我讲了,其实也就是三个人的事情,而且都涉及到我分管部门的人事安排。
一个是人事局局长。这个人是文市长的人,陈书记告诉我说这个人在方案里面依然是人事局局长,但是他真实的想法是要把这个人安排到信访办当主任,或者是到体育局当局长,反正就是把他挪到一个不重要的位子上去。
另外一个人是卢秘记的意思是让他去市公安局任局长,而且他告诉我说这件事情已经与省公安厅沟通过了,省公安厅回复说原则上同意市里面的意见。这下我明白了:这其实是卢秘记后得到的第一个回报,毕竟市公安局局长的位子比市政府秘书长要实惠得多,权力也更大一些。
再一个人就是接替卢秘书长的人选了。市委组织部的方案上这个位子的人选是也是文市长的人,如今市政府的一位副秘记给我提供的真正人选却是现任的旅游局局长。
“这个人表面上是文市长的人,但是我了解过,这个人真正的背景其实是省委办公厅一位副秘书长的表弟,而那位副秘书长和我的关系很不错,所以这个人能够控制得住。到时候你把他提出来,这样的话文市长也不至于完全反对。”陈书记告诉我道。
我点头,随即就问了他一个问题,“那这样一来的话,卢秘书长的事情不是就被文市长知道了吗?这会不会引起他的警惕?”
他笑着摇头道:“不会。卢秘书长的事情还是文市长私下来找我要求要重用的人呢。”
我心里顿时就觉得有些怪怪的:这位卢秘书长怎么看都怎么像是一个双面间谍,让他去当公安局长倒也不屈才。
事情谈完了,我本想请他一起吃午餐但是他说中午、晚上都已经安排了,“市里面的事情,我得提前和省里面各个部门衔接好,没有他们的支持,我们上江市的改革无法进行下去。”
我当然理解,因为上江市接下来的事情将涉及到方方面面,政策、资金、对外招商引资等等。
我歉意地道:“陈书记,你一个人忙得团团转,我却没多少事情可做,我觉得心里很惭愧。今后您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去办的话您随时吩咐我就是了。”
他大笑,“才开始呢,今后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单独处理的。你是常务副市长,今后你就知道了,那时候你肯定会说:这常务副市长不是人干的活儿。”
我也笑。
离开酒店的茶楼后我去车库开车,忽然想起宁相如交办我的事情,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当面去和林易谈的好。假如我要偷偷去拿到他身体的组织样本其实也并不难,他抽烟,抽剩下的烟头上一定有他嘴唇上的粘膜细胞。但是我不想那样去做,因为那样做肯定会让他有一种我在背后搞鬼的感觉,即使今后他知道了我是一片好心但是他的心里也肯定会不舒服的。
这样的事情我可以进行换位思考:假如有人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也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了的话,我的心里肯定会非常恼怒的。这毕竟是一个人的隐私。
古时候如果有人在皇帝住处的外边**的话那可是谋逆之最,同时也是死罪。即使是到了现代社会,一个人的隐私也一样是不容他人窥视的。
所以我决定选择去和林易面谈,同时也不准备把宁相如准备好的那些资料交给林易看。那些资料就当是宁相如用来说服我的好了。
昨天晚上我也问过宁相如,我问她是怎么拿到董洁父母的组织样本的,她告诉我说:“我花钱雇了几个小医院的医生,让他们假冒去董洁父母家所在的村里去做健康调查,他们采集了全村人的头样本。当然,最后真正留下来的样本也就只有董洁父母的。”
我当时就说道:“你那么有钱,干嘛不借此机会对他们全村的人真正地搞一次健康体检?那又花不了多少的钱。”
她当时就不好意思了,“对不起,我没有想到。”
不过我也没有再说什么。目前作为我们国家的富豪阶层,他们的慈善意识本来就不强。想让先富起来的那一批人自觉地去帮助那些贫困的人们,这本来就仅仅只是一种美好的愿望,要让大部分的富豪达到那样的境界本来就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过程。所以这就更加显得林易的与众不同和难得。
公民的公益慈善意识的成长,也是社会文明程度的体现。慈善文化的全面普及,慈善理念的广泛传播,是公民、企业和社会组织的社会责任意识逐步增强的重要体现。慈善意识,其实就是通过捐赠体会到“施比受更幸福”的感觉。
而目前,我国富人对慈善事业的捐赠小于百分之十五,而他们拥有的社会财富却在百分之八十以上。福布斯中国富豪榜上七成没上慈善榜。国内工商注册登记的企业超过一千万家,有过捐赠记录的不超过十万家,也就是说,只有百分之一的企业曾经参与慈善捐赠。
然而形成强烈反差的是,我国却是世界上最大的奢侈品消费市场之一:标价近一千二百万元的宾利轿车和法国高档葡萄酒在我国销量最大。许多慈善界人士反映,我国一些富人挥金如土,他们住几千万元洋房,戴上千万元手表,穿上百万元服装,甚至包“二奶”、捧明星、一掷千金地豪赌,却不愿救助穷人。
中华民族素有乐善好施、扶危济困的美德,但为什么会出现富人“惜捐”的情况呢?这是因为社会没有建立起一套强有力的、行之有效的社会救助与慈善事业的政策、法律体系,现有的一些机制又十分僵化,搞得慈善事业不慈善,仅有的一些慈善活动又缺乏必要的公信力,捐助者的合法权力得不到很好的保证,最后大家只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使得他们对慈善事业冷漠,这是社会的不幸,公众的不幸,也是先富起来一部分人的不幸。
极度自负的法国路易十五有一句臭名昭著的名言:“在我死后,哪管它洪水滔天!”对此,有识之士仰天长叹:如果犬儒主义和自我中心已至于如此不可救药,人类在这地球上生存下去,是否还有什么价值?!遗憾的是,路易式的逻辑思维并未绝迹,比如地产大鳄任志强又高论:我是一个商人,我不应该考虑穷人。如果考虑穷人,我作为一个企业的管理者就是错误的。因为投资者是让我拿这个钱去赚钱,而不是去救济穷人。衍化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我是谋取暴利的商人,哪管什么穷人的死活!精英的冷酷和自负,我们并不陌生,任志强只不过又增添了最新的注脚。
所以有时候我就会想:“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然后带领所有的人共同致富。”这句话难道错了吗?
不,它没有错,至少这句话是一种美好的愿望,至少可以让在多年改革后依然贫困者心存有一种希望,至少这样可以形**们去追求富裕的动力,从而拉动整个社会的展。
所以不管怎么说,林易在这一方面就已经显示出了他的伟大,包括上官琴。如今,我心里依然疑惑:有着那么一种慈善之心的上官琴,她会是一个坏人吗?她可能会去做出那样一些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来吗?
我不敢再去想象,因为我非常害怕真相并不是一直以来我认为的那样。即使是在现在,每当我想起自己曾经与上官琴在一起时候的那一幕幕来的时候,我心里都会出现一直难以言表的悲伤,还有害怕。
将车开出了车库之后我给林易打了个电话,“林叔叔,您还在国内吗?”
他回答我道:“还在呢。有事吗?”
我说:“是的,有点事情。不知道您有没有空。”
他沉吟了一会儿后说道:“那你中午过来和我一起吃饭吧,夏岚也在。”
我急忙地道:“林叔叔,我想单独和您谈这件事情,也许这件事情对您非常重要,而且最好是不要让夏岚知道。”
他说:“哦,这样啊。。。。。。那这样吧,你马上到我办公室来,我们晚些时候去吃饭就是。”
我连声答应着,随即狠踩了一下脚下的油门。
今天是周末,城市里面堵车的情况不是那么严重,所以我很快地就到达了江南集团的大楼下面。下车的时候我从车上拿了几条软中华。
父亲病重之后就不再抽这样的烟了,所以这些东西就一直被我放在了车上。
我进入到林易办公室的时候他已经坐在会客区的沙上等候我了。看来他已经意识到我要来和他谈的事情不应该是小事。
他在抽烟。
我将手上漂亮的袋子放到了茶几上,“林叔叔,这是单位里面给我准备用来搞接待的香烟,反正我又不抽烟,所以接待的时候也不需要这东西。我知道您不差这东西,这就算我的一点心意吧。”
他即刻去看袋子里面,顿时就笑了起来,“全部是软中华啊。好,我喜欢。你送我这个比什么都好。”
随即他就来看着我,“说吧,什么事情?”
而就在此时,我却忽然犹豫了起来,因为我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对他讲起了。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本来想得好好的事情,但是一到临头的时候才现竟然是那么的难以说出口来。
沉吟了片刻之后,我决定直接问他,“林叔叔,可能我的问题有些唐突,但是我觉得自己必须要问您这件事情。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情或许对您来讲非常重要。”
他看着我,“哦?那你问吧。”
于是我就即刻地问他了,“林叔叔,您和吴亚茹的姐姐是不是有过一段非常特别的感情?”
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慌了一下,不过还是坚持地继续地在对他说道:“林叔叔,您可以先回答我这个问题吗?您很信任我的,是吧?所以您应该知道我问您这个问题绝对没有任何的恶意,反而地我是想帮您证实一件事情,一件好事情。”
他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我,而这时候他的目光离开了我,随即沉声地对我说道:“你先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情?”
我只好回答了他,“林叔叔,是这样的。有一天宁相如对我说,吴亚茹的那个侄女董洁,林叔叔,您对这个女孩子还有印象吗?”
他想了一下,随即摇头,“我记得她好像是有一个侄女,不过我记不清她什么模样了。怎么回事情?别吞吞吐吐的!”
我继续地说道:“宁相如最近的有一天对我说,董洁长得和您很相像。后来我也就注意了一下,真的,她还真的有些像您。可是她不可能是吴亚茹的孩子,因为吴亚茹的年龄不符合。林叔叔,您应该明白了我的意思了吧?”
他顿时就怔住了的样子,随即便又去取出一支烟来抽上,在深吸了几口后他忽然地问我道:“是宁相如让你来找我的?”
这下反倒让我怔住了。不过我随即就明白了:以林易的智慧,他肯定不难猜到这件事情的起因。所以我即刻就点头道:“是这样。宁相如固然有她的目的,而且她的目的您也知道。不过她也是一片好心,她确实是真心地想来讨好于您。”
他却依然在看着我,“如果我的分析没错的话,她肯定还做了其它的一些调查,是吧?因为她知道要讨好我的话可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我顿时钦佩万分,“林叔叔,您真是太睿智了。得,我把自己目前知道的情况都告诉您吧。不过我还是要先给您讲一下,宁相如绝对是一片好心,您千万不要觉得她是故意地在触犯您的隐私。宁相如想办法暗地里拿到了董洁父母的组织样本,然后去和董洁的组织样本做了亲子鉴定,结果是,她和她母亲确实是亲母女关系,但是和她的现在的父亲却没有亲父女关系。所以,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您很可能就是董洁的亲生父亲。林叔叔,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那么您就有一儿、一女两个亲生的孩子了。”
他没有说话,一会儿后才忽然地问了我一句:“你们凭什么就认为那个叫董洁的女孩子就是我的亲生女儿?”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这个问题的关键所在——他不是在怀疑其它,而正是我心里曾经担心的那样,他在反感于我们已经可能地触犯到了他的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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