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进化之路
空间裂隙逐渐愈合，银皇后的气息波动彻底消失，这位世界崩灭都没能拉她一同殉葬的虫族女皇，这次被放逐出本世界的过程中，十之八九不会有事。
对方到了永光世界后会如何，那就不清楚了，蛀世、寄星蟹、深渊滋生物，苏晓都有过接触，太具体的，一言难尽。
暗灵方面，苏晓没直接接触过，但对这方面有所了解。
所谓暗灵，是一种既少见，又危险的存在，它们的出现，涉及到一个世界被深渊侵蚀的过程。
之前在树生世界内，苏晓所知晓的暗灵，是王冕的见证者与考验者，未得到它们的认可，就算在族群内称王，那也是假王，是盗王者，其中的代表是老精灵王。
暗灵们喜欢多管闲事？并非如此，所谓暗灵，是在深渊侵袭后，世界意识因被深渊力量所增益，出现了畸变。
这种畸变是不可逆的，有些世界意识直接融入到世界本身，这是最好的情况，此类世界富到让人迷惑。
还有几种畸变的可能，太具体的，苏晓也不清楚，他只知道，其中一种畸变，是世界意识分化为暗灵群体。
暗灵的危险之处在于，你根本猜不到它们的行为准则，以及它们的能力。
有些暗灵只会挥剑，有些暗灵则能散播精神系传染性恶疾，有些则干脆化身为马背上的无头骑士，惩治恶人。
暗灵的行为准则，主要还是看最初构成时，它同化掉了什么灵魂。
比如一个世界意识被深渊之力侵蚀，化为12名暗灵，那这12名暗灵，是没有初始意识的，它们既是游魂，也是躯壳，一般情况下，这种初始暗灵会四处游荡。
在这期间，如果初始暗灵遇到那些刚死去没多久的死者，会吸收其灵魂，假设这灵魂生前嫉恶如仇，那么这名暗灵，大概率会吸收这点为准则，无理由的四处惩治恶徒，对善良者或守法公民没任何威胁。
暗灵看似并不算危险，但这是错误的，别忘记，它们最初时，是世界意识所转化而来，因此它们所摄取的力量，为世界之力。
换种角度，这就是暗黑版的世界之子，而且这玩意几乎是不死的，哪怕将其杀死，它也会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吸收世界之力复生。
不仅复生，它们被杀后，会带上复仇之恨，导致复生时由一变二，两名暗灵一起去复仇。
当一番战斗，将这两名暗灵全部杀死后，用不了多久，四名暗灵就找上门。
据说以前有名老哥，连番的杀了暗灵们很几次，到了最后，好几千名暗灵追杀他，那老哥最终死的老惨了，被乱剑劈死。
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与暗灵为敌，就是与世界为敌，由此可以想象，树生世界的老精灵王，以及他的心腹们有多强，那些都是直接喝液态深渊能量的猛人，还特么是经过天赋唤醒装置催化后的液态深渊能量。
苏晓不想惹暗灵，太麻烦，原本永光世界只有寄星蟹、暗灵、深渊滋生物，现在又喜增两员新丁，这要是谁去了永光世界，简直快乐到飞起。
苏晓原路折返回大本营，一小时后，棘拉的寝巢内，通体化为银色的起源石漂浮在半空中，上面遍布螺旋状精神印痕。
“开始吧。”
苏晓开口，闻言，棘拉双手向起源石合握而去。
嗡的一声，浩瀚的精神波动扩散开，周边蔓延的精神力近乎化为实质，最后以丝线状，将棘拉包裹在其中，形成了一颗荧紫色的巨茧。
棘拉的晋升开始，要是这次失败，损失相当巨大。
整个母巢开始收拢，在母巢完全收拢成一个巨球前，苏晓已从里面走出，以棘拉现在的情况，基本没有遭到暗杀的可能，她周边十几米内的精神力场，已经强到扭曲，不是专修精神系者，靠近后，不当场昏厥，都算是精神力强大了。
回到木楼内，苏晓见到等候多时的亡灵妹，此时的亡灵妹披着长袍，戴着兜帽，兜帽下的黑暗中，是一双暗红的眼睛，这并非亡灵妹的本体，是她留在潘多拉星的召唤物，此时她正以精神降临的方式，完全操控这亡灵系召唤物。
“等你很久了，提前清洗消毒过，贴心吧。”
亡灵妹拔出把刀刃窄细的短刀。
“……”
苏晓脱下黑羽大氅，见此，亡灵妹松开手中的短刀，这短刀在她的操控下，下一秒就刺穿苏晓的胸膛。
“哦吼！一刀5万声望，凯撒真有手段，为了我们共同的利益，再来几刀？”
亡灵妹的眼睛都有点透红光，最初时，知道是给队友一刀才能刷声望，她是拒绝的，可现在一刀下去，刺出5万点声望，她突然改变了主意。
苏晓以双指夹住短刀柄，将其抽出，随手一甩，短刀钉在亡灵妹脚前的木地板上。
“不必了，凯撒会有办法。”
苏晓单手按在伤口处，微米级的灵影线没入到伤口内，开始进行细胞级的精密缝合。
“那好吧。”
亡灵妹恋恋不舍的收起短刀，整个人化为灰色烟雾，顺着窗口飘走。
亡灵妹这次来，肯定是带着大量阵营任务来的，不用想也知道，凯撒会操作出什么任务，例如潜入敌营、刺杀敌方领主等。
凯撒让亡灵妹来做这件事，代表那边已经准备妥当，只要幽冥之门一开，就可以开始‘进货’了。
……
冥界·外城区，一座古宅内。
卧室的烛光摇曳，让这里有了几分微暖的色调，床|上躺着一道强壮，但身体略显虚幻的男人，此人名叫凯因。
“咳咳咳～”
凯因在几声咳嗦中醒来，他虚弱的倚着床头坐起身，愁眉苦脸的沉思。
不知为何，他最近越发感觉，那名叫沃父的医生不靠谱，每次直呼对方其名时，凯因总感觉自己亏了。
还有一点，凯因原本是可以下床走路的，可在治了一个疗程后，他从原本可以走路，变成卧床中，他多次询问：‘大夫，我这情况咋还严重了？’
有一点，让凯因始终坚信沃父医生的水平，就是经过一个疗程的治疗，他体内的界雷已逐渐平息。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门外的雪怪道：“老大，沃父医生来了。”
“请进来。”
“好。”
片刻后，身穿脏兮兮白大褂，放下药箱的凯撒坐在床旁的木椅上，他先是装模作样的帮凯因检查一番后，欣慰道：“你的病情有所好转。”
“真的吗？”
凯因现在满肚子的疑惑，其中最核心的是，大夫，最近他感觉自己越来越虚，整个人就像被女妖逮住吸收了阳源般。
“最多再来三次治疗，我保你药到病除。”
凯撒打开药箱，展现出里面琳琅满目的药剂，这些药剂都是他以自己的炼金学造诣所炼成，为了避免凯因发现异常，他没下毒，而是在每种材料使用前，先放进深渊之罐内‘洗礼’一下，免得喝不死凯因。
凯因看着药箱内的几瓶药剂，他心一横，决定再喝最后一次，要是这次再不好转，就出手灭了这沃父医生。
几瓶药剂下肚，魂体状态的凯因面色凝重，那直视前方的眼神，说明他在和自己的胃囊谈判，这次喝下去的药剂，不是难喝那么简单，这味道一言难尽。
魂体才是凯因真正的躯体，平常的肉身状态，更像是外面的皮囊，只要魂体无事，哪怕肉体被毁，他的力量、敏捷等属性，也不会受影响，因为这些属性，代表的是他的魂体属性。
片刻后，凯因平复气息，正在这时，他突然接到警告性提示，然后全身剧痛。
【警告：你的魂体遭到未知侵袭！】
【你的真实体力属性永久性降低5点！】
【你的真实力量属性永久性降低2点！】
【你的真实敏捷属性永久性降低4点！】
……
……
密密麻麻的提示出现，凯因眼中暴起血丝，他知道，这次是被算计了，就在他准备拼死一搏时，警告提示突然中止。
一股由内而外的轻松感出现，魂体属性总计掉了20多点的凯因，神情轻松的靠在床头，因为……他体内的界雷顽疾消散了，具体不知道因为什么，反正就是消失了。
“沃父医生，您的恩情我毕生难忘，您真是神医啊！”
虚弱的凯因很激动，他说话间还抓住凯撒的手。
凯撒心中犹如五雷轰顶般的懵逼，但他面色如常，甚至带着几分倨傲点了点头。
此刻，凯撒心里是懵逼的，他居然把凯因给治好了，他已经尽力的往死了治。
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凯撒问道：“你身体上有其他不适吗？”
“没有，一点都没有，我现在好极了，咳咳咳……”
凯因发出一阵虚弱的干咳，他虽有很多疑虑无法确定，可冥冥之中，他有种感觉，不能让这医生给自己治疗的，否则他大概率要歇逼于此。
“要不然……再来几个疗程巩固一下？”
“不了，怎么敢劳烦沃父医生，雪怪，送客。”
凯因言罢，直接躺平，被子一蒙，现在已经顾不上脸面，赶紧见好就收，才是明智之举。
实际上，凯撒能治好凯因的病情，并非巧合，他用的那些材料，经过了深渊之罐的洗礼，有了偏向深渊、诡谲的特性。
凯因体内的界雷残留，是截然相反的特性，二者对冲，以毒攻毒，凯因虽被折腾的卧床不起，魂体属性狂掉，但体内残存的界雷也被消耗掉了。
出了古宅后，凯撒脸上标志性的奸笑消失了些，他掏出联络器，想了许久，都没想好怎么回复苏晓这件事，最终，他掏出了深渊之罐，以地精语说了些什么后，深渊之罐突然在他手中消失。
此刻古宅内的凯因还不知道，他即将喜迎野爹，虽说这野爹是临时的，但不知道他能不能顶得住。
……
己方大本营，二层木楼内。
苏晓驱散由光粒构成的邮件，一旁是神情呆滞的布布汪与巴哈。
“卧|槽！凯因这鳖孙的命也太硬了，这特么能治好？我淦！”
巴哈一副怀疑人生的模样，一旁的布布汪也有点回不过神。
“……”
苏晓没说话，正所谓，世事难料，有事计划就是这样，不会完全的称心如意。
况且，去安排凯因，能否弄死对方是其次，主要是试探神父的态度，以及从凯因身上薅羊毛，从结果上来看，这计划并没失败。
根据凯撒的情报，冥界那边的动静不小，这次乌鹰·索拉罗败退，以及枭·芙莉亚身死在外，让冥界的局势很紧张，看势头，分明是准备不惜代价开世界之门，直接以主力军攻袭潘多拉星。
这方面无需冥界打来，苏晓只等棘拉完成晋升，就会主动出击，或是棘拉晋升失败，则是己方退走。
冥界那边暂不用理会，帝国母星·奥凯星打的才热闹，盘踞在那的洗魂教，比预想中的更难缠。
这个名为洗魂教的势力，最初是乌鹰·索拉罗所扶持，但没扶持多久，乌鹰·索拉罗就感觉这玩意不对，果断将其安排在奥凯星，不再理会。
洗魂教的具体由来，要追溯到千年前，这个教派始终坚信，并非是肉体保护灵魂，而是肉体束缚了灵魂。
一直以来，洗魂教的信徒，都通过在胸膛中心开出拳头大小的孔洞，以此‘放出’灵魂力量，直到幽冥入侵，他们的灵魂被幽冥力量侵蚀后，变得更加强大，以及有了更强的适应性。
如此一来，在胸膛中心开孔释放灵魂力量，就显得保守了些，他的脑洞大开，直接在脑门开洞，而且一开就是十几个，把额头与整个脑壳顶部，都打满洞，暗星世界的灵魂钟塔直呼内行。
不知道哪个天才或疯子，脑洞开大了，那天才疯子的想法是，既然他们能以此释放灵魂，那么腐化者们是否可以？
在苏晓与乌鹰·索拉罗互捶这段时间，奥凯星上的洗魂教教徒们，都在忙碌这件事，那里的腐化者众多，随便抓。
最终，那名天才疯子成功了，让一名腐化者找回了部分生前的认知，并放出了足够强大的灵魂力量。
这让洗魂教的信徒们狂喜，他们开始满世界的逮腐化者，将其变成自己人，虽说成功率只有0.5%～1%之间，但耐不住腐化者们的数量多，被开洞的腐化者们，也会成为一同帮忙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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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导致，当帝国的舰队，胸纠纠气昂昂的回到母星时，迎接他们的，是一群脑袋上开满洞的灵魂教徒。
原本是来走个过场，以及捞好处的莫雷三人，很快发现了事情不对，当被灵魂教徒捶了一顿后，她们三人气坏了，毕竟，这次她们是花了钱来挨捶，能不生气吗。
这还不算完，帝国与洗魂教开战后，又一伙势力冒出来，名为荒原骑士团。
帝国那边人都傻了，根本不知道荒原骑士团是从哪冒出来的，最初时，君主·奥尔丁还认为，是潘多拉星这边的白金公司在捣鬼，后来发现不是。
这荒原骑士团，是来自殖民星·ζxV367星附近，一颗因磁云包裹，未被帝国侦测到的小星球上，在那里，荒原骑士团是绝对的土皇帝。
因太阳阵营与冥界的全面开战，本世界的空间壁障，被幽冥之力严重侵蚀，机缘巧合下，那颗未知小星球上，开启了一条直通奥凯星的空间通道。
荒原骑士团历来都是以世界霸主身份自居，眼下能去往其他星球，当然要征服，然后他们杀到奥凯星，刚好撞到正在开战的帝国与洗魂教。
荒原骑士团所目睹的场面为，飞舰的舰炮轰出轨道炮，灵魂教徒放出大量灵魂触须，遮天蔽日。
总兵力达到6万的荒原骑士团，被眼前的场景震撼，他们忽然感觉手中的废土风格枪械，和烧火棍没什么区别。
当时帝国之手·莱茵·戈德连宰了洗魂教的十几名主教，他早就留意到荒原骑士团的车队，当即问道，这些人是哪来的。
不得不说，荒原骑士团团长的脑子很快，当即投靠了帝国大爹。
总的来讲，奥凯星那边，已经是人脑袋打成狗脑袋，帝国要重新收回奥凯星，洗魂教则主张，一切都源自灵魂之主，帝国想重回母星可以，但必须要让洗魂教成为帝国公民们的信仰领袖，也就是要帝国分出神权，从而达成君主与灵魂大主教并立双权。
帝国当然不会同意，并且已经开始调查灵魂之主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想必，灵魂斗技场内无缘无故躺枪的灵魂之主，心中会很郁闷，他根本就不知道洗魂教是哪根葱，更不想成为洗魂教所信仰的神。
帝国VS洗魂教，原本就够乱，再加上搞笑担当基友骑士团……咳，不对，是荒原骑士团，场面可想而知。
更糟心的是，潘多拉星的一百多名契约者们，都得知了这消息。
在之前，这些契约者人均痛苦面具，原因是太阳圣巢起的太猛了，他们根本不敢在潘多拉星搞事，不搞事的话，契约者们的收益普遍降低90%以上。
眼下听闻奥凯星这么热闹，潘多拉星上的契约者们，果断前往那边，不要小看一百多名契约者的搞事能力，现在那边的场面，彻底乱成一锅粥。
正所谓麻绳专找细处断，黑魔也去了奥凯星，他这一去，可把帝国和洗魂教难受坏了。
认为这就完了？并不，最精彩的转折，在棘拉开始晋升的第二天中午出现。
棘拉还未完成晋升，苏晓在母巢外能感知到，棘拉的气息已经趋于平稳，剩下的是水磨工夫，晋升到女皇级已是十拿九稳。
就在这个祥和的中午，一件大事发生，起始点不是太阳圣巢，也不是冥界，甚至不是帝国，而是一名看透了争斗，从虫族领袖‘转职’为占卜师的深红女皇。
深红女皇绝对被虫族领袖身份耽误了的占卜师，她虽没接触占卜几天，但不知道是太特么有这方面的才能，还是受到了那坑哔世界意识的加成，她竟然占卜到，冥界之门将开启，并且是被太阳圣巢所开启。
最开始，帝国那边没在意深红女皇的话，直到深红女皇让君主·奥尔丁看到了那让人惊骇的画面后，帝国方相信了这个预言。
当天下午，帝国方与洗魂教停战，并主张谈判，洗魂教的灵魂大主教很疑惑，最终还是同意了。
最初时，灵魂大主教也不信深红女皇的占卜，甚至笑出了声，可没多久，他也信了。
君主·奥尔丁与灵魂大主教商讨一番后，双方对外宣布，之前的全都是误会，以后帝国和灵魂殿是盟友，都是荒原骑士团从中挑拨。
据说在这场会议结束后，君主·奥尔丁与灵魂大主教等人，还合了影。
还没到当天晚上，荒原骑士团就没了，排除了这从中‘挑拨离间’的势力，帝国与灵魂殿的盟友关系更加亲密。
没错，洗魂教更名成了更趋于中立派系的名称，现在名为灵魂殿。
帝国与灵魂殿停战的原因很简单，他们都想不通，太阳圣巢为何要主动招惹冥界，但无论如何，他们两方不能再打了，赶紧互相抱紧彼此，活过接下来的一波，才是关键，太阳圣巢和幽冥势力这两个恐怖的家伙，又要开打了。
之前这两方打，帝国全程装死，大气都不敢出，在那时，灵魂殿不知道这边的情况？当然知道，他们清楚的很。
他们也同样躲在一旁，以免被太阳圣巢和幽冥顺手给灭了，那种爆兵流势力，和他们的战争能力，有维度上的差距。
否则的话，灵魂殿在之前的战争中，也不会装瞎子看不到恶魔兽军团，有次险些能俘虏莫雷等人，都装作没看见放走。
灵魂殿看似疯狂，心中还是很有哔数的，知道现在谁是本世界的大爹，要是幽冥袭来，谁会去迎战。
苏晓放下亚巴顿派恶魔兽送回来的战报等，从最初时，亚巴顿就没去捶灵魂殿，而是四处清缴腐化者。
亚巴顿看似冷酷、不通情理，实际上它的判断力不弱，它去那，是完成帝国的委托，清理腐化者，而不是帮帝国迎战敌人。
“深红女皇。”
苏晓皱眉沉思，这深红女皇的占卜能力，显然不简单，眼下即将对付幽冥势力，去探测下吉凶，是不错的选择。
咀嚼声苏晓身后传来，是棘拉在吃晚饭，她已经成功晋升到了女皇级，但却没有任何变化，不仅她没有变化，连虫巢、恶魔兽等，也都没有变化。
生物能方面出现了改变，原本母巢存储的生物能有所变更，从1800多万点，变成点。
并非是储存的生物能变少，随着棘拉晋升到女皇级，生物能的计算单位变大，与之相对，虫族建筑与虫族单位所需的生物能数值，也有所下降，建造与培育费用如下：
恶魔焰龙：300点生物能每只。
残暴炮塔：2000点生物能每座。
泰坦巨兽：点生物能每只。
……
这种生物能计量单位的转变，对战力的提升没实际意义，棘拉晋升女皇级仅限于此？当然不，这次的晋升，对棘拉有非同寻常的意义，她的虫族进化之路正是开启。
棘拉现在多出了种能力，因之前一直提升菌毯的强度，在棘拉晋升到女皇级后，菌毯多出了种强悍到让人咋舌的能力，菌毯在吸收生物能的同时，还能摄取敌人战死后，所飘散出的少量灵魂能量。
吸收效率偏低，但聚少成多，这些灵魂能量极为斑杂，斑杂到生灵无法吸收的程度。
母巢能深度过滤这种灵魂能量，之后通过母巢中心处的魂核转化，化为一种虫族特性，可让虫族单位进化的能量。
简单来讲，棘拉这是模仿了苏晓的天赋能力·猎影，只不过是通过多种方式，才能成功模仿，最终的特性有所不同。
棘拉的这能力看似复杂，往简单了说，就是她赋予了菌毯能微弱吸收灵魂能量的能力，之后通过母巢将这些灵魂能量转化为‘进化点’。
这所谓的‘进化点’，是种比喻，这是种可让虫族进化的特殊能量，换言之，棘拉可以通过这‘进化点’，给虫族单位、母巢、包括她自己，进行‘加点’。
这种加点不是临时的，是永久性提升，比如给恶魔兽分配进化点，不是提升一只恶魔兽，是从根本上提升恶魔兽这个群体。
例如给恶魔兽分配2点‘进化点’，现有的恶魔兽不会有丝毫提升，但后续培养出的恶魔兽，会更为强悍，与之相对，培育所需的生物能也会提升。
这种提升是有极限的，不能无限的提升，但这也很强悍了。
棘拉给自己‘加点’的话，是提升她的精神力，给母巢加点，则提升母巢的爆兵速度，以及生物能储备等，给残暴炮塔加点，会提升活体飞弹的威力，给泰坦巨兽加点，将提升电浆杀伤力。
这种能力，衍生出最直观的特性为，己方会越战越强，不仅是数量越来越多，质量也能用‘进化点’不断提升。
这能力不是没缺点，苏晓试验过，杀死腐化者的话，因腐化者灵魂强度不够，死后飘散的灵魂能量少，菌毯无法摄取到斑杂的灵魂力量。
好在，幽冥阵营的2级兵种灰甲勇士与灵魂扭曲者，击杀后可以吸收到斑杂的灵魂能量，更被说3级兵种幽冥战士与灵魂巫师。
这2级兵种与3级兵种，并非幽冥势力的官方评断，是苏晓为了方便衡量，给其临时命名，原理和‘进化点’，或是特级～三级幸运物等命名同理。
现在虽说一点进化点都没有，但这不要紧，等和幽冥开战后就有了。
苏晓已经决定，明早就和幽冥势力正式开战，不过在这之前，他要去奥凯星一趟。
当晚7点，苏晓带上布布汪、巴哈首次到了新星城，放眼望去，城内灯火通明，很热闹，不过更多人准备搬家，回奥凯星的家中。
通过莱茵·戈德那边的关系，苏晓很顺利坐上前往奥凯星的空轨船。
在空轨船上小憩了会就到站，苏晓下了空轨船，宽敞的登船大厅映入眼帘。
登船大厅内的人不多，不用侦测就知道，全都是特务或情报人员，这是帝国的欢迎仪式，苏晓要是在奥凯星遭到围杀，从而死在这，那奥凯星距离成为一颗死星就不远了。
乘坐轨道车，半小时不到，苏晓就抵达帝国的权力中心地·赫瓦。
赫瓦是一座自由区城，没有城墙一类，以前的战争也用不上城墙一类。
走在帝国首都的街道上，入目的景象冷寂，这里没遭到破坏，但一座城市没了人口后，就失去生机。
随着逐渐靠近帝国首都的中心地带，周边热闹起来，有了烟火气，街边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一些脑洞大开的，显然是灵魂殿的成员。
苏晓带着布布汪、巴哈，来到一条有些偏的步行街，两侧的灵魂殿成员更多了，最终，他停步在一间里面亮着浅紫色灯光的占卜屋门前。
叮铃～
苏晓推开店门，银铃声很清脆，店内，一名身穿黑色为主基调，边缘有紫色与金色纹线长袍的女人，坐在一张小木桌后，她戴着兜帽，红唇窄薄，手中拿着烟杆，气质神秘、慵懒。
“几天不见，你的确有占卜师那感觉了。”
巴哈开口，闻言，兜帽很低，只能看到下半边脸的深红女皇慵懒的笑着。
“白夜领主，你好。”
深红女皇的气息，与之前有很大不同。
“有个问题，想找你占卜。”
苏晓说话间落座，他与对面的深红女皇，只相隔一张小桌对坐。
“我收费很贵。”
深红女皇依旧微笑着。
“……”
苏晓拿出颗灵魂晶核，放在桌上，见此，深红女皇有所动容，她纹道：“想占卜什么问题？我知无不言。”
“听说你占卜的很准，但我不信。”
苏晓接触过不少占卜师，对于那些占卜师的能力，他没什么怀疑，那些占卜师有个共同点，话说一半，神神叨叨。
这次苏晓是来占卜与幽冥一战，是否会有什么变数，他不想听那些模棱两可的话。
况且，有笔账苏晓还没和深红女皇算，之前这占卜师对外透露，苏晓会打开幽冥之门，对方正是借此一占成名，成为了帝国与灵魂殿两方的座上宾。
“每个人都有怀疑的权利，白夜领主，正式占卜前，我可以抚平你的疑虑，毕竟，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
深红女皇依旧微笑着，保持着温和与优雅。
“那好，你帮你自己占卜下，接下来你会不会死。”
苏晓从腰间抽出归鞘中的斩龙闪，放在身前的小桌上，听闻此言，对面的深红女皇沉默了，这个问题，的确难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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