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这波实属商业鬼才小学生恼羞成怒
因为楚跃光直拉黑的缘故, 顾秋仪渐渐地歇了给发信息的心思。再加有寇淮的保证，楚跃光不会报复，的注意慢慢地转移到学习去了。
许慕青给补习的时候是很耐心的, 不急不缓, 如顾秋仪不懂, 会多讲几遍, 讲到顾秋仪懂为止, 这也就造成了学习进度颇为缓慢。
高三其实也没什么课了，基本都是不停做卷子不停复习, 就算是课, 的也是旧知识, 对于顾秋仪这个实刚高的人来说，除了语文和英语，基本都是天了。
更可怕的是“顾秋仪”念的还是理科。
遇到这种情况, 顾秋仪会儿打鸡血要好好努进考个好大学，会儿又觉得难度太高, 时间太紧迫，不如再复读年慢慢来。
蒋寒飒很不赞这样会儿个想法的德行, 推心置腹地说：“你都17岁了, 你还复读，我看你这个样子，复读都要复读个两年, 到时候19岁念大学, 念完都奔三了，太浪费时间，不如辛苦年考更省事。”
蒋寒飒说完，又问许慕青：“你怎么看？”
许慕青还没说话, 顾秋仪『插』嘴：“站着看。”
蒋寒飒忍不住瞪：“……你认真点好吗？这是你自的人生，你自都不认真对待，还想着别人为你尽心尽吗？”
顾秋仪委屈地说：“我很认真啊，你好凶啊。”
蒋寒飒已经没脾气了，“我在是真的希望你能好，你知不知道……”
没说完，后面的话咽回去了———虽然开始对顾秋仪确实有别的心思，但到这会儿，反而真的是为『操』心。
寇淮担心过的，也担心过，说到底顾秋仪是因为而遇到那些事儿，其实对于顾秋仪来说根本没必要，但还是根筋的莽了，这种纯粹让人动容。
这样的人可能确实做不成什么大事，心不够狠，还把自当人呢。
蒋寒飒那时候就有很多想对顾秋仪说的感激的话，但是『性』格使然，让说不出什么煽情的话，只能在平常多管管顾秋仪。
……确实像赵铭说的那样，有喜当爹那味儿了。
也是辈子造了孽才有这倒霉儿子。
顾秋仪看脸沉重，像个担忧儿子的沧桑老父亲，忍不住头皮发麻，也没敢继续皮，小声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努进的。”
继续写卷子，旁边有个女学走过来看见这幅样子，都觉得神奇，站在旁边看，“这个选错了，道题应该选c，选when。i began school when i was 10。”
顾秋仪赶紧擦掉错误答案，重新填了c。
女学忍不住笑，问：“顾秋仪，你真的是因为脑袋狗啃了才这样的吗？”
顾秋仪心虚地移开视线，语气倒点都不迟疑，“真的啊，我从来不撒谎的。”
旁边赵铭『插』嘴说：“其实我说过这个个类似的案例。”
顾秋仪赶紧追问来掩饰自的心虚，“是什么案例啊？”
赵铭说：“有点黄的哦，你们要吗？”
顾秋仪：“？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来，不要客气。”
赵铭说：“就我初中隔壁班的个男生跟我说的，有个笨蛋姐姐读高中，这个姐姐呢从小成绩就般，中考成绩考了个四百多分，了个普通的高中，但是人家和中重点班的个学霸谈了恋爱，还睡了，就睡那么次，姐姐好像打通了任督二脉，成绩突然就好了，高考考了b大。反倒是那个学霸，成绩退步得很厉害，本来想考b大，没考。”
说完，还总结了下，“由此可见，知识确实是可通过些奇奇怪怪的媒介转移的。”
顾秋仪：“？？真的假的？我不信！这都像是都市传说了。”
赵铭是耸肩，“这能比你脑袋狗啃了就从全班前二十跌到全校倒数第离谱？”
顾秋仪严肃地说：“是我就不离谱。”
赵铭笑了：“你这就是中国驰名双标吧。”
女学在旁边也笑得开怀，又想起什么，对顾秋仪说：“你真的变了好多，前看你都不爱说话。”
顾秋仪说：“你不觉得那样更酷吗？”
女学想，“确实很酷，酷到没朋友。”
顿了下，又压低声音说：“国庆放假回来不是有个文艺汇演吗？每个班都要报三个节目去，你到时候要不要报名啊？”
顾秋仪懵了下，才想起这个女生还有个文艺委员的身份，“我什么都不会，报什么啊？”
女学问：“唱歌会不会？”
顾秋仪腼腆笑，“我唱个给你？”
女学鼓励的眼神看，“来来来。”
声线那么清亮柔美，唱歌应该会很好吧？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顾秋仪给她唱起了陈奕迅的爱情转移：“……烛光照亮了晚餐，照不出个答案，恋爱不是温馨的请客吃饭……”
声音是很好的，但是跑调跑得特别厉害。
女学的表情逐渐麻木，周围的人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停停停，别唱了。”
顾秋仪住了嘴，脸『露』出了特别无辜的笑，“怎么样？”
蒋寒飒问：“会弹钢琴吗？”
这个技能应该都是基本标配了吧？
顾秋仪举手，脸骄傲地说：“我会弹棉花！”
蒋寒飒：“？你在开什么玩笑？”
顾秋仪说：“你别不信，我真的会弹棉花，跟着学了段时间，要是考不大学，我还能进厂弹棉花。”
蒋寒飒：“……”
女学：“……”
蒋寒飒忍不住心酸，声音都轻柔了起来，“那倒不至于，如你考不大学，大不了我……”
停顿了下，顾秋仪替接了下去，“大不了你养我？”说着这种话，还脸期待，眼睛都放光了，“我真不是那种人，但如你坚持，我也不是不可。”
蒋寒飒：“……大不了我给你找找关系，送你进个大厂弹棉花。”
顾秋仪：“？”
女学『插』嘴道：“要不然童话剧吧？顾秋仪你得好看，演出效应该很好。”
顾秋仪夸就开心，“好啊，也行，我演什么？演王子吗？”
女学看看的脸，前虽然觉得顾秋仪相漂亮格外出众，但那时候浑身都散发着股阴气沉沉的气息，莫名让人联想起数周都不停的绵绵阴雨，让人有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就凭那张脸和不错的成绩，其实班有好些女生喜欢，人数和暗恋许慕青大概四六开，但因为那气场，也确实没有人敢接近。
在变很大，爱笑又活泼，那张脸也变得越发生动秀气，但暗恋的女生却锐减，有大半原因是那狗啃过的成绩，另外小半的原因，则是显得太活泼了，相又那么精致漂亮，有种越活越稚气的感觉，虽然和她们龄，但是那种心动就很微妙地转变成了某种母『性』的怜爱。
她就是之前暗恋顾秋仪的员，她总觉得那时候的顾秋仪身有种很让人着『迷』的、大概是那种希翼着能够拯救的感觉，会让人有种蠢蠢欲动去温暖的神秘感和堕落感。
女学回过神来，对顾秋仪笑着说：“我们还没定好剧本，到时候来通知你，你确定是要参加这次文艺汇演的吧？”
顾秋仪点点头，“确定啊。”
扭头看蒋寒飒：“寒飒哥，到时候你可给我拍照片吗？”
蒋寒飒应了下来，这事就这么说定了，女学像是完成了个任务似的，马扭头走了。
赵铭对顾秋仪说：“你完了，胡馨怡是出了名的爱搞事，到时候没准会让你穿裙子反串。”
顾秋仪羞涩道：“别太『露』就行。”
赵铭：“？？”
赵铭有点不可思议，“你清醒点，穿裙子你也觉得可？”
顾秋仪看的表情，哼了声，“穿裙子怎么了？反正撩起来能比你大。”
赵铭无语：“……”
蒋寒飒在旁边幸灾乐祸，早就知道这货脸皮厚得很，也没什么下限。
打闹归打闹，顾秋仪还是抓紧时间写起了卷子，倒也不是不能进的，前努过，要进入状态还是很快的。
写完卷子，由直沉浸在学习中并未参与们热聊的许慕青给批改。
顾秋仪在等到出分的时候，目光落到了许慕青的脸。
作为原着的主角，许慕青着张清秀雅致的漂亮脸蛋，但这种漂亮和顾秋仪的又不太样，要说顾秋仪像是朵娇艳的、生在太阳底下的花，那么许慕青就像是刚成的青竹，的生机活是蕴藏在内里的，不像顾秋仪那样不禁攀折，反而是能承受风雨且不为其折腰的。
许慕青的漂亮是带着量的，有股韧劲，没有顾秋仪那般柔美，脸颊轮廓也是线条分明，不像顾秋仪那般脸还有些婴儿肥。
顾秋仪品鉴着许慕青的颜，许慕青好像盯得有些受不了似的，抬头看，“盯着我看做什么？”
顾秋仪不假思索地说：“当然是看你好看啊。”
许慕青说：“夸我也没，我不会多给你分的。”
顾秋仪震惊又委屈，“你居然这么想我，我可没有这么多小心眼。”
许慕青低头继续批改卷子，头也不抬地继续说：“刚刚胡馨怡找你报名文艺汇演，你为什么不报个拉二胡，你不是二胡十级了吗？”
顾秋仪愣，确实，“顾秋仪”虽然其学得不太好，但是二胡拉得特别好，但因为顾家父母觉得二胡很土，拿不出手，所并没有把“顾秋仪”这个技能放在眼里。
……其实“顾秋仪”放在普通人里，已经很优秀了。
顾秋仪“唔”了声，说：“我前会，但是我在不会了。”
许慕青：“不会了？狗啃后连拉二胡的本事都丢失了？”
顾秋仪有几分心虚地说：“是啊，真是造弄人呜呜呜。”
许慕青改好卷子，说：“69分，你英语还是有底子的，记『性』也好，记单词记语法也快，再花些时间，英语很快能追回来。”
顾秋仪应了声，又问：“你觉得我能考大学不？”
许慕青目光落到身，脸有些温和的笑容，让那张俊秀的脸蛋更有几分亲和：“你想考什么大学？”
顾秋仪迟疑了下，压低声音说：“其实我觉得能就很好了，跟寒飒哥说要考211是吓的。”
许慕青说：“那你得努，手机玩，多挤点时间在学习。”
顾秋仪着这个话，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过了会儿，才回过味来，忍不住笑了起来，说：“慕青哥，你真的好像妈妈啊。”
许慕青：“？”
顾秋仪像是发了什么新大陆，声音都提高了几分，“看你的名字是慕青，这不就是等于母亲吗？哈哈哈哈好巧哦。”
许慕青微笑着看。
顾秋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打了个寒颤，默默地闭了嘴。
怎么感觉许慕青这笑容里藏刀似的，应该是错觉吧。
放学，顾秋仪蹭完饭，『摸』出手机随手给楚跃光发了条信息，还是拉黑状态。
很好，你已经失去我了。
顾秋仪犹豫了会儿，壮着胆子将楚跃光也拉黑了，拉黑完还去跟寇淮说了声。
寇淮回：“拉黑好啊，妙啊！我去帮你跟说声？”
顾秋仪立马怂了，“不要说！”
寇淮问：“为什么不说？”
顾秋仪：“我怕生气呜呜呜呜，反正也不会原谅我了，我不想再惹生气了呜呜呜。”
寇淮嘴里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就把这事告诉了楚跃光，“刚刚秋秋跟我说把你拉黑了，你们俩什么误会啊，真的不能挽救了吗？”
寇淮发出这条消息，都感觉自怪婊的，不过也是为了安全起见，避免兄弟相争伤感情。
寇淮想想那天楚跃光掐人家脸蛋笑的样子，总觉得楚跃光可能有点问题，毕竟这人直爱端着，没『露』出过那种表情。
想得有些深了，看楚跃光还没回复，又婊里婊气地发了条信息：“我真希望你们俩有什么误会能摊开说清楚，不然后后悔怎么办？”
楚跃光看到，血压当场就来了，寇淮这传声筒当的，好像跟顾秋仪有多亲密似的。
楚跃光忍不了了，修的手指啪啪啪在面打字：“我跟你说过了，不要再跟我提，恶心。”
又冷笑着发泄情绪，“拉黑我有？我先拉黑的！”
寇淮：“……”
楚跃光似乎感觉到了自说话不太对，飞快地把那句话给撤回了。
寇淮：“……我都看到了。”
还是没忍住，“楚跃光，你真的……”
楚跃光：“？有话就说，别藏着掩着。”
寇淮：“……你真的像个小学生。”
楚跃光：“……”
楚跃光：“有病？你才是小学生。”
寇淮：“这句反驳的话也很像。”
楚跃光：“……”
寇淮：“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寇淮这句话刚发出去，就沉默了，的眼中映入了个鲜红的感叹号——楚跃光拉黑了。
寇淮：“……”
这是不是恼羞成怒了？
更像小学生了啊……
楚跃光、气得冷白皮的脸颊都微微泛起了层淡淡红晕，捶了下桌子，眼里浮出淡淡的怒火。
都是顾秋仪的错！
深吸口气，拿起手机先是下载了x者荣耀，时间很漫，等了很久，情绪稳定了很多。
但是还是没有改变计划，游戏下好后，登录了很久没过的游戏账号，点开搜索页面，输入了那天无意之间记下来的顾秋仪的游戏id——啾啾不啾啾。
然后点击了添加好友。
*
顾秋仪晚自习放学后，飞快地洗漱，然后爬床开始玩手机。
李庆峰看见这行云流水的套动作，忍不住说：“顾秋仪，你克制点啊，游戏玩多了不好。”
顾秋仪说：“我这是在兼职，有人让我陪打局就给发红包。”
李庆峰惊了，“局多钱啊？”
顾秋仪往低里说：“局25块钱。”
李庆峰羡慕了，“打游戏还能赚钱，你真牛啊。”
顾秋仪谦虚地说：“还好啦，等下麻烦你们多担待下，老板让我开麦交流，可能会吵到你们哦。”
李庆峰摆手说：“没事，我耳聋。”
顾秋仪拉下帘子，开始登录游戏。
线，就看见有人加，倒是不奇怪，自从和w打后，w都让自开组队麦，但可能就是体质问题，局结束还是会有人加，点开战绩看，还都很不错。
顾秋仪开始没意好友申请，而是点进去这个人资料看了看，好像很久没玩了，但胜率都很高，会的英雄大多是边路和『射』手。
顾秋仪看在这个高胜率的份点了意，意就这人邀请了。
顾秋仪觉得有点怪怪的——好像这个人等着似的。
顾秋仪拒绝了邀请，目光落到列表里，看见w线了，就开了个房间，把w邀请了过来。
随后，右角出了那人的头像，是请求拉进房间的图标。
顾秋仪没有理，直接点了开始。
进了游戏，顾秋仪边喊“哥哥”，边问：“等下第二个蓝能给我吗？我波兵线跟你换，哥哥不会亏的。”
w打字：“好，蓝给你，不拿兵线跟我换。”
顾秋仪说：“那哥哥多吃亏啊，你可来蹭我兵线啊，我不要紧的，哥哥能发育起来就好了。”
打游戏其实也能看出玩家的些风格，w看着顾秋仪这么卑微讨好，心里忍不住想，实也是这样吗？
w过了好会儿才回复道：“嗯。”
虽然这么说，却没有去蹭顾秋仪的兵线。
学东西实在是很快，老天爷几乎把所有事物的天赋都给了，即使是从前从未接触过的游戏，也能在短时间内迅速手，新英雄也是。
拿着近新练的马超，在十分钟就带顾秋仪推到了高地，拿到了颗星。
顾秋仪退回房间，目光不经意落到列表，看见那个人的头像还亮着，也在线，不由得愣了下，紧接着，那人的求组队申请又发过来了。
———就很像是特地等着样。
不能吧，等了自十分钟？
顾秋仪犹豫了下，小声问：“哥哥，我能不能拉个人啊？”
w回复：“学？”
顾秋仪说：“不知道诶，不过直邀请我，能拉吗？”
w很大度：“拉吧。”
顾秋仪把这人邀了过来。
这人头像是个艺术雕像的照片，像是个男生，昵称是橘子汽水，又像是个女孩子。
顾秋仪点了开始游戏，问：“橘子汽水，我们认识吗？”
橘子汽水没说话，顾秋仪也不尴尬，“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不方便啊？那你可打字啊。”
橘子汽水还是没理。
顾秋仪对w说：“哥哥等下我们把踢了吧。”
橘子汽水终于有反应了，发了串“……”。
顾秋仪说：“你这不是可说话吗？”
橘子汽水：“打游戏就定要说话？”
顾秋仪对w说：“哥哥凶我呜呜呜呜。”
w打字：“好好跟你说话，你什么态度？”
橘子汽水：“。”
w打字回复：“啾啾不要气，等下我们把踢了。”
顾秋仪：“哥哥是我错了，我『乱』邀人。”
w：“不是你的问题，是有『毛』病。”
橘子汽水：“……”
橘子汽水：“你们俩什么关系？”
w：“管好你自。”
橘子汽水：“……”
这把游戏橘子汽水选了个边路孙策，w选了个『射』手百里守约，顾秋仪还是选了个法师妲。
进游戏，橘子汽水就很娴熟地点起了顾秋仪的头像。
顾秋仪：“？你点我干什么啊？”
橘子汽水不说话，直点顾秋仪的头像。
顾秋仪：“！！！！你不要点我啊！！！！”
w开了个全：“对面杀孙策次，给100人民币，游戏完加wx结账。”
对面五个人：“！！！好的！没问题！”
橘子汽水：“。”
橘子汽水也开全：“我出双倍，杀百里次给两百。”
对面：“！！”
方队友：“打起来打起来！”
“！！！”顾秋仪：“你们干什么啊！！！！！”
也开了个全，“对面的打个商量，我让『射』手去送，钱能对半分吗？”
w：“……”
橘子汽水：“……”
对面的：“……”
这是商业鬼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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