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足球

“你真的要去参加那种级别的比球队吗？”回到阿维耶若公爵的府邸之后，海宁收到了黄莺关于这一问题的询问，黄莺还说，“你要知道在集团内部，可是有很多顶级球队都希望您能够加入他们，至少也要和他们一起去一趟友谊赛。那对他们来说可是倍儿有面子的事情。”

海宁不是不知道黄莺所说的这些情况，但他并不能参与到那些球队的活动当中去，甚至他连自己控股的球队也懒得去管理。说起来其中的原因也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想造成不公平的现象，不过在葡萄牙这种情况就不复存在了，反正看到位教练员的意思好像也没有认出自己似的。

于是他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在第二天早上钱去报到了。球队虽然规模不大，看上去也没多少钱，但场地确实收拾的不错，装备也还算勉强，能够拿得出手，当然一个简陋的球队，或者说一个才刚刚发展起来的新型体育事业，在装备上也没有多少可以讲究的地方。除了场地之外，21世纪的足球队往往还拥有许多训练设施，同时球员本身也会配备各种各样的新式装备，除了统一的球衣之外，他们的球鞋也是五花八样的。但是在葡萄牙，秋天的样式好像还没有发生任何变革的趋向，甚至他们穿的都不是钉子鞋，以至于海宁也很快和他们换上了一样的鞋子。

对于曾经的他来说，穿普通的鞋子去踢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甚至足球运动当中最让他抗拒的就是钉子鞋这种东西的存在了。

训练在不久之后就开始了，一连串的折返跑之后，教练员让人从附近的山地上搬来几块大石头，然后让球员们带球。从石头组成的障碍之间穿过。这样的作用在21世纪都是一些塑料制品充当的，但石头显然更加有质感，有些球员还巧妙的利用石头的磕碰来调整皮球运动的方向，海宁也很快喜欢上了这种训练方式，因此很高兴的和大家玩到了一起。

教练员对于海宁的水平仍然没有一个明晰的判断，随后他组织了一场训练赛，来让海宁展示一下身手，海宁被分在一群十六七岁的小伙子们组成的替补阵容当中。他们的对面，显然是一群基战术能力更加丰富的成年队员。海宁也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球队竟然已经开始了梯队建设，或许，这里是什么大球队的卫星俱乐部也说不定。

训练赛很快就开始了，海宁选了一个不怎么靠前的位置。他在场上的表现还不错，传球虽然没有什么创造力，但基本上都能够找到安全的线路，这对于一名中场来说，也算勉强过关了。

但教练员对于这样的海宁似乎还有些不太满意，他希望能够让海宁在不同的位置上体现出更加全面的能力，因此他把海宁的位置稍微调整了一下，改成了负责组织的进攻核心。

海宁从来没有打过前腰的位置，这一下子就有些麻爪的，再加上对方用的是三后腰阵型，对于前腰位置的围剿几乎可以面面俱到的进行，这导致他的出球不再像以前那样可以从容不迫的找到安全路线，他的失误率也开始迅猛的增加。不过他的身体倒还算是结实，因此在对抗上并不吃亏，只要不是凶狠的围墙，想要断下他的皮球，也并非容易的事情。

就这样教练员大体了解了海宁的特点，虽然训练的时间还没到，但他已经招呼球员们进行短暂的休息了。小伙子们对海宁这个新来的伙计也很是照顾，甚至还给他送来了一些零食。海宁其实在这方面早有准备，便拿出了自己的东西来和大家分享。很多人都没见过他的这些食物，因此吃的也很是开心。一来二去之间，大家也算是混的熟了，甚至还有人替海宁担心起来，说他的表现好像并不怎么出彩，万一留不下来的话，可就让人感到遗憾了。

然而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那么教练员很快就走了回来，他在海宁重新安排了一个位置，打中锋。

身体强壮的柱式中锋，在足球体系当中是很常见的。这样的人物有很多，比如说特雷泽盖，比如说克劳奇。海宁并不是个拥有绝对身高优势的人，所以他在场上也只能向前者学习。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那位教练员好像很有眼光的样子，海宁在接第一个传中球的时候就意外的在身体对抗当中占据了明显的优势，然后这个球被他从容的停了下来，虽然立刻被对方后卫断走，但如果他处理的再果断一些的话，他是有时间进行射门的。

队友们似乎也看出了这一点，在接下来的十分钟里，他们疯狂的起高球，试图给海宁创造出一个头球破门的机会来。然而海宁似乎是特别不争气，他的脑袋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去撞球，反而是胸部停球这个动作每一次都做了，赏心悦目，但是在禁区里停球之后，他的周围会立刻被对方的后卫给围堵起来，虽然有那么一两次，他成功的制造出了射门的机会，还打进了一个球，但这样的效率相对于队友们疯狂的助攻来说，还是有些差强人意了。

那些年轻的小球员们不免对此有些失望，而这个时候教练员则招呼她们下场。在经过了又一个短暂的休息之后，教练员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将双方的前卫队员互相调换，那几个刚才还给海宁疯狂传球的小伙子，这次得到了和大哥哥们一起组队的机会。谁都不能拒绝这样的学习机会，因此他们也只好回家给海宁全球的任务交托给了被交换过去的那些个前卫队员。

这几个成年队的队员也很有意思，他们虽然一口答应下来小兄弟们的要求，但却没有一个愿意在边路提高球传中的每一次他们都通过内切的方式把皮球传给禁区当中的海宁，而且还是用地面球的方式来传的。海宁这次虽然无法用上漂亮的胸部停球，但他能够完美的倚住对方的两名中后卫，然后颤颤巍巍的用脚尖，短暂的处理一下皮球，虽然在禁区里停球依旧是危险的，但用脚去停球所需要的时间毕竟是要短出许多的，而且用脚去停球也不会大幅度的调整身体的中心，这让海宁在大多数时候都可以轻松的，在第二次出球的时候，仍然能够掌握球权。

至于接下来做什么，海宁就明白多了，注视中锋有两个用法，一个是作为制高点和爆破手，另外一个则是作为前锋线上的依靠，通过背身拿球的方式给前卫线上的队员创造二次进攻的机会。

海宁现在要扮演的已经不再是特雷泽盖了，而是像德罗巴那样更加全面的球员了。果然在地面球的传切配合当中，海宁非常愿意反方向的奔向传球的线路，而在他接近球的时候，先前传球的那位前卫队员已经反身向前冲刺了，这意味着海宁只需要半转身将球直塞出去就很容易打穿对方的边路防线。

与此同时前腰队员和他之间的配合也变得很有意思起来。无论海宁是街道边路内切，还是前腰队员的传球，他都只需要将皮球再送回去，然后自己向之前的某些前卫球员一样转身前插。前摇球员在二次拿球之后，只需要利用自己巧妙的脚法，就可以挑出一记美好的过顶弧线。海宁的胸部停球便可以在反插之后再一次派上用场，而且这一次，他还可以利用斜向的跑动和侧向的胸部停球来顺势抹酱门将，这样的麻烦存在，紧接着打空门的机会就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对于一名速度并不算快，只是特别能跑的球员来说，已经是能够找到的最好的进球方式了。

在下午的训练当中，海宁似乎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战术，他频频在对方的门前制造出了巨大的威胁，就连那位成年队的门将也不得不因为他的表现而竖起了大拇指。

一天的训练结束之后，海宁的表现已经赢得了大家的认可，教练员更是向他提出了加入球队的邀请。他也很高兴的将这个消息带回到了阿维耶若公爵的宅邸当中，恰巧这个时候公爵大人也从外面的忙碌当中回到了家里，在听说海宁竟然和本地的某只小球队打成一片之后，这位平时很注重体面的公爵大人，显然是被狠狠的惊吓了一跳。

不过海宁毕竟不是什么贵族，虽然他更像是一名学者，而学者似乎应该比那些贵族们更加斯文一些，毕竟有一些贵族，他们只是在穿着打扮上看上去像是贵族，而在实际的言行举止和气质上，它跟地痞无赖没有什么区别，但显而易见的是，知识分子们也不希望用贵族的样貌来装点自己，他们更希望能够活出自己的精彩，这样的人在法国是极其常见的，而与法国保持着亲密关系的海宁显然也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影响，至少在公爵大人看来是这样的。

其实公爵大人也知道海宁这样平易近人的做法是在增加他民主之光的影响力。不过，这样的做法无论在哪里都会被视为是一种优雅的品质。在海宁真正将民主之光的实质内容散播出来之前，恐怕不会有人认为这会影响到他们的利益，至少从目前的情况来说，很多人都认为他的做法和葡萄牙王室的利益也不冲突，至于和贵族们的利益，那就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了。

不过他毕竟是个贵族，至少在表面上他还要端着那份贵族的架子，因此这方面的赞赏，仍然存在着背叛自己阶级的嫌疑，至少对于现在的这位公爵大人来说，那种称赞海宁的行为是不太方便做出来的。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嘱咐家里的下人们要提供给海宁足够的支持。如果海宁前往那个小球队的训练基地，参加训练的话你一定要派健壮的男仆和懂得创伤急救的大夫跟随着他。像公爵大人这样的贵族，家里也是豢养着一些门客的这些门客当中，也颇有一些人是懂得如何治疗体育类运动损伤的。尤其是在接触到环球集团的那些学问之后，都都有这些东西的人，就变得越来越多了。

其实即便是那样的小球队也配备了一些医疗人员，除了负责急救的之外，他们还有营养师、体能师这种乱七八糟的人员配备。这些东西都不是他们想出来的，而是从环球集团的报纸上看来的，虽然他们只是一个小车队而已，但就如同某些21世纪雄心勃勃的年轻人一样，虽然本事没有多少，但装备至少是要配齐的。

球队是这样，球员也是这样。像21世纪的那些著名球员们，大部分人都配有专门的理疗师，而在海宁所处位面的这个葡萄牙王国，虽然足球事业才刚刚起步，但许多优秀的球员也都已经有了理疗师。虽然阿维耶若公爵还没有那个条件，给海宁也配备一名理疗师，不过海宁自己是有那个条件的，毕竟足球在这个时空当中就是环球集团弄出来的。

虽然海宁并没有派人回去找个理疗室来，而且跟着他前来公决豪宅的那群女眷们大部分爷爷已经回去了，只留下几个人照顾海宁的衣食起居，但是当海宁在第2天再去参加训练的时候，他的身后仍然是跟随了浩浩荡荡的大队人马。其中有一些固然是按照公爵意思给海宁配备的专业人员，但另外一些纯粹就是找了个由头跟的海宁一起去凑热闹的，海宁有没有拆散他们的意思，反而是笑呵呵的和他们一起有说有笑的走完了前去训练基地的那段路。

见到如此浩浩荡荡的一群人，海宁的那些新队友们当然多多少少的有些惊讶。不过他们昨天就已经从费德拉那里贱贱的得知了海宁是某位公爵的客人，虽然说教练对于公爵这个级别的贵族好像还不放在心上，更何况海宁这个出去的客人，但是，她们这些球员终究是不同的，因为他们绝大多数都是平民公爵这个级别的人物，是他们招惹不起的，因此，昨天还和海宁玩的很开心的，队员们今天就多多少少显得有些拘束了。

不过海宁却是一如既往的平易近人甚至她们还，从海宁那里得到了更加丰厚的礼物，再加上训练当中的默契程度，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增加，因此他们对海宁的好感反而比昨天更胜一筹。

就这样，海宁有意无意的成为了这支球队当中最为闪耀的那颗星，虽然还不是球队的核心成员，但很多人已经非常愿意听从他的指挥，尤其是在组织前场进攻的时候，他不但发挥了质点的作用，往往还成为了策动进攻的核心组织者。

随着配合默契度的增加，教练已经越发认可了海宁的实力，海宁也在认真的考虑要不要答应他的邀请，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虽然海宁和这个球队的磨合还没有达到能够出场比赛的第部，但如果继续发展下去的话，那一天迟早都会到来的，而对于堂堂环球集团的总裁来说，参与葡萄牙王国的低级别联赛是否是一件丢面子的事情，反而成为了集团高层们最为热心的话题之一。有意思的是葡萄牙国王也不知道从哪个渠道得知了海宁的这个想法，他非常支持海宁参与自己国内的比赛，并且声称自己甚至可以去陪伴海宁共同比赛。

根据环球集团的内部情报网络，这位国王在足球方面的热爱和痴狂，丝毫不亚于他对塔沃拉小侯爵夫人的迷恋。从环球集团的角度来讲，如果能够和葡萄牙国王一起比赛的话，对于海宁不但是一件身份匹配的娱乐活动，而且还不可避免的会被赋予外交意义，只不过这场活动的陪衬显得太低端了一些。

有意思的是海宁似乎对于葡萄牙国王的这个提议并没有什么兴趣，他似乎更愿意和那些素不相识的年轻人们一起比赛。国王的提议也迟迟没有得到他的正式回复，与之相反的是环球集团所组织的那几个沙龙，在最近一段时间里又传出了一些让人感到惊世骇俗的言论。

一些葡萄牙的本地媒体，也开始关注这些沙龙的讨论内容，有见于他们的参与者都是一些赫赫有名的人物，所以，媒体对他们感兴趣也是理所当然的，相对来说葡萄牙正在进行的各个级别的联赛就不见得能够得到他们的关注了。

其实媒体们可以关注的东西还有很多，比如在欧洲战场上营救难民的计划，比如最近从北美洲传来的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声音，再比如他们甚至可以绕过沙龙的讨论内容，直接报道那些被贵族们所讨论的最新时事。可是他们似乎都忽略了这一点，只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给了他们的好盟友环球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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