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国民自卫军,前进!
安宁看到一面旗子从高地上下来了!
不是每个团都有的那种部队旗,而是更大的旗帜!
说明这是博立厄给了某个人一面旗,让他带队冲锋——总不能是博立厄亲自冲锋了吧?人家老人家已经七十多了。
安宁立刻指挥大炮:“瞄准那個旗子,开炮!”
现在旗子距离拿破仑的位置还远,尚且可以打一波阻拦射击,等它接近了以现代火炮糟糕的准头,就不知道是掩护拿破仑还是给他送葬了。
炮弹落在跟着旗子冲锋的这股敌军周围,结果因为坡太陡,落弹的角度不好,没能弹跳起来。
是的,这个年代从比较陡峭的山坡上冲下来,还有这个好处,敌人的炮弹打上来不弹跳。
要不是安宁这边装填的都是石灰弹,那这波轰击就完全没有效果了!
石灰弹在地面爆炸,破片带倒了好几个人,然后还形成了白色的生石灰粉尘云。
但是冲锋的敌人毫不畏惧的就冲进了粉尘云。
奥地利军人确实展现出了令人敬佩的勇气。
安宁大声喊:“奥利弗女士!我命令你绕过正面战场,向那个磨坊出击!”
这是安宁手上唯一可以绕过正面战场的机动力量了。
尽管这个地形非常不适合骑兵发挥——可以说这个地形基本不可能冲起来,基本就只能把骑兵当成骑着马的肉搏兵种来用。
但是安宁还是下达了命令,他不能让拿破仑被俘。
其实仔细想想被俘也没事,奥军应该是不会伤害有贵族爵位的拿破仑的。
冲下来的那股奥地利人已经到了磨坊跟前,安宁看到拿破仑已经调转了炮口,对着那面旗发射了葡萄弹,结果一波弹片下去,举旗的人没倒!明明周围一票人全倒了!
掩护拿破仑的女兵们也发起了冲锋,和奥地利人战成一团。
骑兵们为了绕路,现在正在丘陵之间的灌木丛里行进,还没有赶到。
安宁看到拿破仑拔出了军刀,站在大炮上指挥炮兵们。
看起来他准备在这种距离再轰一炮!
终于,装填完成了,拿破仑站在大炮上,用军刀指着就在不远处的奥地利人。
一名士兵点燃了大炮的引线。
炮口几乎贴着奥地利人喷射出火光。
安宁正紧张的关注这场面的当儿,贝尔蒂埃突然说:“左翼的骑兵出击了!”
安宁赶忙放下望远镜,看向左翼——望远镜的视野范围太小,不适合看广阔范围内的事情。
他看到拉萨勒的骑兵出现在北边的河谷方向,以两列横队排成超长的阵线。
那看起来就像一道移动的城墙,又像海啸时的巨浪,卷向博米达河岸平原上的敌人。
**
几分钟前。
拉萨勒一直在河岸上看着达武的部队推过博米达河。
他在等待达武的部队在河东岸站稳脚跟。
达武的军旗一直走在部队的最前方,引领者部队涉水。
河岸上的敌军持续不断的开枪,不断有法军倒在水中,引发小规模的混乱。
但是可能受到师长军旗的鼓舞,全军渡河的动作一直没有被打断。
配属给达武师的火炮一直在河岸上怒吼,竭尽全力给渡河的部队提供支援。
拉萨勒在岸边一边看一边念叨:“加油!渡过河去,在敌人面前展开!快呀!”
终于,达武的军旗登上了河岸,不一会儿达武师的大部分部队也登上了河岸。
还有少部分部队因为河岸的弯曲,还在水里。
刚上岸的部队开始整队,然后对着奥地利人开火了。
拉萨勒看到这个场面,收起望远镜,从马鞍上拿起酒壶,喝了一大口,然后把酒壶挂上,拿起他的烟斗:“各位!到我们出击的时候了!我们冲过河去,然后在河岸上展开!队形是横队,一道完美的横队!
“关键是速度!只要我们速度冲起来,敌人面对横队就会有莫大的心理压力!
“出发吧,勇士们!”
说完拉萨勒一马当先,冲进河水里,马匹的蹄子在水中梨开水花。
他的骑兵纷纷跟在他身后冲进水里,一时间水花四溅。
不一会儿骑兵队就到了对岸。
拉萨勒:“展开队形!快,横队!”
训练有素的骑兵立刻在河岸上展开队形,一个旅的骑兵展开了一条将近一百五十米宽的横队,骑手的膝盖贴着膝盖。
拉萨勒单独一骑站在最前面,他拔出马刀:“为了法兰西!冲锋!”
号手吹起冲锋号,骑兵大队跟着拉萨勒开始加速!
“速度是关键!”拉萨勒大喊,“快一点,更快一点!”
骑兵只要跑起来,马匹因为本能,会互相追逐,于是速度就会越来越快。
这个过程中队形会逐渐解体,因为毕竟有的骑士的马更好,跑的更快。
但是高速冲锋带来的声威是非常惊人的。
只要骑兵的速度够快,在骑兵真正接触到敌人之前,敌人的士气就崩溃了。
拉萨勒带着骑兵全速冲击,河岸上排成横队的敌人看到侧面逼近过来的“巨浪”,直接人都吓傻了。
崩溃在顷刻间发生,最边缘的旅首先溃散,紧接着混乱扩散到了全军。
敌人开始嚎叫着四散而逃,然后被骑兵撵上,少数人被马刀从后面开了瓢,更多的人是摔倒了之后被马匹踩死。
任凭奥地利的军官们怎么嘶声力竭,崩溃也停不下来了。
达武在正面看着这一切发生,他的副手急切的说:“我们也冲锋吧,不然功劳都给骑兵带走了!”
达武:“不,冲锋会导致阵型混乱,我们的任务不只是击溃正面的敌人,我们还要从侧面包抄迭戈高地上的敌人!
“这才是将军阁下交给我们的最重要的任务!
“各营,前进!”
达武说着自己向前迈步,步伐坚定不移。
他的部队也开始移动,就像一道铁铸的城墙,密密的枪刺森林随着整齐的步伐一起一伏,仿佛有了生命的脉动一般。
四个旅的法军,压路机一般的向前碾压过去,把骑兵冲锋留下的烂摊子全部撵在脚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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