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禹出西羌
华夏人于地域甚是重也,此乃落叶归根之思所在,亦使华夏不断融合,不断统一!——华夏鼎世
鲧的孩子出生的时候正是洪水来临的时候!
“阿鲧,我让你给我们带来水,可没让你要我我们的命啊。”羌族首领在被洪水侵袭的时候,选择了撤离这个已经带了很多年的地方。
鲧的孩子还没起名,只知道是男孩:“首领,我阿鲧发誓,如果这洪水是我造成的,我绝对死于这场洪水。”
羌族首领想了想,觉得也没有证据说这事鲧造成的。而且鲧的到来确实给自己部族带来了水,所以便说道:“不管怎么样,先离开这里吧。”
鲧继续顶在了洪水的最前线,利用从师傅共工那里学来的技术,不断的堵塞从地下涌出来的洪水。
“孩子,对不住了!”鲧回头望着自己这刚出生的孩子,心中有了一种无奈之情......
尧此刻站在泰山上,望着西边太阳落下的地方,有了一种难以说明的感觉:“皋陶,你说和仲那边也没个消息,是不是出事了?”
皋陶知道君王尧提到和仲,就必然是西岳那边的事情:“君王,西边的情况是复杂,但和仲应该能解决的。”
尧不是担心和仲的能力,而是...怕这天地又想做什么。
“可能是我多虑了吧。”尧说完后又觉得不够:“也希望是我多虑了。”
皋陶告退,然后赶紧去查询西边的事情去了。
尧是因为收到消息,说洪水又要来了,才带着人马先来青州这边的东岳泰山的。但来到这里后,觉得和往日并无区别,这就让尧的心里,有了一种被自然骗了的感觉。再加上现在西边听说来了洪水,西岳和仲又没了消息,尧自然担心不已:“传我命令,让...让我祖宗伏羲的血脉,都来泰山这里。今年的夏至会议,在这里举行。”
华夏的几次洪水灾难,泰山都仿佛一座仙山一样矗立在华夏的东边,任由天地动荡,也不理会什么,只管默默的保护着华夏人。所以尧让跟自己有关的血脉来泰山这里,一方面是担心亲人们出麻烦,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那个叫舜的娃,现在变得怎么样了......
一个月后,第一批来泰山的人基本都是尧的兄弟!
“首领...哦不对,君王,这洪水怎么从西边来了?”后稷刚离开南边不久就接到了承的消息,说让自己小心点,洪水从西边来了。
尧在前几日就得到消息了:“我也想知道原因,所以就等你们来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把知道的事情告诉了尧,让尧好一顿烦恼。
“原来又是从地下冒出来的啊!”尧无奈的说道。
“没办法,毕竟是压制而已,搞不定就是搞不定,自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后稷也是无奈的回道。
“先休息休息吧,也给我点时间想想对策。”尧是心累。
众人也都看出来了君王尧是心累而不是体累,但都猜不透这心累到底是不是这洪水的问题。
“皋陶兄弟,君王是不是最近遭遇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后稷在去休息的途中遇到了皋陶,所以趁机问道。
皋陶想了想,回道:“应该是洪水的事情吧。”
后稷摇头:“不是,绝对不是单单洪水的问题。”
皋陶再想了想,说道:“你还别说,这君王刚刚从首领变君王的时候,就开始喜欢躲起来思考了。而且不是一时一刻或者一日两日,而是好几日的独自一人,好像在研究着什么。”
“皋陶兄弟,我是君王的兄弟,你也是,所以咱们对待君王的态度肯定是一样的。要不...你去探探底?”后稷觉得如果君王的心理问题不解决,那么加下来的洪水麻烦,肯定会让华夏人吃大亏的。
皋陶也感觉到了事情的重要性:“我试试去吧。”
尧把自家兄弟们放在了祖宗燧人和祖宗华胥逝世的那片泰山山脉,所以后稷等人在泰山找到了家的感觉。
过了几日司徒契也来了,然后是承带着自己的儿子明。
但众人没有动,因为要等一个人。
又过了几日,挚来了!
“大家好啊,咱们好久不见了啊。”挚的身上,还是带着一副当年首领的样子。
司徒契和后稷最是高兴,因为在现在自己这伙人中,终于又能管事的人了:“五弟,六弟现在是真的厉害了,把首领变成了君王,看来你这禅让是做的对啊。”
按照皋陶所立的规矩,这样其实是对上一任华夏的最高统治者挚很不敬的。但挚并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所以我才会那么快的把华夏交到老六的手里。哎...老六人呢?”
挚知道自己这么大张旗鼓的来,老六尧是肯定不会不知道的。
“还在琢磨事呢!”后稷在这段时间通过皋陶知道了君王尧一直都躲在一个山洞里,反反复复的思考着一些事情。
“我来了也不迎接一下,不就是场洪水吗,有那么要命?”挚没有休息,而是亲自来找现任的华夏最高统治者尧。
尧不是不知道,而是真的忙:“五哥,你不是因为我没去接你而想揍我吧。”
挚本来只是想来说尧几句,结果尧的话还激起了挚心中的兄弟情义:“就是来揍你的,别以为你是君王我是首领你就厉害到哪里去了。别忘了,我是老五,你是老六,你上面的几个哥哥可都能揍你。”
尧被挚一个背摔给放在了地上,然后便和挚‘扭打’了起来。
众人随后就到,然后都开始了欣赏这华夏两任的最高统治者的玩闹。而且渐渐的,其他的兄弟也参与了进来。
可能帝喾的孩子们从来没有这么玩闹过,所以玩闹的时间有些长,一直延续到皋陶等人的到来。
“哎呀,哎呀,这...这成何体统啊!”皋陶算是在壮年到中年的时候开了眼了。
众人也随着皋陶的惊讶而停止了玩闹。
“五哥,是我赢了啊。”尧沾沾自喜的走到了皋陶面前:“好久没运动了,运动运动。”
皋陶一脸难看的看着浑身脏兮兮的君王尧:“君王,您这...您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尧一琢磨自己的行为确实有些让指定法典和规矩的皋陶犯了难:“相信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挚来的时间是上午,经过这么一闹便快到中午了,所以尧趁着中午的时候,赶紧让众人聚集起来吃东西。
“诸位,咱们华夏自诞生以来就灾难不断,但每次都过了。所以,我觉得这次的灾难,也一定会在诸位的共同努力下,渡过难关的。”尧这不是在说大话,因为在这段时间的思考中,也确实有了一些收获。
挚没有发言,而是把自己的想法先存放了起来,等待时机。
尧让挚和自己住在了同一个山洞里,其他得人还是住在祖宗燧人和华胥的山脉所在,一直都在等。
四岳当中的西岳,也在不到一个月后的一日凌晨,来到了泰山脚下。并且身边还带着一个人——鲧!
“上山吧,早点见到君王,早点就有命令了。”和仲是在路过洪水最开始的地方,也就是羌族原来在的地方的时候遇到鲧的,所以干脆就直接带到东边来了。
“这山...好!”鲧是第一次来泰山,所以也对东边以青州为主的靠海疆域,有了新的认识——一旦东边海患到了不可抵挡的地步,那么这里则是东边最后的屏障。
上山花了足足一日,而且走的是小路。所以在第二个凌晨的时候,和仲和鲧才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出现在了尧和挚的面前。
“我的天呐,真是惊喜啊!”尧左边搂住了和仲,右边搂住了鲧,心里那个激动使得自己都忘了这里是泰山,是个很冷的地方。
挚赶紧把身上多余的衣裳盖在了尧的身上:“你是华夏的君王了,别一惊一乍的。”
四人快速的进了山洞,并且还把包括皋陶在内的其他重要人物也都叫了过来。
山洞里渐渐的人满为患,不过也多了一些温度。
“诸位,都知道了咱们华夏现在已经是什么样了吧?”尧是觉得想什么来什么,这西边已经是堵不住了。
“咱们华夏的地形就是这样,是自西向东的,所以咱们这里估计还要有段时间,只是...西边的那些人可就难受了。”挚在西边也呆过,自然心里也有些难受。
“所以咱们要抓紧时间,赶紧献计献策吧。”尧所谓的献计献策,无非是让在场的众人选出一个能解决这次水患的人来。
毫无意外,在场的人中,尤其是皋陶和四岳,都推举鲧来担任这次解决水患的人。
“鲧,你行吗?”尧的心里觉得有些怀疑,毕竟这鲧不是共工啊。
“我觉我能行!”鲧倒是信心满满。
突然,一声嗤笑扰乱了会议的秩序。
鲧的信心被这一声嗤笑给堵了一下,众人也听到了人群中的那声嗤笑。
“你要干嘛?”瞽叟见发出嗤笑的是自己的孩子舜,所以赶紧小声问道。
尧一看是舜,瞬间的有了新的想法:“舜,你说说你的看法。”
“我觉得鲧伯不行。”舜说话的速度很快,也是一个瞬间。
“举个理由!”尧和挚对了下眼,想听听舜的想法。
舜很有礼貌的先给尧鞠了一躬,然后才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这洪水最开始的时候是最好治理的,但鲧伯却没有抓住找个机会,难道现在这般,就能解决了?”
挚知道尧很看重舜,但觉得舜的想法太过片面:“阿舜,你要知道现在除了你鲧伯,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懂水的人了。”
举荐鲧的皋陶和四岳都很赞同的点着头。
舜也觉得这是个问题,但还是反驳道:“没有就继续找,但因为没有则临危受命于一个已经知道解决不了的人,岂不是给自己挖坑等死?”
尧长吁一口气,看了看自己身边已经没了办法的众人,又陷入到了思考中:“先这样吧,估计你们还没休息够,等什么事,过几日再说。”
除了鲧之外,众人渐渐的都回去了,最后连挚都离开了山洞。
“刚才让后辈当面阻止,是觉得脸上无光对吧。”尧见皋陶推举鲧的时候,鲧没有什么反应。而当舜这个后辈阻止的时候,鲧也是一样。
“我的娃丢了,估计现在啊...哎!”鲧这一路上都很少说话,以为羌族毕竟是洪水最开始发难的地方,自己刚出生的孩子,被洪水带走了。
尧听完后轰的一下站了起来:“你...你说什么?”
鲧叹了口气,说道:“就是这么回事,我的娃现在肯定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了。”
尧的心里瞬间坚决了起来:“明日你就出发,去治理洪水去,我做你的后盾,你需要什么尽管提!”
这一夜,鲧睡得很踏实......
羌族的原址已经基本被洪水冲垮了。
鲧的那每名的孩子正在一个女人的怀里抱着。
这个女人...正是鲧的妻子有莘氏女修己。
“你叫什么好呢?”女修己抱着和鲧生出来不久的孩子,有种悲情落幕的感觉。
孩子没有哭,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下方看起来透明的水,而后发出了跟雨一样的声音。
“你说你叫雨?算了吧,还是算了吧。”女修己觉得雨跟水有关,所以不想让这个让自己与孩子变成这样境遇的自然之力,用到自己孩子名字上面。
但是...孩子还是不停的喊着刚才的话。
“无妨无妨,你想叫这个就这样吧。”女修己说完后,又有点后悔了:“但是啊,你不能叫雨,就叫...禹吧!”
女修己随口定下来的名字,也预示着孩子正事叫禹了。
“我想回家了,真的想回家了。”女修己的家族在青州境内,是当年跟着鲧一同来到西边的。所以面对着一望无际的洪水,女修己那份落叶归根的情绪,自然让自己想了家。
“那就回家!”禹还没有满一岁,但突然说出来的话,可让母亲女修己惊讶不已。
“好,既然你想活,那做母亲的哪里有不同意的道理。”女修己让儿子禹的话激励起了活下来的斗志,开始自己制作简便的木筏了。
等到木筏制造好后,女修已抱着儿子禹好好的看了看周边的环境,说道:“禹,你要记着,这里也是你的家,明白吗?”
禹狠狠的点了点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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